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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一瞧,大宋朝最高貴、最神秘的方寸私處已經隱約露出石榴般紫紅嬌嫩的花蕊……
保羅合身上去,那早已挺立的分身,一磨一蹭,闖入了溫柔地……些許落紅滴落下來,在被單上染下一抹動人心魄的妖紅。
曼瓔為這一刻等待了許久,真正發生的時候她沒有哭,也沒有傷心,反而覺得脹酥酥的挺舒服……難道,這就是讓人又愛又怕的破瓜之痛?
她睜開眼睛,茫然的望著保羅,眸子裡泛起兩個嬌憨的問號。也許她應該慶幸自己愛上了一個經驗豐富的淫賊,在少女變成女人的初體驗中,體會到了那種妙不可言的樂趣。
保羅一邊輕輕挺動,同時在她耳畔柔聲問:“曼瓔,喜歡嗎?”
“嗯!”
“一輩子都這樣好嗎?”
“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動聽的情話……”趙槿閉上眼睛,在一陣陣戰慄中攀上高潮。
正是:淡雲疏雨恣高唐,一種幽情入夢中。漫說黃梁清俗士,試看蝴蝶化周郎。紅樓粉面原虛幻,翠閣蛾眉半醉鄉。莫向春風沉意樂,離迷魂斷楚襄王。
雲雨過後,兩個人依舊如膠似漆的黏在一塊。趙槿枕著保羅的肩膀,聽他講述一年來的歷險,不知道為什麼,保羅沒有像對待別的情人那樣,運用春秋筆法將豔遇掩去,而是誠實的交代了他與那些或者留在身邊,或者飄然而去的女人們之間發生的浪漫故事。
趙槿沒有吃醋,也沒有嗔怪,臉上洋溢著包容的笑容。
在他心中,她便如聖母一般崇高,對她撒謊是一種罪;而在她心裡,他既是戀人,又是一個嬌寵的孩子,無論做什麼都是可以原諒的。
兩人正溫存時,忽然聽見門外有腳步聲。趙槿不慌不忙的落下紗帳,掀起被子把保羅蒙起來。
這時候,門外傳來女人的嗓音,“殿下,太后召見。”
趙槿故意打了個哈欠,懶懶道:“回稟母后,本宮稍後便去請安。”
那宮女沒再說話,轉身走了。
保羅匆匆起來穿衣。
趙槿初為婦人,像一個笨拙的小妻子般溫柔服侍,半是不捨半開玩笑的說:“好個膽小鬼,一個宮女便嚇得你變了臉色。”
保羅沉聲道:“曼瓔你有所不知,那個宮女絕非常人!我認得她的嗓音!”
趙槿吃了一驚,忙問:“你見過葛才人?”
保羅冷笑一聲道:“倘若我的耳朵沒有出錯,葛才人真正的名字應該是諸葛婷,小蓬萊八大護法之一,我跟她有過一面之緣。”
趙槿噘嘴道:“原來又是一位紅顏知己。”
她有點神經過敏,凡是保羅認識的漂亮女人都懷疑是他的情人。
保羅無可奈何,便把自己與諸葛婷的恩怨簡單講述一遍,小蓬萊的高手,包括武聖人於九蓮在內被他宰了七七八八,第二高手薛竹蓮,聽說在江南跟南海神尼決鬥兩敗俱傷,即便不死也是武功全廢,現在只剩八大護法中三才劍諸葛婷和飛天靈狐潘鬢岑兩條漏網之魚,沒想到在宮裡逮住其中之一,當然不肯輕易放過。
“夫君可是要跟蹤那假宮女?”
“我猜她是被太后收買來謀害官家的殺手,不得不防啊!”
長公主微微一笑,說出一句讓保羅直冒冷汗的話,“何止葛才人是假的,就連太后本人都被調了包呢!”
“什麼?!”保羅目瞪口呆,兩眼直愣愣瞅著她。
“別說你不信,就連官家都看不出破綻,那妖女實在偽裝的太好了。”趙槿嘆道:“可惜她遇見了我,而我恰巧曾經見過她的另外一副面目。”
“是誰?”
“就是當初差點成了駙馬都尉的狀元郎黃梅熙。”
保羅一拍腦袋,喊道:“對啊,那個西貝貨怎麼沒有訊息了?”
太后曾經想把趙槿嫁給翰林院撰修黃梅熙,保羅一度把她當成情敵,發現她是女扮男裝以後才放心。
“此人不久前家中失火死於非命,聽說連屍體都燒成了焦炭,以致面目全非,現在看來不過是她的金蟬脫殼之計,假死脫身,扮成太后的樣子躲在宮裡,自以為萬無一失,卻沒想到我的鼻子很靈,任何人一經接觸就忘不掉其特有的體味。”
“難怪太后暗中給官家下藥,原來是個假貨……這個秘密你為什麼沒有告訴官家?”
“一來沒有真憑實據,不敢打草驚蛇,二來真正的太后下落不明,我怕妖女會拿她當人質。”
保羅不得不承認趙槿考慮問題很周密,在找到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