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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呆了,“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年輕人被她趴在自己腿上雙手握住那裡,自然,就生了男子的生理反應,想起來罷,有些捨不得,繼續坐地上讓對方這麼握著罷,似乎也太尷尬了些,腦子裡面就有些天人交戰了,頗英俊帥氣的臉上表情古怪得很。
還好,最先做出決定的不是他,而是梅忒麗,梅忒麗感覺到自己纖手中慢慢飽漲,也突然害羞,她剛才只是一時情急,可畢竟還是清倌人身份,火焰山的絕技“火焰紅唇”跟她這個歌神是幾乎不搭界的。
不過……她臉上飛起兩朵紅暈的時候突然想到,對方歌技如此,為什麼不讓對方收自己做徒弟呢?
想到這兒,她就直接開口了,“喂!那個……我拜你為師跟你學唱歌好不好?”
年輕人正銷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突然聽波斯姑娘說要拜師,下意識搖頭,心說自己哪兒夠格啊!雖說跟大哥學了獅子吼,胸腔一吸氣之下音域之高昂寬廣和變化之快,恐怕要算此刻天下的第一人,可真要說起來,不過也就是賣弄一下花腔唱法罷了!剛才基本是滑音共鳴出來的假聲,真實功夫比人家姑娘差遠了。
此時的西方文藝復興尚未開始,藝術只是被宗教和領主們所獨佔,吟遊詩人這個職業也要大約再過一百年才能正式普及,各種花式唱法還沒出現,西方的確還沒有進入藝術的最高領域呢!歌劇和美聲唱法都要等到十六世紀末才會出現。
梅忒麗見他搖頭,心有不甘,在自己最擅長的領域被別人打敗終究讓她失去了理智,一時間,居然忘記了羞恥,臉上神色古古怪怪轉變了幾下,接著眼神一凝,似乎下定了決心,彎腰低頭,就輕輕吻住了自己手上握著的那裡。
年輕人渾身一抖,看著波斯姑娘匍匐在自己腿上,滿頭烏絲,口唇輕動,偶爾一抬眼,扇子般的眼睫毛下大眼睛飄過一絲羞澀,可動作卻沒停下……
一時間,只覺得那溫暖輕輕包圍著自己,也不分東西南北,也不知道身在何處,暈暈糊糊雙手撐在地上鋪著的華麗波斯地毯上。
“嘶……”他正痴迷,突然覺得被什麼東西一刮,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嗚……對不起,我……”梅忒麗含糊道歉,這時候都這樣了,也無所謂別的了,她雙腿輕蜷往對方胯間又跪近了些,側過半邊臉兒看著那人,對方英俊的臉上似乎有些痴迷,頓時,也不知道一種什麼情愫升起,只覺得心中酸酸漲漲古古怪怪的……
隨著她動作越來越熟練,年輕人只覺得自己宛如孫猴子行走在火焰山上,四周溫度漸漸升高,前面一片蒸騰扭曲,似乎要把自己給往死了揉搓絞扭,頭暈腦漲心虛眼花之下,估計芭蕉扇來了也扇不住,頓時就要嘔吐……
難道火焰紅唇這種東西也有無師自通這一說麼?他迷迷糊糊想。
波斯姑娘慢慢抬頭,小貓舔嘴一般伸出舌尖在唇邊一舔,輕輕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滿臉紅暈,慢慢蜷縮在他的懷中,昂著下巴,眨巴眨巴大眼睛瞧他,眼睛中也籠著一股水汽,說不出的異樣情愫。
年輕人羞愧,他的臉皮說薄不薄,說厚不厚,可剛才這一遭的確有些叫人尷尬的,看著眼前波斯姑娘稠密且修長的眼睫毛下那雙眼,心說現在這時候,再說什麼都白搭了。
兩人就這麼古古怪怪半擁抱著,良久,梅忒麗覺得腰間被一物頂著,伸手就去挪動……
“你讓我先把褲子穿起來行不行。”年輕人臉上一紅。
好歹有過了剛才的親密接觸,男女之間的關係就是如此,一旦捅破了那層窗戶紙,就……
梅忒麗狠狠捏住對方,自己卻也臉紅了,眼中秋波流轉,一副“你這個死淫賊”的表情味道。
“喂!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保羅,陳保羅。”
第一集 五鼠鬥御貓 引子 想跟四海館主睡覺
胡餅巷,這裡大多都是良善人家,居住著小商販、手工業者、胡餅店的掌櫃、藥店的帳房……這類的人家,因為第一個居住者是胡餅店老闆而得名。
李三娘就住在胡餅巷,年方十九,是胡餅巷出名的美人兒,丈夫姓李家中行三,因此左鄰右舍都叫她李三娘。
這李三從小跟李三娘定的親,他長大後不學好整天喝酒鬼混,沒幾年就把家業敗落了,李三娘老父是個私塾先生,也沒反悔當初定下的親事,依然把十五歲的李三娘嫁了給他,後來李三跟了東京城聞名的大潑皮過街鼠張遙做了潑皮混混,把老父老母跟岳父活活給氣死了,李三娘哭了一場,也認命了,依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