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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可沒聽說過強迫做官的,再說了,這捕快連官都不算,從九品都算不上。
他臉上神氣古怪,剛把從七品的武義郎給肆無忌憚地扔了,這會兒居然被包拯自作多情封了個捕快,還是個不入流的捕快,這事兒,換誰都接受不了。
“實在很想抽他一頓。”保羅咬牙切齒地嘀咕,一撩長袍,轉身離開這倒黴的開封府。
回到四海春日,業已夜深人靜,蓉娘迎上去,看他臉色不愉,柔著聲音問:“爺,怎麼了?”
保羅就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當然,和聖女姐姐那番舉止就用了個春秋筆法一帶而過,著重把包黑子強姦……哦不,強迫他當捕快這事情說了,末了,很是憤怒,“清官了不起麼,這包黑子,太可惡了,蓉娘,爺像是那種沒本事的男人麼?他居然用憐憫的眼神看著我,然後隨手丟下一塊捕快的牌子好像扔了個肉包子給餓了三天的野狗,真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懂事的蓉娘依偎在他懷中,伸手輕輕在他胸膛上撫摸,“奴不懂那些官場上的事情,但是奴知道,爺不管做什麼事情,奴都支援爺。”
馬屁人人愛聽,何況是蓉娘這樣情真意切的告白,保羅頓時就消氣了,笑著在她耳垂上吻了下,低聲說:“蓉娘,有你在身邊,實在是天大的福氣,什麼小姐公主,跟你比起來都是……”
伸手掩了他的嘴巴,蓉娘知道他的意思,低聲說:“爺,您也別責怪公主,兩位公主的確是好心……”說著,眼圈微微一紅,“說起來,都怪奴命苦,沒早幾年碰上爺。”
“以後可再不許說這個了,爺像是那種帶有色眼鏡看人的無聊男人麼?”保羅低聲安慰她。
蓉娘哽咽,死死摟著情郎,半晌,才抬頭,有些疑惑問:“爺,有色眼鏡是什麼?”
“啊!那個……哈哈。”保羅尷尬,“就是水晶做的眼罩子,用來矇眼睛的。”他說到這兒,突然興起了一個壞念頭:說起來,我怎麼不做個乳罩給蓉娘戴呢。
他一想到這兒,看著懷中美人驕傲的胸脯,壞笑著低聲問:“蓉娘,你小時候是不是常常喝木瓜奶啊?怎麼生的如此這般……哦,挺拔。”
羞愧於自己詞彙的貧乏,他搜腸刮肚才用了這麼個詞,而蓉娘則煨紅了臉蛋,顧左右而言他,“爺,奴給你燒了洗澡水,都加熱了兩回了……”
保羅這才想起來,似乎自己褲子裡面……想到這兒,孫七斤的影子就在腦中一閃而過,頓時就暗罵自己越來越無恥,可再想想,居然十分回味那種刺激的感覺,“蓉娘,你也跟我一起洗罷!”
蓉娘紅著臉點頭,拉著他進了偏房。
洗澡的時候,他一邊吃著蓉孃的豆腐一邊暗想:展兄,不是兄弟不仗義,只能怪你的頂頭上司包黑子不厚道,以後我若是搶了你的開封府總捕的位置,嘿,我就來做這天下第一神捕罷,不過……
偏房裡面熱氣蒸騰,霍蓉娘只穿著熟繭肚兜,紅著臉在用麻布給他擦拭身子,看他臉上表情奇怪,就問:“爺,您又在想什麼?”
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下,保羅說:“我在想,這開封府衙役的衣服實在難看,哪兒有我身上這四海袍來得拉風,該死的包黑子。”他又罵開包拯了。
一雙素手捏著麻布在保羅背後使勁搓著,蓉娘說:“爺,奴的父親常說,這天下就沒有真正自由的人,即便是當今皇上,也不能由著性子來。聽說包拯包大人常常為了皇上給太后修園子之類的事情死諫,唾沫星子噴皇上一臉,說民為貴君為輕,惹得皇上但凡有點什麼事情都要避著包大人,這天下的事情,總是有得有失的。”
這包黑子,人家小皇上給老孃修園子你也要管,怪不得皇帝不喜歡你,保羅一頓腹誹包拯,笑著起身,把木桶裡面的水帶起一片,沾了蓉娘一身。
“蓉娘,你真是我的女諸葛,我懂你的意思,放心罷。”他一把抱起蓉娘進了木桶,蓉娘被他胯間的東西頂著,羞紅了臉,“奴……奴也是聽那些食客們亂說的。”
“小甜心。”保羅在她臉蛋上一吻,豪氣干雲說道:“蓉娘,看著罷,我遲早要做一品上柱國,封侯封王,讓你以我為榮,誰要是敢亂說話,哼!爺敲掉他們狗嘴裡的牙。”
他這番話,可是託大了,太自以為甚,封侯封王豈是那麼容易的。
宋朝的爵制,區分為:王、嗣王、郡王、國公、郡公、開國公、開國郡公、開國縣公、開國侯、開國伯、開國子、開國男共十二等,郡王以上非趙氏不封,皇子、兄弟封爵謂之親王,親王之子承嫡者為嗣王,宗室近親承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