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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令公楊文廣之妻:杜月英、竇錦姑、鮑飛雲、齊長善、趙百花、蘇三娘、慕容英、儂豔花、李玉茹、吳金定、柳香春、曾鳳英、梅若蘭、趙春蓉、薛百花、金平珠、慕容昭容、範文縈。
這裡面有朝堂公主,有名門閨秀,有敵國女將,有江湖俠女,有風塵花魁……真真是一應俱全。
第十四集 圖窮匕首現 第五章 空城計和計中計
折惟昌喚來一個貼身老親兵吩咐了一番,這時候保羅也不搭理氣得臉色鐵青的柴郡主,卻是問折惟昌道:“折大哥,排鳳眼下在哪兒呢?”
“鳳姑娘……”老粗唯唯喏喏,卻是不大好說話,楊排鳳乃是天波府的丫鬟出身,雖然老太君垂青收她做了乾女兒,並公開言道閤府上下不得以下人視之,可大楊將軍骨子裡面還是極為尊重府上老祖宗和各位娘娘的,這位叄漆帝的女將軍過了河便逢上了柴郡主,結果一言不發便把自己先綁縛了,當真傻得可以。
當然了,古人和今人的道德倫理觀念不一樣,一邊是情郎,一邊是有養育之恩的天波府,或者,她認為這樣才能讓自己心安罷!
保羅爺是個眼眉通挑的,看折惟昌的臉色,用腳趾頭猜便也能猜到了大概了,這時候他既不想讓折惟昌臉面上難看,也不想讓大楊將軍難做,故此肚子裡面嘆氣,嘴巴上卻說:“我跟排鳳在西夏患難與共,兩情相悅,原本是準備迴轉東京去求官家做個大媒的,不過,今兒能認識折大哥,我當真心裡面歡喜,不知道折大哥肯不肯給我和排鳳做個媒人?”
這過去三媒六證媒妁之言是極為考究的,或者有人認為“媒人的口,老鴇的手,沒一個值得相信的”,可在大宋朝,能被男方邀請做媒人的,幾乎都是長輩、至親、好友,故此折惟昌聽了頓時臉面上放光。這陳少保眼下可是官家跟前的大紅人,又有文曲星之名,大宋朝野誰個不知,眼下卻是要他老折做媒人,如何不覺得臉面上有光?
當下他滿口答應,心裡面說:這廣陵侯果然會做人,說起來。俺這弟媳婦也是,實在太……
“如此。我便先代排鳳謝過折大哥了。”保羅深深一躬施了一個全禮,慌得老粗連稱不敢。
“還相煩折大哥一會兒讓排鳳到我帳中,我便先去洗洗風塵。”保羅爺這番話是面子裡子都做到了,當真給足了折惟昌臉面,這才跟老粗的親兵轉身去了,那邊小楊將軍心如刀絞,眼珠子斷線一般。柴郡主黑著臉蛋氣得找不著北。
看保羅帶著那吐蕃衣衫打扮的少女離去,折惟昌這才轉過來跟柴郡主說話,“俺說弟媳婦,俺是個老粗,也不懂如何說話,只是,咱老楊家跟他陳少保沒什麼過不去的深仇大恨罷!俺知道三娘和八妹是被那西夏公主用槍挑了,可俗話說了。瓦罐不離井邊碎,將軍難免陣前亡,咱們帶兵打仗,哪兒有不死人的道理?人家陳少保說的也沒錯哇!各為其主嘛!我想他身為朝廷要員,也不至於偏袒那西夏公主,怕裡面還有什麼妙用。以前咱們跟大遼國打成那樣,眼下可不也是議和了,還互為兄弟之邦,四郎以前不也在遼國做過駙馬麼……”
他個老粗實在不大會勸人,顛三倒四的,柴郡主被他說得臉色愈發黑了,“金花,跟我走。”說罷拉了在那兒抹眼淚的小楊將軍便走,把老粗一人撂那兒了。
看著柴郡主和楊金花背影,折老粗伸手摸了摸自家後腦勺。自言自語道:“這是唱得哪一齣啊。我瞧這廣陵侯除了小老婆多點也沒啥毛病哇!大丈夫誰沒個三妻四妾的。”他這自言自語的叨叨卻是說到點子上了,廣陵侯不招柴郡主待見的緣故正是小老婆太多。
這大楊將軍被折惟昌好言相勸。好不容易這才去了身上繩索,去保羅帳中後滿眼眶的淚水,保羅爺自然溫言安慰,大楊將軍瞧著愛郎臉蛋,心裡面為難死了。
按下這閨中密語不提,卻說到了晚些時候,有探馬來報,吐蕃大軍在河對岸紮營,埋鍋造飯,看營寨旗幟當有十萬之眾,折惟昌名義上到底是陝西軍元帥、陝西經略安撫使,頓時便開帳議事,著人相請柴娘娘和廣陵侯到中軍大帳。
楊排鳳怕愛郎難做,故此沒露面,保羅進了大帳,柴郡主正黑著臉蛋坐在下首,旁邊楊金花眼眶腫得跟桃子一般,看見保羅大哥進來,頓時低下螓首。
保羅爺這假撇清裝著沒瞧見,拱手行了一禮,便在折惟昌下面坐定,老粗便把情形說了,保羅有些不當一回事,兵來將擋嘛!這麼大連營是幹嘛的?吐蕃軍敢過河,半渡擊之這道理誰不懂?
折惟昌臉上苦笑,“老弟,哪兒有那麼多兵?朝廷十數萬大軍眼下在永興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