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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曾真說:“你敢。”
每個風景點都有很多脖子上掛著寶麗德立拍得相機的攝影師。曾真帶了相機,兩個人交換著你給我拍,我給你拍。在同心巖前面,曾真說:“照張合影吧。”揚手就叫來了一個攝影師。見張仲平沒有動,曾真說:“老張你呆若木雞的,怕留下作案的物證呀?”張仲平說:“我怕什麼?”曾真說:“就是嘛,你怕什麼?難道我會拿它去敲詐你?”張仲平說:“我才不怕你敲詐呢。要錢,咱給。要人,咱也給。”曾真說:“這是你說的嗎?”張仲平說:“那是誰說的?”曾真一邊往他身邊湊,在攝影師的調擺下做小鳥依人狀,一邊對張仲平說:“那好,你給我記住了。”
第十六章
侯昌平給張仲平打電話,問他拍賣會的情況,要他不要當甩手掌櫃,說那個什麼時代陽光拍賣公司是新成立的,他有點不放心。張仲平很敏感,馬上問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問題。侯昌平說:“案子交出來了,本來我可以不管不問了的,但我老覺得放心不下,便以買家的名義打了個諮詢電話,沒想到他們愛搭理不搭理的,那個接電話的小姐好像很不熟悉業務,怎麼會這樣呢,嗯?”
張仲平接到侯昌平電話的時候,正好在外面吃完了晚餐回賓館。曾真一出電梯就跳到張仲平背上,要他背。他與侯昌平的對話曾真聽得清清楚楚。她從張仲平背上滑了下來,問張仲平怎麼啦,事情是不是很嚴重?張仲平說:“難說。”張仲平有個原則,就是從來不跟她談自己公司的事。那些事情都不是三言兩語能夠說得清楚的,涉及到複雜的人際關係,外人也出不了什麼主意,幫不了什麼忙。出了江小璐的情況之後,更加是這樣。曾真明白他的心思,也從來不打聽。曾真說:“要不然我們先回去吧,別影響了你的工作。”張仲平說:“那怎麼行?大峽谷還沒去哩,還有白馬湖,聽說那裡又在鬧水怪,全國各地的記者來了不少。”曾真說:“我對水怪不感興趣,只對你感興趣。”張仲平說:“胡總還要請我們看草裙舞、擺手舞呢,怎麼,不想我學技術了?”曾真說:“你早就是武林高手了。”
張仲平在賓館總檯結賬的時候,才跟胡海洋打電話,告訴他公司有點事,得提前走。胡海洋說:“不是那件事吧?”張仲平說:“不是,是另外一件。”胡海洋說:“那好,我來送你吧。”張仲平聽到裡面有搓麻將的聲音,就說:“算了吧,我們之間別講那個客氣了,你繼續玩吧。”胡海洋也不堅持,祝他們一路順風,便收了線。
張仲平問總檯小姐,發票可不可以空著不填日期。總檯小姐說可以。張仲平就叫她別填了。他答應了曾真,這兩天住在她那兒。唐雯要是問起來,他就說還在擎天柱出差哩。
曾真要張仲平先休息一下,她來開車,卻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曾真覺得這裡比湖南的張家界還美,趁著還沒有完全開發,可以買塊小地,到山裡過男耕女織的生活。張仲平說:“你不是不願意當農婦嗎?怎麼又想我當農民了?”曾真說:“這幾天我很快樂,我想,如果能這樣,哪怕是在這樣的窮鄉僻壤,我也願意,仲平,你願意嗎?”張仲平說:“你這個傻瓜。”
剛出城不久,胡海洋打電話過來,問曾真有沒有駕照。張仲平說有,這會兒就是她在開車。胡海洋說:“那好,你就一直讓她開吧,要她開慢一點。”張仲平說:“怎麼說?”胡海洋說:“沒什麼,女同志開車心細一點。好,就這樣,我掛電話了。”
張仲平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不明白鬍海洋的意思,因為他平時可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人。曾真說:“你別七想八想了,他看咱們倆那麼親熱,知道你晚上肯定沒閒著,體力消耗大,精神不容易集中,怕出事。”張仲平說:“你還不是一樣辛苦?”曾真說:“只有犁壞的的犁,沒有犁壞的田。再說了,我年輕,經搞”張仲平說:“嫌我老了?”曾真說:“是呀,你這討厭的傢伙。”
中途張仲平要替換曾真,曾真不肯:“我又不是沒有開過長途,不累。再說了,這不是你朋友的交待嗎?”但在上高速公路以後,張仲平還是堅持著開了個把小時。夜裡在高速公路上開車最容易疲勞了,他怕曾真受不了。
第二天,小葉上班遲到了。她沒想到張仲平會提前回來,張仲平沒有說她,趁著她幫他搞室內衛生,隨便地問了一下這幾天的情況。小葉說挺好的,沒有什麼事。張仲平說:“建國路勝利大廈的拍賣公告登出來了,沒有一點反應嗎?”小葉說:“有反應呀,我接到過幾個電話,按照你的意思都轉到徐總他們公司去了。”張仲平說:“留下競買人的電話號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