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麼走無視的過去。
但是漢栩開口提醒,他就不得不出手。畢竟在漢栩對他的印象是熱心助人的天才。
「別這樣說,你剛剛那兩招又讓你的照片水漲船高了不知道多少!」
「你腦中就只有錢嗎?」
「沒辦法啊,我可不像你是拿全獎學金的,住宿要錢,我又不想跟我家裡拿,就只好想辦法打工賺外快啦!」
「……也真辛苦你了。」嘆口氣,琛守這才發現他們兩人在這樣閒聊之下不知不覺已經快到宿舍門口。他停下腳步,將手搭在門把上。「不過你不打算跟家裡和好?」
「再說羅,先想辦法高中畢業,再來大學就半工半讀,反正天無絕人之路啊!」漢栩搶在琛守面前,拿出學生證掃過感應器。感應器發出嗶嗶聲響,漢栩也趁這時候一把壓下門把,推開了門。「不過,真難得你會這樣對我說,我還以為你會笑著跟我說加油,畢竟跟你同班一年多,你總是以正面替我打氣。」
「……也是。」琛守一雙黑色眸子在接受對方的詫異後,微微的閃了一下,但也只有一下下,便馬上又掛回溫暖的笑容。「畢竟有自己的夢想是比較好的!那就加油羅!」
琛守拍拍漢栩的肩,拎著書包走進宿舍。
回到房間,琛守脫下制服外套掛在衣櫥上,稍微轉動下身軀。他莫不作聲的看著房間另一角都是灰塵的床鋪良久,最後還是決定拿起打掃用具,將整間房間,包含沒有住人的部份整理乾淨。
這兒是兩人房,只是正好目前沒有人與他同住。
雖然這宿舍也有提供單人房,只是因為他是領全額獎學金過生活的人,所以學校也不可能提供單人房給他。他對於是否一人獨住並不怎麼介意,因為他相信不管是面對誰,他都可以進退得宜,這是他唯一有絕對自信的強項。
將最後一把垃圾缽起,到入垃圾桶後,琛守這才換下制服,改成他平時練拳的運動裝。練拳、拉琴就和唸書一樣,是他每天必然要做的功課,只有在練拳的時候,他才會有種確實活在這世界的錯覺。
漢栩並沒才錯,他的確有病,只是他的病沒人看得出來。琛守想,但並沒有中斷動作。腳尖緩慢的跨了出去,手掌也順著腳尖畫出一個圓弧,這是太極的基本動作。自從十年前的意外後,國術他就沒斷過,尤其是太極,比較起快動作的拳法,太極更適合現在的他。
練習太極要專心,平常的他的確能把心思完全放在吸吐之間,只是今天不管怎樣,漢栩那不經意的一句不像平常的你總是縈繞在他腦中。
最後他只能收回拳,僅是紮緊馬步,做著最基礎的動作。
不管怎樣,還是儘量保持著會比較好,我可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再進醫院,就算對方是漢栩也一樣,下次還是多注意點好了!
長噓口氣,琛守從原本的馬步重新站直了身子,做了做伸展操後轉身拿起放在架上的盥洗用具和換洗衣物,推開了門打算好好洗澡休息,準備好面對等會必須預習和複習的作業。
畢竟獎學金對於林琛守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琛守將手搭在門上,蹙起眉頭,想起今天似乎有什麼了什麼該問卻被打斷而沒問的問題。不過想更加深究這問題時,卻又怎麼樣也想不起來。
最後他還是決定把這些煩人的東西丟到一旁,先做在他原本計畫裡該做的事情。
(二)
楊鈞泉走在偌大的校園內,身旁跟著並不是他的雙親,而是爺爺派過來照顧他的親信,同時也是他的代理監護人。
「鈞泉啊,你知道為什麼你會被迫在這個節骨眼轉學嗎?」親信說,一張臉萬年不變的撲克臉與總是彎著一抹笑的鈞泉形成強烈對比。
「因為闖禍了嘛。」將指尖放在唇邊,鈞泉一雙眼四處張望,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現在才早上六點半,整個校園內空蕩蕩的,除了工友和拿體育獎學金的學生外外根本沒什麼人在校園活動。鈞泉頓了頓,像是想起什麼的轉頭詢問身旁的人。「德汶,我父親沒說什麼吧?」
他直接直呼對方名字,也不管對方至少大了他十歲以上,甚至以職稱而言,對方還是這所學校執行秘書,他爺爺手下紅人之一。
對方並不在意鈞泉對他的稱呼,他也是看著鈞泉從小長大,鈞泉那張沾了蜜的嘴就讓他從小在女人堆和長輩裡無往不利,但有時也因此會讓人有沒大沒小的錯覺──但也僅限於熟人間。
那位被鈞泉直呼名字的男人,德汶口氣依舊制式。「他能說什麼?只能請大少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