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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一件事情就九牛不回的脾氣,認為叫此人來簡直就是一種錯誤,可惜,歐陽修回京述職,當真遺憾。
王安石因為厭惡他不想開口,王圭卻是不願意得罪人而不想開口,韓琦一嘆氣,“用之正則朝廷棟樑,用之邪則一代佞臣。”這口氣簡直和教導主任說“你啊,好好學習就是塊好鋼,不好好學習就是塊廢鐵”一個模樣。
話說保羅出了韓琦官署,走了好遠看沒人注意了這才把頭上花拿了下來,想起剛才韓琦給自己頭上插花,一陣惡寒,什麼金纏腰花啊,這芍藥開花也不挑個時節,大秋天的弄什麼景兒開什麼花,搞得自己被韓琦吃豆腐,真真鬱悶到家,“來,寶寶,少爺給你插上,那裡面一群變態男人,大男人頭上插什麼花,噁心。”
日後寫文盛譽此次“四學士花宴”的文人們自然想不到,這次花宴其實可以說不歡而散,不過卻也在揚州留下了“頭戴金纏腰,便能做大學士”的美好傳說。
這金纏腰色做大紅,一圈金黃蕊圍在中間,插在郝寶寶頭上當真是人比花嬌,看得保羅暗自流口水,只是花只有一朵,人卻有兩個,鬧騰。
“好了好了,你們輪流戴嘛!”他一邊說話一邊帶著雙胞胎往提刑司衙門而去,出來都出來了,再去拜會拜會呂坦夫老大人罷,直娘賊的,這當官真不是人乾的活兒。
到了提刑司衙門,沒見著提點刑獄呂坦夫,卻看見同提點刑獄柳玉蟬了,正在審問犯人,堂下跪著一個身穿長袍的少年,眼珠子滴溜溜轉個不休,一看就是個機靈鬼。
“好個淫賊,到了我提刑司衙門還敢如此。”柳玉蟬穿著官服坐在上首一拍驚堂木,保羅看了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