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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自己身上整潔的衣服,甚至也懷疑昨夜自家是不是做夢了。可體內真氣遊走,分明便是到達了易筋經“氣走八脈”的境界。如果做個夢都能增長功力的話,那可也太胡扯了。
他在雙胞胎服侍下梳洗完畢穿上外袍,一捏袖子,裡面似乎有封書信,當下急急走了出去,後面隱隱聽見雙胞胎說:“咦!少爺昨兒睡覺流鼻血了?咱們待一會兒上街買點桂花茯苓膏給少爺吃,消火……少爺睡覺好舞叉。一點兒睡相都沒,瞧這鼻血流的,枕頭上東一塊西一塊的……”
保羅聽了汗顏,這個……似乎……好像……彷佛……昨夜用枕頭墊臀部來著的。
他出了廂房,轉到迴廊,恰好伍凝兒迎面走來,瞧見他後臉上一喜,“保羅少爺。您……您現在有空麼,能教我練暗器麼?”
小姑娘或許知道在轉運使官署自家容貌有些嚇人,卻用面紗遮住了下巴,好歹擋了那塊嚇人的紫色胎記,此刻明眸流轉,倒也頗有些鄰家小美女的架勢。可惜保羅爺此刻沒心情,“啊!凝兒啊!你自個兒先練著罷,對了,吃早點了沒。”
“吃……”她還沒說完,保羅已經匆匆走了,看著保羅背影,她不由低下了頭去,心裡面一片失落,看著迴廊外一叢芭蕉,自言自語道:“伍凝兒。你在這兒就是個多餘的人……”
轉過迴廊。看看四下無人,他這才從袖中摸出信來。那紙簡散發著一股子淡淡的香味,上面眉筆寫著幾行字:君處廟堂之高,霓裳江湖之遠,昨夜相聚已屬意外,蒲柳之姿,不值以共百年,望君勿怪,又,君性子躁急,霓裳留逍遙遊心法一篇相贈,盼能助君萬一,今後天高且遠,陳郎路人,霓裳臨泣。
保羅苦笑,這位赤聖女還是不能忘記恩怨情仇啊!或許,這就是江湖人的宿命,他一掌震碎紙簡,碎屑紛紛灑灑飄散,不知道赤霓裳此刻的心情是否和這紙屑差不多。
搖了搖頭鎮定心情,他快步走進餐廳,白五爺正坐在那兒打著哈欠,想必昨兒又熬夜了,看他走進來,頓時一捂嘴巴擺出一副等待人拍馬屁的模樣兒來。
“雪兒,你每天送早點,我怎麼好意思。”保羅對包子西施每天送早點當真過意不去,說起來這小姑娘跟阿風倒是有點兒相像,只是,這種單純的偶像崇拜的喜歡當真是有點兒傻。
作為一個有格調的高尚淫賊,保羅爺對這種類似後世崇拜什麼歌星影星的歡喜實在興趣不大,他總覺得這種喜歡便好比,好比杭州珍珠茶坊的珍珠茶,許多人慕名,其實珍珠茶喝起來也就那麼一回事,這不叫喜歡,叫盲目地從眾,這也是他為什麼拒絕解杏兒的原因。
有個美女喜歡我就得收回去,那我不成收破爛的了,我可不是那種跟美媚幹了一炮就要把美媚帶回去養著的傻蛋。
當初東京四花魁名聲之響,阿蠻倒貼了他整整兩年才進他陳家的門,這種沒心沒肺的淫賊豈是隨便糊弄幾句這麼好對付的。
良心?有良心那還做淫賊幹什麼?做種馬得了,每天配種,來者不拒。淫賊嘛,自然要挑挑揀揀,傷許多美人的心,那才稱得上淫賊。
白雪兒穿著粗布裙,頭上裹著一塊方巾,此刻正從蒸籠裡面拿熱包子出來,聽保羅如此說,眼睫毛一陣兒顫動,勉強一笑,“保羅大哥,你都吃慣了雪兒做的雞絲羹和包子……”
“嚇!那你以後嫁人了我怎麼辦?”保羅很沒良心地笑了笑,坐下後端起雞絲羹喝了一口,當真好味,白雪兒心中一疼,悄悄轉了頭過去。
白玉堂原本等保羅來拍馬屁的,此刻看不下去了,“喂喂!陳保羅。”
“白五爺有何指教?”他咬了一口包子含含糊糊說道。
這廝油鹽不進,跟他說這個白搭。白玉堂看他那副表情,突然洩氣,我管他那麼多,誰喜歡他誰活該,“五爺我等你來拍馬屁,然後考慮要不要把蓉孃的家書給你瞧瞧。”
“嚇!你不早說。”他咬著包子一下竄到白玉堂身邊便在他身上亂摸,白老鼠微慍。一腳踹了過去,“又想佔了五爺的便宜再賣口頭乖?”
他一腳正好踹在保羅小腹上。腳面剛一踹上,一股真氣勃然而出,白老鼠屁股下面的板凳“茲溜”一聲往後滑去,“彭”一下狠狠撞在牆壁上,弄得灰塵落了一頭一臉,他頓時睜大了眼睛,“你小子吃了什麼藥?”
呃!保羅頓時省起。自家內功比白老鼠似乎距離不小,這昨夜跟赤聖女纏綿一宿突然便進了“氣走八脈”的境界,當初大哥歐陽春可是到了四十歲才有這般境界,如此算來,自己豈不是增加了十數年的武功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