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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樂山燒烤,沒有想到剛進門,就碰到了一群人正在急救一個暈倒的客人。
李玫的動作比唐力和江泉還要快,她從小喜歡見義勇為。分開人群,她看見暈倒在地的人,立刻愣住了,居然是姚為民。
下午,從華陽到成都,姚為民心情非常複雜。那天水哥的電話,讓他必須處理好債務,他不得不遵守“道”上的規矩。不過,好在許總他們似乎忘記了催款。這段時間,他把放在婆娘那裡的錢全部弄了出來,只有20萬,親人朋友四處借,也還差一萬元的利息,沒有湊齊。房子是租的,想做個假房產證,欺騙其他的資金公司,好“借新還舊”。但去騙人做假也需要時間啊。
短短几天,姚為民覺得自己老了一頭,到肖家河小區附近,找朋友想借點錢應急,朋友避而不見。他現在拼命還許總的錢,以後的生活和新的債務又怎麼辦?他就到樂山燒烤,一個人喝悶酒,看到餐廳的生意,出奇的好,想到自己的餐廳卻倒閉了,心情更加不爽,酒量很大的他居然喝醉了,暈倒了。
醒來的時候,看見東方富通公司的幾個人,心裡有些悲苦,想罵人,卻覺得自己也有點理虧,終於忍住。他推開女孩子的手,堅決地說,“放心,我姚為民賣兒子賣老婆,都一定把你們的錢還清!”他不想告訴他們,自己的老婆為了生活,已經回到自己在監獄時,她討生活的夜總會。
看姚為民搖擺著身體走遠,李玫想起小時候,聽媽媽講的《白毛女》中楊白勞和喜兒的故事,幾個人心情都很不好。
三個人找了餐廳的一個角落坐下來,點了菜。李玫問,“唐哥,公司的生意;是幫人的還是害人的?”
這個問題很尖銳,江泉反問道,“這個問題是偽命題,就像你在問菜刀是切菜的,還是殺人的?” 他接著說:“錢是無罪的,借款也沒有錯,關鍵是借款人是不是有能力;把借款變成以一當十的資本!資金生意,就是所謂的高利貸,它的存在都是合理的,你們看看現在的銀行,銀根緊縮的這麼厲害,不知道這次宏觀調控,又要弄死多少企業!”
“有這麼嚴重嗎?” 李玫有一點懷疑。唐力補充道:“當然,企業的資金成本高,用人成本也不低。還有新的《勞動法》,不是不好,而是有點超前了。現在做老闆之路,好象‘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了。”江泉笑了,“那是,那是,今天公司來的那個借款客戶,是許總授權我談的,不就是銀行簽訂了貸款合同,都沒有放出款來嗎?”
李玫有點不解的反問:“怎麼會呢?銀行怎麼可以說話不算數呢?”唐力和江泉覺得她有點傻傻的,都笑的很囂張,唐力說:“你知道中國的銀行是什麼嗎?晴天送傘,雨天收傘。喜歡錦上添花,不願雪中送炭!雖然不是所有的銀行都是這樣,但大多數銀行都不會是企業真正患難與共的朋友。”
李玫不計較朋友們的態度,追問一句:“那麼,企業可以起訴銀行違約啊?”
江泉更覺得李玫純潔的可愛:“企業跟銀行打官司?做夢!一是現在的企業貸款,財務報表完全合法的有多少?既然,企業和銀行心知肚明,那企業還是忍耐的好;二是,這是政策的改變決定的,是人為的,但屬於不可抗力的範圍了。”
“你們怎麼看許總呢?” 李玫改變了話題,她很自尊,不想再問傻問題。
“許總這樣優秀的民間金融家,如果以後有政策條件,他絕對可以是風雲大人物,要知道現在小額貸款公司已經在外地開始試點了,成都很快也會放開政策的。”
“不愧是西南財經大學的學經濟的研究生”,唐力笑話道:“江哥,想不到沒有來幾天,才子還是許總的粉絲。”然後接著說:“東方富通公司表面上是高利貸公司,但許總的目的和目標絕對不是這樣的,你可以去問你媽媽。”張姐在公司的威信是很高的。
李玫卻冷冷地哼了一聲:“那不一定,你看他對姚為民的逼債,我看許總,一半是天使,一半是惡魔!做資金的人都是為富不仁。”江泉和唐力見佳人生氣,沒有接話。
李玫見兩個男人都畏懼許量,就接著說:“在公司一段時間了,其實我也知道許總的艱難,我們的確也幫助了許多公司的成長,沒有許總和東方公司的資金支援,成都是會增加不少爛尾樓的。”唐力是公司資深的員工,他經歷了東方公司的創業和發展的風雨,有一些秘密,他是永遠是不可能說出來的。
所以他只是淡然說了句:“所以許總前幾天不是說,這次宏觀調控對我們而言,是機會也是挑戰,我看能救一個企業就救一個,救企業一命,勝造七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