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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小和尚，是你叫我？”
小沙彌：“對呀，你哭什麼？”
牛二：“我爹媽死了，我哥牛大就跟我分了家，我只分得一隻小雞崽，”他亮出手掌裡的死小雞，“你看，小雞也死了，我還怎麼活啊，嗚……”
小沙彌摸著死雞崽說：“真可憐，這樣吧，蘆笛巖對面的磨盤山上，有一座雷神廟，自從雷神爺死後，廟就荒廢了，如果你沒地方去，咱倆就住到那去吧，你我都有一雙手，只要肯勞動，不愁沒有飯吃。”
牛二：“行，那我跟你去吧。”
六
夏&；#8226；夜&；#8226；內&；#8226；破廟
小沙彌和牛二趟在牛草上談天，天上掛著一彎月亮和滿天星斗。
小沙彌：“牛二，你今年幾歲了？”
牛二：“十五了，你呢？”
小沙彌：“跟你一樣，你哥叫什麼名字？”
牛二：“牛大。”
小沙彌：“分家他怎麼一樣也不分給你呀？”
牛二：“他是老大，他說了算。他只分給我一隻小雞崽，他說等雞崽長大了，生了九十九個蛋，浮出九十九隻雞，我就發財了。”
小沙彌：“你真是個傻蛋，現在雞崽死了，你怎麼辦呢？”
牛二：“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你說我該怎麼辦。”
小沙彌：“這樣吧，我有一隻公雞，你每天去找一碗蟲子回來餵它，我讓它每天生五隻雞蛋，你拿到菜市去換錢、換米好嗎。”
牛二：“公雞怎麼生蛋？”
小沙彌：“那你別管，你只管找蟲子回來就行了，如果你哥問起，就說餵你分得的那隻小雞崽就行了。”
牛二：“好吧，我聽你的就是了。”
七
夏&；#8226；日&；#8226；外&；#8226；大排擋門前
一夥人在賭博，十八歲的牛大也在其中。
瓦背上，一隻老鼠在張望。
只見賭頭把牌一攤，“哈哈，我又贏啦！”把桌面上的錢一齊扒到他面前。
牛大氣得把紙牌往天空一撒，站起來，踢倒凳子走了，邊走邊用右手掌“剁”自己的左手腕。
賭徒們對著牛大的背影訕笑。
瓦背上的老鼠，一閃不見了。
八
夏&；#8226；日&；#8226；外&；#8226；桃花江邊
牛二拿著一支竹刀，一個破碗在翻泥找蟲子。
牛大氣乎乎地走來，“牛二，你在幹嘛？”
牛二：“找蟲子餵雞。”
牛大：“你現在住哪裡？”
牛二：“住在破廟裡，哥，你去哪？”
牛大：“你管我去哪，去死吧你！”
他把牛二的破碗一腳踢飛了，揚長而去。
牛大來到飛鸞橋，只見一個妖豔的女子坐在石欄上呻吟，見牛大走來，就說：“牛大，幫幫我。”
牛大詫異地問：“你怎麼認識我？”
女子：“你不就是牛大嗎，誰不認識，說起來我還是你表妹呢。”
牛大一聽高興了，忙問：“表妹、表妹，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