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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為了在這場戰爭中存活下去的、逆境者們的掙扎。
而這些來歷不明的外鄉人,卻屢次令教團聯合吃虧,雖然只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小傷口,甚至可能在教團聯合自身都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痊癒,然而,終究是讓那些人看到了一絲希望嗎?所以,關於他們的流言才會越傳越廣,越傳越誇張,最後甚至傳到了偏遠的北阿修卡群山之中,被這些一直生活在高山雪原上的山民們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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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那個年輕人自己,似乎還沒有察覺到這些圍繞在他身邊的流言,因為他是個很特殊的人,明明已經踏足了這個世界,卻總是遊離在其邊緣,若即若離,和那些一旦接觸了超凡力量就沉迷其中,滿腦子想著鑽營變強的人,似乎有本質上的區別。
這種區別究竟意味著什麼,威爾海姆首領也無法肯定,只是這種特殊之處,正是首領願意投資他的理由,就像當初,夏託託人的先祖之所以願意幫助聖圖彌,不也是因為覺得那個男人很特殊嗎?
僅此而已的理由,就足夠了。
“所以,”威爾海姆首領忽然低聲道,似是在詢問老祖母,又似乎是在詢問自己的內心:“我們將松塔婭送到他身邊,也一定是個正確的選擇吧?”
“正確與否,並非由我們決定的,而是由松塔婭那孩子。”阿依娜長老輕嘆一口氣:“我確實在期待她做出選擇,然而究竟何為正確,何為錯誤,並不盡然。我只是覺得,無論如何都不該將夏託託人的未來寄託在一個小孩子身上而已,那對她來說是過於沉重的責任,而對驕傲的山民來說,則是一種恥辱。”
聽到這句話,威爾海姆首領下意識捏緊了拳頭,過了一會兒又緩緩鬆開,他從喉嚨擠出低沉的答覆:“如果松塔婭決定離開,便由我來代替她的位置吧。或許,在對山父大人的虔誠上,我不如她,然而實力應該足以彌補信仰上的差距。”
“但是這又有何改變呢?”
阿依娜長老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一種無可奈何的哀傷:“就算你是首領,而松塔婭只是個尚未長成的孩子,可這件事的本質仍是我們將希望寄託在了某一個人的身上,指望個體的犧牲換取集體的利益——山民不該是這樣子的,我們驕傲且團結,一如這綿延千萬裡的群山,看似分離,其實它們的根全都連在一起,在那大地之下。“
老祖母意味深長道:“羅謝爾沒有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犯了錯誤,將許多無辜者捲入了這場災難中,但山民不應該犯第二次錯誤。”
從阿依娜長老口中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威爾海姆首領不禁陷入沉默。
沃土宗的行者羅謝爾並非夏託託人,但他同樣是一個山民,來自北部高崗的崇山峻嶺之中,信仰著與山父共分大地權柄的地母靈神泰坦,他在薩莉亞原野舉行的請神儀式製造了巨大的災難,也是萬物有靈論自《宗教法令》頒佈後所遭受的最嚴重的一次打擊。那次事件過後,連一向不在乎山民衛隊的海德布魯斯堡教區,都加強了對東阿爾皮斯山脈的全面戒嚴,甚至調動了秩序天平的部隊,似乎想要藉此機會將他們徹底剷除。
萬幸彼時,恰逢雪季,而且受雪山眾神的庇佑,那場暴風雪下得格外猛烈,一方面給山民部落造成了極為慘重的損失,另一方面也阻止了教團聯合的部隊進入山中搜尋,間接保住了山民衛隊的傳承。
風雪是世間無情之物,既受雪山的庇佑,自當獻上應有之供奉。
只是,這樣的庇佑,還能持續多久呢?
如果僅是託庇於神明的榮光,就覺得滿足的話,身為人之子所能做到的事情,又該如何抉擇?曾憑自身毅力登上天途、後來又向夏託託人的先祖傳授狩獵與採集等種種技藝的聖者圖彌,他想要看到的莫非是這種光景嗎?無論如何,山民們應該自己找到出路。
所以,去看清自己的道路吧,松塔婭,然後,也看清山民們的道路。
威爾海姆首領緩緩閉上眼睛,將自己沉入一片深邃的黑暗之中。
耳邊最後傳來的,是阿依娜長老略帶感慨的聲音:“待部落在奧索爾山安定下來後,就抓緊時間聯絡霧山隱修會的人吧。”
“既已受人所託,自當盡心去做。”
“這才是我等山民的作風。”
……
此時,松塔婭還不知道首領與長老對自己寄予了怎樣的厚望,儘管林格等人一再表示不需要,但夏託託女孩仍是一路將這些客人送回了雲鯨空島所在的山谷,然後揮手向他們道別:“再見咯,各位,還有希諾小姐和布蘭迪,下次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