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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長公主的男子,不知道怎麼,趙槿覺得自己不恨他。
這個被日後大半個東京城人士稱為“夜半歌聲”、沒有歌詞的歌在一聲滑音長嘯中宛如仙人的寶劍直插雲層,據說當時許多富豪人家的琉璃盞無緣無故碎裂。
滑音長嘯慢慢黯淡下去,混成柔柔的低吟,隨即,黯然無聲。
院子裡面幾個女人不知道怎麼,忽然就覺得眼眶溼潤潤的。
梧桐樹下展昭長嘆,接著大聲說:“保羅兄,展某想認尊寵做義妹,不知道我這個從三品禁衛大夫有沒有這個榮幸。”
◇◇◇◇
霍蓉娘成了小綿羊,小綿羊在保羅大爺的懷中顫抖。
油燈的燈芯發出“畢卜”一聲輕響,炸開了燈花,燭影搖紅中,保羅伸手把還帶著蓉娘體香的裙褲放進了床頭點燃了薰香的熏籠裡面,看著只穿了熟繭綢肚兜的蓉娘直笑,笑得她渾身無力。
蓉娘只覺得自己好像新婦初嫁,一張臉燒成了火燒雲,羊脂白玉一般的身子如火滾燙。
“爺,奴……奴沒力氣啦!”她媚眼如絲,掙扎著給保羅寬衣,但是保羅的一雙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撫摸得她身子如同火爐旁的蠟燭一般,軟軟的快溶化了,“好爺,別……別摸了,讓奴給你寬衣。”
保羅一邊貪婪地嗅著蓉娘情動後身上淡若芝蘭的芬芳,一邊暗自感嘆,這是一個典型的三從四德的女子啊,這會兒還想著服侍男人,要先給男人寬衣接帶,這麼一個苦命的女子,自己實在要好好去疼她。
伸手撫摸著懷中人兒雪白頸項處剛才劃破油皮結了細痂的地方,保羅低笑著說:“下次可別做傻事了,老闆娘,來,讓老闆我狠狠疼你罷!”
蓉娘心中一漲,兩行青淚滑落,一雙手伸過去死死摟著保羅,細聲喃喃,“奴好開心,奴終於等到這一刻了,縱死,也心甘了,爺,狠狠地疼蓉娘罷。”
“傻瓜,天長日久,正好歡愉,咱們的好日子可長著呢。”保羅伸手擦拭去她臉頰的淚痕,慢慢把身子覆蓋在蓉娘身上。
蓉娘只覺得下體一漲,身子戰抖之下,渾身十萬八千個汗毛孔紛紛張開,如同吃了人參果,頓時欲仙欲死,一時間,又是高興又是心酸,多少苦難委屈,在這一刻,終於灰飛煙滅。
燈花再一次“畢卜”炸開,床上兩個重疊在一起的人影亂晃,蓉娘低聲啜泣著,喉間發出細若簫管的呻吟(此處向泥人大大致敬)。
這番歡愉,有詞為證:
酥胸緊貼,心中藹藹春濃,玉面斜偎,檀口津津香送。
恰似穿花蝴蝶,分明蜻蜓點水,寂寂抽起,雙雙琴瑟,風光此會不勝春。
真真是,青鸞兩跨,丹鳳雙騎,得趣佳人,多情浪子,白玉床上銷金帳,保羅爺睡了霍蓉娘。
第二集 真假襄陽王 第八章 跳豔舞的聖女
夜半歌聲事件給兩位公主打擊很大,尤其趙嫻,依然不明白,那淫賊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居然把她的好心當成了一隻可以隨便扔掉的破鞋,從七品武義郎啊,大多數人當官一輩子也爬不到這個品階,可那淫賊硬是為了一個什麼都不是、只不過胸脯很大的女人把武義郎當啃完了餡心的肉包子,隨手扔在了地上餵狗,自己則揚長而去。
“姐姐,你說他怎麼就那麼死心眼呢?”趙嫻憤憤,拿腳使勁踐踏鵝卵石鋪就小路旁的幾叢芍藥,踩塌了還不甘心,還要墊著腳用腳掌在上面使勁擰,“死陳保羅,臭陳保羅,我怎麼也是個公主,居然一點兒面子都不給我留。”
聰慧的長公主看了看自己這個傻妹妹,有些話,卻不好明說,抬頭看著天空,夜色下一輪圓月皎潔,幾絲陰翳抹在圓月上面頗似一個女子,人家說那是寂寞萬年的嫦娥抱著月兔羨慕地看著人間悲歡離合。
“妹妹,你還小,不知道正是這公主身份,讓皇家女從沒一個真正幸福的。”趙槿心中黯然。
“姐姐,這話怎麼說的?”趙嫻抬頭,訝然看著這個自己一直很敬佩的聰慧姐姐。
你想給人家的,人家不稀罕,你有的,人家也有,視官位如糞土,身邊又美女如雲,即便那個少年打扮的歐陽鳳,換上裙裝必然也是千嬌百媚,你說人家怎麼可能把你放在心上,傻妹妹啊,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當然,這番話趙槿是不會對趙嫻說的,只是在心中喃喃而已,她嘆了口氣,伸手拉著趙嫻的手,“回房間罷。”
趙嫻得不到答案,看趙槿臉色不好看,追問了幾次都不說,只能恨恨跺腳,差一點把櫻唇都咬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