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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的,有時候和小菜販鬥鬥嘴也挺有意思的。”
“真的啊,我的小能幹!”
“那當然!”兩人又開始風言風語,朱思潭問她為什麼不愛出門了,是不是老想著他啊!她笑著說“出去幹什麼不要錢,我又愛買東西,索性呆在家裡,寫寫稿子,上上網,和朋友MSN,反正我現在都省出癮來了!”
《女人是比男人更高階的動物》28(2)
朱思潭本來性趣高漲,一聽這話,瞬間就軟了下去,又內疚得不行,烏啦啦本來是一支風中搖曳美麗的白色百合,怎麼一到他朱思潭手裡,就變成肥短小圓葉子的渾身散發著大便黃的死不了呢?
“走,今天咱們不做了,出去吃!我請客。”
吃完一頓印度菜,兩個人拉著手在珠江邊散步,朱思潭說印度菜又貴又不好吃,他沒吃飽,又補吃了幾打生蠔和一瓶啤酒,胃裡有了貨,情緒也愈發高漲起來,指著那一柱沖天的著名豪宅凱旋會說,“圓圓,等我們有錢了,咱們就住這兒。”
烏啦啦看著這個興高采烈的男人,笑了。
他可真是個孩子啊。
《女人是比男人更高階的動物》29(1)
吉榕特地選了這個特別的日子;上班。小吉祥正好滿八個月。
穿上新買的大紅短袖衣,打了點粉; 神清氣爽出得門來。大陽當空照,小樹隨風搖;走到報社門口,吉榕對著報社的鋼球長出一口氣:嗯,終於重返人間了。
懷孕的時候送的果籃餘威尤在,劉主任笑咪咪地握住吉榕的手:啊,胖了胖了,胖了胖了,要減肥啊。
吉榕心想,不是應該說歡迎回來麼,怎麼說胖了胖了,當然會胖,前兩個月還在餵奶,你見過餵奶的瘦媽媽麼。
她問劉主任,我回來上班了,我的工作,您怎麼安排?
劉主任說:嗯,我們部門研究過了,你現在還在特殊時期啊,要照顧你,頭版太辛苦,壓力太大,這樣,你就每週六週日來上班,做主婦世界的四個版,其它幾天你就休息。
吉榕一聽,懵了,彷彿劉主任嘴裡甩出的不是口水,而是一大堆漿糊,闢面就刷在她臉上,五官一下子都給固定了。
主婦世界是誰做的,不是王香美嗎?單位裡最不長進的編輯,當然她也是報社副總編輯的侄女,沒人敢動她。怎麼這種的下三濫版也輪到她了,生小孩之前;她不是做的頭版麼? 現在的頭版編輯是她兩年前帶的實習生,生完孩子,我吉榕連實習生都不如了麼?報社總編輯在會中層幹部上不早就說過吉榕是優秀編輯骨幹力量麼?怎麼生完孩子,就不骨幹了麼?
這種版評級最多評為三類,二百塊,一個星期四個版,加上底薪,才三四千塊,收入等於比以前收入少了一半,一家子吃的喝的用的怎麼著也得四千吧,這不是害我麼?
身體裡有異樣的液體全體往上湧,在勇猛地在衝破最薄弱的封鎖線,而手硬得很,幾乎要拍在桌子上才能恢復知覺,媽媽的,老孃不幹了!
她把桌子一拍,劉主任笑咪咪地隨著杆子往下說:啊,不想幹啦?好啊,好好休息啊,以後,四張嘴,喝西北風啊!
少不得攥緊一個字:忍.
死忍。恨不得臉上漿糊越多越好,這樣就能依然笑容滿面:啊,主任,謝謝謝謝,謝謝您的照顧,嗯,那我就走了啊,以後的編前會我都不必要參加了,對吧!
吉榕握緊拳頭出了報社大門,站在車來車往的大馬路上,臉上的漿糊在高溫下溶化。
天亮而遠,人多而雜,在她身邊全無聲息,好像他們與吉榕隔著一層厚玻璃,陽光明晃晃的,照在報社前面的鋼球大雕塑,射得吉榕的眼睛生痛,吉榕閉上眼睛再使勁兒一睜眼,譁!玻璃碎了,突然之間,所有聲音蜂湧而現,公交車靠邊叭叭叭,計程車突然剎車滋滋滋,人們走過啾啾啾,四川話湖南話青海話廣東話潮汕話幾里呱啦……吉榕覺得臉上熱辣辣的,像一個冬天沒有擦潤膚油,痛。
回家的時候小吉祥睡著了,吉榕抓緊時間上網,又到BBS瞄了瞄,看到一個貼子:上面寫道,如何對付男友的前妻?一個叫辛西亞的ID上面發牢騷,大意是男友和前妻離婚了,男友對前妻仁至義盡,房子存款現金全部給人家,可前妻及前妻的媽媽頗有心計,隔三差五就叫男友去修水管,裝煤氣,送孩子,看病,然後哭窮,要錢,男友又牽掛著孩子,一有空就跑到原來家去看孩子,現在兩個人打算結婚買房了,經濟特別緊張,那女的還天天要錢,問該怎麼辦?
於是諸位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