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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著自己,堅硬而有力。
他們就這樣相擁著,慢慢地隨著音樂的節拍,踩著鼓點,邁著舞步,一直舞進臥室舞到床上。這時的臥室,同樣瀰漫著桔黃色的燈光。兩人的衣服自然滑落,第一次在燈光下坦然相向。宋小雅一改往日的矜持,主動吻著文凱的脖頸、胸脯、小腹,一路向下。當宋小雅的秀髮拂過文凱的下體的時候,一種麻酥酥的從未有過的感覺一下子傳遍了他的全身,他翻身上馬,把宋小雅壓在了身下。
也許是因為燈光,也許是音樂,抑或是因為今夜的情調,文凱一改往日的勇猛,變得溫柔體貼。他充滿情意的愛撫,他熱烈而纏綿的持久,讓高潮如同海浪一般一次又一次衝擊著宋小雅,一次又一次把她推向幸福與絕望的巔峰。最後,當文凱終於把持不住一傾而洩,猶如決堤之水灌溉宋小雅乾涸的田地的時候,宋小雅立馬能感覺著,有一顆種子,就在這一瞬間紮根了。
第二十七章 初到“水線”(1)
下連的第二天,一吃過早飯,隊幹部生怕姚遠變卦似的,到支隊找了輛吉普車,就心急火燎地把他往“水線”執勤點送。走時,還裝了不少新鮮蔬菜。
出了基地,滿眼是無盡的沙丘、戈壁。透過車窗向外望去,浩瀚的沙海中,黃沙如浪一般遠遠地襲來,打在車窗玻璃上啪啪作響。吉普車猶如一葉小舟,在峰尖浪谷間顛簸爬行。車廂內瀰漫著一股嗆人的土腥味。
春夏之交是河西走廊風沙最為猖獗季節。望著窗外蔚為壯觀的景象,“輪臺九月夜風吼,一川碎石大如鬥”、“今夜不知何處宿,平沙萬里絕人煙”等一些描寫風沙的詩句便湧現在腦海裡。千百年來,外界滄海桑田,而這裡,風沙依然是不變的主宰。姚遠不知道自己將要駐守的地方該是怎樣一種景象,內心一片茫然。
車子在茫茫沙海里顛顛簸簸跑了好半天,執勤點的營房才孤零零地出現在視野,同時隱隱約約望見兩個小黑點。司機說,那是點上唯一的兩名戰士——士官趙大年和上等兵劉金柱。
車剛一停穩,車門就被開啟,一個鐵塔一般的黑臉士兵矗在面前,咧著嘴露出雪白的牙齒。
姚遠剛鑽出車,黑大個就上前鋼鉗般攥住他的手熱情地說:“歡迎,歡——”
還沒等第二個“迎”字出口,猛然襲來的漠風也來了個見面禮,惡作劇般叼走姚遠的帽子一路狂奔。
姚遠還沒反應過來,大個子身後倏地閃出個小個子,兔子般撒腿朝帽子翻滾的方向追去。他的確跑得比兔子還快,不到兩分鐘就從風口中奪下姚遠的帽子,氣喘吁吁地跑來把帽子遞給姚遠,不吭聲,只是笑,憨態可掬。
姚遠這才看清他的廬山真面目。他戴上等兵銜,看來是劉金柱無疑了。他與士官趙大年真是絕配搭擋——一高一矮,一壯一瘦,只是同樣臉黑牙白。性格看來也差不離,憨直木訥。
姚遠嘛,高矮胖瘦,正好介於他倆之間。性格也是寡言少語。這麼想的時候,姚遠一下地喜歡上了這個三角組合。
司機小王卸下蔬菜,進屋喝了杯水後,就開車回去了。他一走,莫大的天地間就只剩下他們三個人了。姚遠的到來讓他倆興奮莫名,一下午圍著他問長問短。他們還主動拿出自己的影集給姚遠看,邊看邊給他講。他倆入伍前的照片,面板白晰,英俊帥氣,但經過大漠風沙的“整容,讓兩人面目全非,判若兩人。與原入伍前相比,滿臉滄桑,看上去至少老了十歲。 。。
第二十八章 初到“水線”(2)
晚飯是餃子,是專為迎接姚遠包的。士官趙大年告訴姚遠,這是定心飯,也是開心飯,希望姚遠在這裡能安心快樂。
吃過晚飯,兩人就張羅著為姚遠開歡迎晚會。看著他倆忙活,姚遠誠惶誠恐:“二位班長,真的不要專門為我費心了,我已經夠感動了。你們這樣,我真消受不起。”
“你、你就不要再說了,這是咱們點上的傳統,每年新兵來都要這麼搞。”劉金柱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
姚遠不好掃他們的興,就一起幹。在黑板上寫完“歡迎新戰士姚遠專場文藝晚會”幾個大字,畫了兩個氣球后,他們的晚會就正式開始了。
晚會由趙大年主持。他用報紙卷當麥克風。
“首先,讓我們大家以熱烈的掌聲歡迎姚遠。他一加入,我們的哨所就有三個人了,就更熱鬧了。”他話語遲鈍,卻透著熱忱。劉金柱在下面既是拍手又是跺腳地應和著。
他倆的確不是能歌善舞者,但表演非常賣力,而且很全面,一會兒小品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