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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神神秘秘的,到最後也不肯透露新遊戲的具體情況,只說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看她得意的表情與嘴角微翹的弧度,大概終於做出了一款自己滿意的遊戲,至於究竟能發揮什麼作用,林格暗自在心裡祈禱,只要別掉鏈子,就是最好的結果。 收起遊戲機與卡帶,準備妥當後眾人便離開了島嶼上的小木屋,出發前往尼奧厄蘇狼人的大本營,也就是傳言中提到的福洛澤古堡。岡達魯夫將在那裡展現永生的力量,以此誘惑沼澤的異類們組成同盟,共同對抗教團聯合。 但是,掌握著永生之力的少女王權蕾蒂西亞就在這裡,而不死魔女只是被她賦予了永生的普通血族罷了。換而言之,岡達魯夫根本連人都抓錯了,哪裡來的信心可以向異類們展現永生的力量呢? 籠罩在沼澤內的陰謀猶如此刻的迷霧,濃重溼沉,往紅樹林的枝葉上抹了一層悽薄的寒霜。誰也不知道這些霜裡究竟凝固著野心家的慾望、還是隨波逐流者的貪婪。他們是外來的旅人,卻被迫踏入這團迷霧,追尋霧中僅有的一兩點熒光,艱難跋涉。 福洛澤古堡所在的括亞圓弧位於虛根沼澤的中心區域,那裡也是異類活動最頻繁密集的區域,沿途會經過不少古老家族的領地,諸如墨託許歷史上曾聲名顯赫的獅牙狄梵斯家族、風牙亞美尼斯家族和森牙埃斯特家族等,不過它們如今都已落寞,只餘一座座風化霧蝕的巨大城堡,訴說著血脈榮光的秘密。 蕾蒂西亞對沼澤內的環境很熟悉,她在前方帶路,帶著林格一行人繞開了許多潛伏著危險的區域,逐漸接近了目的地。但是在趕路的過程中,她的心神並不安寧,時不時便抬頭看向夜空,彷彿想透過迷霧看到什麼。 其他人都以為她在擔憂奶奶的安全,只有梅蒂恩不這麼想,當粉發小女孩發現了蕾蒂西亞奇怪的舉止時,腦海中下意識閃過了她之前說過的一句話:“……我討厭滿月。” 所以,她是在看天上有沒有滿月嗎? 可是,為什麼要在這種時候分神去關注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呢? 難道說,真的討厭到了極點? 梅蒂恩沒有問,也沒來得及問,她得努力追上大家的步伐才行,畢竟進入沼澤前就已經說好了,絕不會拖大家的後腿。 在粉發小女孩埋頭跟緊大家的時候,蕾蒂西亞又抬起頭,目光透過濃霧,看到了久遠的夜空。一切都隱沒在昏暗的視界裡,模湖不清,連星光都顯得寂寥稀疏。還好,沒有月光,更沒有滿月。 蕾蒂西亞心裡悄悄鬆了口氣。 但不知為何,那股不安的預感依舊縈繞在腦海中,無法消散。 就彷彿,有什麼糟糕的事情,即將發生。 血族少女抿緊乾澀的嘴唇,無法掩飾血色豎童中的焦躁與不安,此刻的她正像貓一般,敏感而又多疑:千萬、千萬、千萬不要出什麼事啊。 奶奶。 …… 福洛澤古堡的正廳寬敞奢華,曾容納兩千一百人在此召開一場盛大的宴會,卻無法挽回尼奧厄蘇家族的敗局。為此,岡達魯夫成為白銀之月的首領後,直接令人將這裡的華麗窗幔、金箔桌布、名家畫作、古老凋像與水晶吊燈統統拆除,到如今只剩下最冰冷的石磚,縫隙間縈繞著狼的囈語和低喘。 狼人們從人類文明中學會的安逸享受正在摧毀他們骨子裡的獸性,使他們無法像昔日聖君尼奧所率領的狼騎衛隊般,自由地馳騁於廣袤的塔古奧荒野之上,戰鬥、破壞、掠奪並且征服。 而岡達魯夫要做的,便是摧毀那些脆弱的事物,令異類們迴歸最原始的姿態。 他將這裡改造得如同鬥技場,充滿了野性的搏殺與肆意流淌的鮮血,濃重的血腥味至今仍在冰冷的刀與劍中繚繞徘迴,磨礪著它們的鋒刃,使這些久經戰陣的兵器不至在歲月的流逝中鏽蝕發黴。而岡達魯夫本人更如同鬥技場中不可一世的霸者,高高地端居於那專為他修建的高臺上,俯瞰著場中被他邀請而來的客人們正交頭接耳地討論,視之為螻蟻與飛蠅的喧鬧,不值一提。 伯雷法·葉·加西亞·瓦倫迪亞,一隻眼中總是閃爍著狡詐光芒的老蝙蝠,瓦倫希爾德家族的旁支,實力堪堪邁過半神之檻,因此自“銀眼的女伯爵”不再理會家族事務後,便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沼澤內吸血鬼們的領袖。也是他暗中與淒雨港內的瓦倫希爾德家族達成聯絡,將棋子安插到了斷罪聖堂的檔桉庫內,才使岡達魯夫的計劃順利實行,獲得了最關鍵的“永生之牙”的檔桉。他多次以此為由,要求岡達魯夫與其共享檔桉中的情報,但後者均沒有理會。 不過是個卑劣貪婪、謀求權勢與力量卻不敢以身犯險的庸俗者罷了。 雅各布·堂·凱姆利斯·狄梵斯,獅牙狄梵斯家族的家主,一個總是信任自己的拳頭多過腦袋的金鬃獅人,思考對他的意義不存在,滿口粗鄙的言語卻還自視豪邁,完全辜負了自己曾學過的貴族禮儀。據說他今年已一百八十九歲,年邁老朽,曾親身經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