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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到澳大利亞一個我從沒去過的特斯尼米亞島,對市民發表演講,這項邀約早在兩年多前便排定,機票也早就寄來。算一算,得在1個月之後才能勉強擠出空檔返臺協助調查。在紐西蘭時,我回到下榻的旅館,一開啟計算機,發現我的電子信箱被塞爆了!計算機還宕機,弄得我渾身大汗,請了警方資訊室主任來幫忙,也搞不定。最後,資訊室主任找了他13歲的兒子來看,他拿掉電池,計算機重開,一切搞定。計算機才剛弄好,緊接著是一堆的電話,接都接不完。
媒體朋友非常關心這件事,臺灣TVBS電視臺還特別帶來群眾活動的現場錄影帶給我看。從錄影上,我看到車隊行進的狀況,人這麼多,警衛也站在兩旁值勤,看不出能有讓人放冷槍的機會。但是,經過金華路之後的錄影,顯示吉普車上已有彈孔,並不像謠傳所言“彈孔是到醫院後加上的”,等等。但只憑錄影帶,還不能推論什麼結果。
從3月20日到3月27日這一個多禮拜的時間,可說是臺灣人心最浮動的時候,藍、綠雙方為了大選結果爭議不休。儘管下著大雨,在“總統府”門前的凱達格蘭大道上,支援藍軍的群眾聚集不散,情緒激昂,有人要衝“總統府”,有人要衝“中選會”,有人要絕食,電話的這一頭,還聽得到激動群眾的呼喊,堅持要討回公道。他們說,選舉前藍軍民調支援率度領先8個百分點,開票結果卻輸了2萬多票,一定是“3·19”槍擊案搞出來的同情票,甚至懷疑“3·19”槍擊案是不是有問題。又說很多照片資料顯示不對勁:血液的顏色不對;汗衫沒有破洞;褲子沒有血;阿扁腹部的傷口不像槍傷,像是美工刀或鐳射刀切割的傷。這些疑問都成為大選後的重大爭議。身為鑑識專家,我自然知道,光看照片是不能肯定這些疑問是否成立的,比方說,衣服上血跡的顏色可能因拍照時間或相機的曝光及像差的不同而異。有些激動的群眾哭喊著要我回來主持公道,朋友們也一再向我遊說。坦白說,作為中國人,我的心情是說不出來的難過和沉重。
由於國、親兩黨及民進黨當局都透過各種渠道希望我能親自回來一趟,來自世界各地的電郵、信件、電話非常多,我已經招架不住,有一種被逼上梁山的感覺,這個“燙手山芋”不接是不行了。尤其是盧仁發和侯友宜也一直和我聯絡,希望我能回來幫忙。算一算,4月上旬有一趟行程,是要到夏威夷對“全球亞裔幫派警察首長會議”講學,或許那段行程勉強可以挪得出一兩天的時間吧,於是硬著頭皮就先答應了。
在我返臺前,我推薦的法醫專家魏契、彈道專家哈格及現場鑑識專家龐巴,均已先於3月底抵臺協助調查本案,當時是由國親聯盟的代表雷倩陪同下,前往臺灣刑事警察局,由鑑識科科長程曉桂接待。三位專家先就刑事警察局所提供的彈頭、彈殼、衣物、傷口清理後的面板組織等證物,進行各種鑑定並評估可能的狀況。同時,也赴臺南槍擊案發生現場,進行初步的勘驗,並在###就醫的奇美醫院,訪談醫護人員、拍照以及檢驗相關的醫療記錄。
這三位專家依據鑑識專業來勘驗本案,在離開臺灣前初步作了判定,結論如下:
一、###肚皮上的傷口確實是槍傷;
二、這樣的槍傷,不可能是自己打的;
三、必須做進一步的彈道實驗及重建。
這些只是初步結論。那時我人雖在紐西蘭及澳洲講學,但也沒閒過,因為這三位美國專家都一直與我保持電話聯絡,隨時彙報他們對“3·19”槍擊案調查的進展。在他們離臺前夕,魏契法醫還在半夜打電話到紐西蘭,向我說明他們此行勘查現場、檢驗證物的初步結果。他認為###及呂秀蓮的傷口均為槍傷。當時我問他,是不是確定結果,是不是三人共同的意見,我還問其他兩人對此案的見解,他們三人均在電話上說明這確實是大家的共同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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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危受命,重建現場(2)
這是一個極重要的關鍵問題。即使他們三人都一致認定為槍傷,我還是保持了客觀的立場,因為我還沒到過現場,尚未親自了解案情,所以無法表達任何意見。
這個時候,我再也按捺不住了,為了增加人民的信心及顧慮臺灣的前途,我當下便作了一個決定,回臺灣協助勘查現場、檢查物證,並重建槍擊現場。明知是個火坑,我也要往下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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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眠不休,緊急動員(1)
由於行程緊湊,算一算,我能抽出停留在臺灣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兩天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