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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後,他即將因為這個古怪的嗜好,被認為是個喜歡玩弄女性感情的花花公子、偶像淫賊,比那些玩弄女性身體的淫賊還要可惡,實在應該千刀萬刮,因此,上了江湖淫賊榜,讓他啼笑皆非了好一陣子。
拉著蓉娘走到院子中間,他輕輕捏著對方的小手,低笑著說:“我知道你心裡面委屈,不過,你不覺的現在這樣很好麼?你看,我把你當成能說話的自己人,當紅顏知己,別把以前那些不開心的事情老是放在心上,記住……”
他說著,伸指在蓉娘渾圓的胸口輕輕點了下,卻沒抽回手去,只是那麼放著,“自從你跟我以後,你就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苦命的姑娘啦!你是四海春日的老闆娘,是我保羅的紅顏……”
霍蓉娘聽著陳保羅這廝不知道跟多少美女說爛了的情話,只覺得心中歡喜得快要爆炸,心口的酸漲刺激得忍不住流淚,恨不得能為對方一死,梨花帶雨一般伸手覆蓋在保羅放在她胸口的手,“爺,蓉娘知道,蓉娘是整個東京城最幸福的女人……”
“對啦!”保羅輕輕合掌揉搓,臉上的微笑卻很純情,“以前種種,譬如昨日死。蓉娘,就做我的快樂小女人罷!”
這招顯然叫做趁熱打鐵,霍蓉娘眼淚珠子斷線一般,臉上卻洋溢著快樂的笑,“是,蓉娘是爺的小女人。”
士為知己者死,看來這句話不單單隻對男人有用,對女人也管用。
兩人依依不捨,在月色下纏綿許久,保羅是愈發控制不住自己了,蓉孃的身子柔軟異常,尤其是腰肢,撫摸上去,軟滑溫膩,似乎掐一把就會斷了一般。
“爺,您就要了我罷!”霍蓉娘仰起雪白的下巴,死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什麼叫人臉紅的聲音,可身子卻無力地癱軟在保羅懷中。
保羅壞笑,“要了你可就沒那麼刺激了。”說著,在她唇上輕輕一吻,“不過,這會子我還真捨不得走了。”
伸手拍了拍她豐滿肥膩的臀部,“我今兒就在這歇著罷!我說故事給你聽。”
他這一招,真不知道用了多少回,可惜,沒一個不上當的,這手段雖然老土,但當今幾乎沒幾個美人能抵抗這一招,實在是一招鮮,吃遍天啊!
後來他左擁右抱享盡齊人之福的時候,他的女人們往往恥笑他“爺,您這故事說了幾百遍啦,姐妹們都能背誦了。”往往能讓他老臉一紅,也算是“善惡到頭終有報”的一種另類詮釋罷。
第二天一早,保羅在蓉娘服侍下穿好衣裳,白玉堂卻不知去向,只是在桌子上留了張便條“我出去打探打探”
貓有貓路,鼠有鼠道,想必他也是出去摸一摸孫七斤的底細和襄陽王被刺的原因,保羅也沒多想,在蓉娘不捨的眼光注視下翩然出門。
回到揚州門四海武館,他剛走到街頭,就看劍了自己武館門前聚集了許多人圍觀,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洩不通,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大踏步就趕了過去。
包子西施白雪兒正在人群外面,她眼尖,一眼就瞧見自己的偶像回來了,跳著腳使勁揮手,“保羅大哥,快點,有人踢館……”
保羅分開眾人,“各位街坊鄰居麻煩讓讓……”走到武館門前才發現,武館門口兩個石獅子被人搬到了大門前,硬是堵住了門口。
“館主,那踢館的傢伙把咱們大門堵住了……”四海武館的學生都十分有規矩,剛才有人想把石獅子挪開的,可一個石獅子足有千斤,兩個往那兒一堵,沒趁手的傢伙光靠蠻力還真挪不開。
這踢館的人還真有創意,保羅笑笑,“人呢?”
白雪兒拉了拉他袖子,回首指著對面,“在我們家鋪子吃早點呢!”
“阿風跑哪兒去了?”保羅有點奇怪,正納悶,一個悶聲悶氣的聲音響了起來,“這武館的館主回來了?”
人群紛紛讓開,保羅看見那人,嚇了一跳,嚯!好傢伙,這人的塊頭,這人的容貌,怎麼形容了?其實這人還是蠻有點帥氣的,有點兒像是放大了三套的展昭。
展昭夠俊俏罷,俊傑榜第一,但是,一個大了足足三號,身高丈二,銅鈴眼,方下巴,還長著非常憂鬱氣質的唏噓鬍渣子……的展昭,實在就不怎麼招人待見了。
這春天也還沒到暖和時候,大多數人都還穿著棉襖呢,這人居然還裸露著一條胳膊在外面,頭髮只到腦後的長度,亂七八糟也沒紮起來。
來踢館的這位,用說書人的話說便是“此人身高八尺,腰圍還是八尺,一雙銅鈴大眼,拳頭上可以站人,胳膊上可以跑馬……”
保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