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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麼?”
若是有這般美女如此跟你說話,你會如何?
手上一緊,保羅便把佳人帶進懷中,嘴唇覆蓋在了她尖尖的下巴上,一隻手輕輕揉捏。
李金姬渾身滾燙、顫抖,情不自禁發出微微嗚咽,伸手緊緊摟著他頭,“別憐香惜玉好麼?我們渤海國的姑娘不是你們漢人姑娘,我們喜歡強壯的男兒,哪怕你像是契丹人劫掠我們渤海一般……”說著,眼淚兒滾滾而下,“再烈的馬,終究會被好騎手騎上的……”
她這番話不知道是自憐還是自白,說完後使勁兒往保羅懷中一撲,吻便如雨點一般落下去,正是:
雨將雲兵起戰場,花營錦陣布旗槍。
手忙腳亂高低敵,舌劍唇刀吞吐忙。
兩人很快便赤裸裸面對,李金姬跨坐在保羅腰間,赤紅了粉頰,當真是星眸含俏,雲鬢籠情,惶惶不知前因後果,一雙纖纖玉手卻依然大膽捉了小保羅在手,只是小保羅個頭太大,兩手掌握不得,沒奈何,上身傾倒,怯怯抬起香臀,然後緩緩坐下……
剛坐了一小半兒,頓時痛得珠淚兒滾滾,咬著唇,她低眼瞧去,黑暗中那人眼光明亮,如水一般清澈,心中微微一痛……這時候,一隻手伸了過來,指腹輕輕在她眼瞼下擦拭,接著那人便柔聲說:“心痛麼?”
她聞言頓時心中一酸,這人……怎麼便把自己心思瞧得透徹?果然是漢人中的文曲星,天上的星宿下凡,可惜,自己福薄……一狠心,香臀微翹了些,接著狠狠壓下,頓時,一根滾燙的東西刺進了小腹深處,好像要把身體撕裂開來一般。
“郎,這一夜,金姬是你的。”她垂淚,狠狠悸動身子,便好像第一次學習馭馬,那馬兒一次次把她拋下來,她咬牙切齒又一次次跨上馬去……
保羅一挺腰坐起,雙手摟住她滑膩且彈性十足的腰肢,輕輕吻在她唇上,一股真氣吐過去,雖然李金姬讓他不要憐香惜玉,可他又怎麼能不憐香惜玉。
過了好片刻,李金姬才從那切膚之痛中舒緩,楊柳腰肢輕搖,背肌一崩而現,從腰肢一直到肋下,口中香舌吐出,使勁兒摟著保羅,低沉的喘息業已剋制不住,慢慢轉變成了細若簫管般的呻吟,雪白的身子在保羅雙手相助下前後上下顛動不已,胸前雙丸跌蕩起伏,喉間呻吟如歌如泣。
只見:
春風生綺帳,月色照蘭房,鸞鳳輕跨郎,光瑩可人腸。力怯巫雲散,嬌軀魂斷陽臺上,情郎上馬再舉槍,高唐雲雨夢,渤海美羔羊,輕將白綾拭海棠,箇中滋味更匆忙,雙雙誰癲狂?不是情郎,卻是情娘。
兩人一番盤腸大戰,當真遂了互相心願,李金姬渾身香汗,如斃了一般趴在保羅爺身上,此刻業已半夜,月兒高掛,月色便從窗外進來,但見她手足動也不動,半側著臉兒匍匐在保羅胸膛上,鼻翼翕張不已,鼻尖上還細密一層汗,一雙俏目半閉著,只看見眼睫毛輕微顫動,半個溫軟新剝雞頭肉擠壓在一側,渾如初出鍋的羊乳酥(一種羊乳加白麵做的饅頭)一般。
“後悔麼?”保羅輕輕撫摸著她滑膩的背脊,她微微抬頭,看了他一眼,微微搖頭,又把臉頰貼在了赤裸胸膛上,伸了素手輕輕撫摸,雙指在上面打著圈兒。
享受著這愛慾後的滿足,片刻的寧靜,半晌,李金姬羞怯低聲問:“我怎麼一些兒都不累?只記得剛才你口中吐來馥郁芬芳,似乎催情藥一般……”
保羅噗哧一笑,感情少林寺護寺心法易筋經成了春藥,要是師公歐陽忠惠知曉,不知道會如何惱怒,他伸指在李金姬瑤鼻上輕輕颳了一下,“真真是豬八戒吃人參果——糟蹋了仙家寶貝,那可是江湖上六大神功之一的少林易筋經真氣,最能養人,滋補元氣,我是看你初嘗人事,捨不得……”
李金姬怔怔,突然垂淚,嗚嗚咽咽哭了起來,“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因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保羅伸指輕拭她眼角,“可別哭了,別忘記了,你是渤海國青鏡郡主,這個事實誰也無法改變,記住,這話是我——大宋朝的文曲星陳少保說的。”
李金姬在月色下瞧著他如水眼神,當真是柔腸百結,突然湊過唇去,“我還要……”
這番滋味又不同剛才,有分教:
春色太癲狂,哪兒管得殘妝,紅蓮雙瓣瀝瀝草,牡丹含露涓涓,銷魂花房映波光,搖拽花心不倦。柳腰玉股盡展現,風流郎輕擔腿上肩,馬蹄翻飛不已,蝶翅翩翩,往來許多酣戰,俏人兒求饒:郎,奴身酥骨散。
李金姬雲鬢散亂,香汗津溼,連動彈一下小指的力氣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