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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開始後,有一個人被忽略了,彷彿她從未存在過。可實際上,她才是這座山谷原本的主人,是這場戰鬥的導火索,也是跨越千百年的宿世執念、仇恨、背叛與欺騙的源泉。置身於風暴中心的人,又怎能對發生在自己身邊的災難無動於衷呢? 白色的風車塔內,少女將腦袋依靠在冰冷的岩石牆壁上,用悲傷的眼神注視著窗外的風景,看到記憶中無比熟悉的山谷,如今都變化為另一種古怪的模樣,以至於有種陌生的感覺。唯一不變的是人與人之間的爭鬥與傷害,它們彷彿近在遲尺,並且從未離開過,無論怎麼逃都逃不開。 薄如無物的羽翼輕輕覆蓋著少女的身體與手腳,每一根羽毛的末端都沾染了細小的塵埃,汙穢了原有的潔白。那灰霾的色彩頗似高高天上慘澹的雲霧、又或是覆雪山頭衰敗的枯枝,隨意耷拉在天邊一角、山頭一線,沒精打采的模樣,映襯著主人此時的心情。或許必須到倫威廷最偏僻的一條洗衣巷中找到最不熟練的一位洗衣婦,用上最劣質的香波和皂角,以最拙劣粗暴的手法忙活最漫長的一個夜晚,又曬上一個季節中最殘忍的那一簇陽光,最終才能漿洗出如此陰沉的白色,叫人一眼就覺得壓抑。 在每一個時刻,依耶塔都感到窒息般的孤獨與害怕,有時是因自己無法離開這裡,重新見到外面的世界而深深孤獨;有時則是一想到自己離開這裡後將會遭遇的不幸和痛苦,便害怕得快要發抖。她用自己柔軟的羽翼築成了人世間最堅固的外殼,將自己藏在裡面,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開那些無法言喻的空虛感,卻不知道人的意願往往與自己的命運互相違背。 因此,當年輕人平澹的質問聲穿透一座最堅固的牢房上最枯燥的一塊石磚,伴隨著無處不在的空氣和憂傷,將殼中少女團團包圍時,她瑟縮了一下,指尖正微微顫抖,卻觸碰到了一條冰冷堅硬的裂縫。 這個封閉的世界猶如雞蛋殼一般孕育著某種混沌的思想,當它存在時,人的理性與知性都還沒有獲得自己的模樣,只有言語才能穿透壁壘,像一道閃電般倏然劃過,噼開了雞蛋殼上來自史前時代的記憶結晶。 為什麼? 她不知所措地想到:為什麼我總是要經歷這樣的事情呢? 從過去至現在,從現在至遙遠的未來,從未來至不可預知的另一條命運上,她所見過的景象、她所害怕的孤獨、她所失去的事物,從沒有任何改變。 我不想要這樣了。 她又悲傷地想到。 就在這一時刻,少女的頭頂,緩緩浮現出名為“血條”的事物,那不是綠色的,象徵著友方;也不是紅色的,象徵著敵人。而是藍色的,就在中間,彷彿不偏不倚,誰也不會傾向。 【lv???少女王權·自由-依耶塔 hp1/1 mp9999/9999】 …… 然而塔內的變化無法被塔外的人看到,因此他們眼中的風車塔依然只以沉默作為回應,那巨大的木製扇翼經逐年累月的青苔腐蝕後,早已斑駁不堪,失去了繼續旋轉的可能性。 戴維教授起初還被林格突然之間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很快便反應過來,冰冷的鏡框下盡是嘲弄的神色:“原來你打的是這個主意,林格先生,以為可以靠天使的力量來扭轉敗局嗎?很遺憾,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因為這原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林格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似乎徹底無視了這傢伙的存在,這般目中無人的冷漠神態令戴維教授的嘲諷落在了空處,甚至覺得被嘲諷的人反而是自己,於是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用力地攥緊了手杖,從牙縫間擠出幾個字來:“愚者的偏執!” 只固執地相信自己所相信的事物,全不把其他人放在眼裡,這樣的人不算偏執又算什麼?羅謝爾是這樣,眼前的年輕人也是這樣,他們的作態都愚蠢得令人想要嘔吐。 “喂、你憑什麼這樣說!” 小妖精謝米叉著腰,氣鼓鼓地叫道:“憑什麼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我看恰恰相反,是很有可能才對,畢竟像你這麼噁心的傢伙,誰都會想要狠狠揍一頓的!你完了、我馬上就叫大姐和二姐來揍你……” 話未說完忽然斷掉,謝米緩緩睜大了眼睛,看到戴維教授從懷中取出一樣很熟悉的事物,那是一卷被暗澹黃銅所包裹的書冊,即—— “克雷索夫黃銅書卷。”教授一字一句地說道:“當初,克雷索夫王室、蒼天教團與主賜天使在阿維尼翁村所立的盟約,盟約中規定,克雷索夫王室統轄的軍隊與蒼天教團的信徒,不能主動傷害天使,而後者亦然。雖時過境遷,當初簽訂契約的克雷索夫王室已經覆滅,但蒼天教團的信仰卻未完全流失,殘餘的信仰匯聚在我身上的這件聖遺物【蒼天神的虛無吹息】上,因此這份契約依舊有效。這就意味著,在盟約的束縛下,那位天使無法對我出手,你能明白這個道理麼,林格先生?”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