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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耶律馨自動送上香唇,一時間,保羅爺腦中轟然,迷迷茫茫不知身在何方,似乎自己還是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工程學院的學生,看完了《黃飛鴻》在床上做了個年輕人做的春夢……
津津香舌吐來,他吸住,絞扭,又度了自己舌尖過去,兩人一下子便如干柴烈火碰在了一起,保羅雙手慢慢滑下,在香臀上撫摸輕捏,耶律馨喉間發出細若簫管般的呻吟,一雙藕臂緊緊繞住情郎脖子,踮著腳尖去吮吸,心中混亂一片,不管了不管了,前面便是懸崖,跳罷……
一時間房間內便只有喘息聲,保羅的,耶律馨的,還有蹲在牆角小侍女莫里耶的,淫靡的氣氛頓時升起。
“你這冤家,你是我命中魔星麼!”耶律馨雙唇雀啄一般在保羅臉頰上四處吻落,“你讓我心便也碎了,我恨你,恨你,可我也愛死你了……”她嬌軀滾燙,臉頰陀紅,業已不能剋制,十幾年情慾突然爆發,豈是可以小瞧的?便如她心中所想一般,前面哪怕是萬丈懸崖,便也奮不顧身跳下去了。
保羅爺一下子便雄心萬丈,小保羅蠢蠢欲動,雙臂一緊,差一點兒把耶律馨小蠻腰也給勒斷了,探首含住懷中美人耳垂,含含糊糊說道:“我可不也是……”
耶律馨被小保羅頂住,差一點兒便癱了下去,要死了,那滾熱堅挺死死頂在自己小腹,碩大的形狀都能感覺到了,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兩人氣喘吁吁,忍不住便去褪對方衣裳,耶律馨剛把保羅外袍脫了,突然激靈靈打了個冷戰:他不是傷了腎髓麼?怎麼?頓時便從情慾中驚醒了。
“你……你等會……”她使勁兒推保羅,問題是保羅爺此刻……用一句通俗的話說,精蟲上腦,男人這時候和野獸沒什麼區別。
使勁兒推了幾下也沒推開,她又羞又惱,忍不住狠狠在對方肩上一口咬下,保羅體內易筋經頓時生了感應,倒把她牙齦震得切切生疼,但保羅也被一口咬清醒了,被她使勁兒一推,騰騰騰退開了三步。
“你……你不是說傷了腎髓麼?”
呃!保羅這才想起這個問題,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看他不吱聲,耶律馨頓時氣惱,感情全都是假的,這冤家,居然拿這個來哄人……
這種心思並非難以理解,她的心思是接受保羅了,可畢竟十幾年貞潔,身體依然有抗拒,這便好像有些女子,可以自慰,甚至使用性商品,但萬萬不肯接受男人一般,又好像一些女人出去偷情,什麼都幹了,就是沒讓男人進入特定的地方,似乎這樣便不是背叛自己男人一般,總之,女人的心思,難猜著呢,差池一步,便差池萬里。
看保羅不吱聲,她心裡面也不知道什麼滋味,喜歡?喜歡什麼?氣惱?又氣惱什麼?
你解釋啊,我聽的,我懂的,她直愣愣看著保羅,唯一一絲公主的自尊糾纏在心底,再拋開,便什麼都沒了,只期望保羅厚著臉皮來摟住自己解釋,可那冤家就那麼站著,連動也不動一下。
等了半晌,耶律馨臉色從期望變成了失落,手足冰涼,原來,他只是哄我想玩弄一番,頓時恨不得一頭碰死,死了才好,死了乾淨,省得在他跟前丟人,什麼臉面都沒了,平白叫他笑話,下賤的女人,隨便哄一鬨,便自薦枕蓆……
臉色平靜緩緩彎腰撿起四海袍,她走過去披在保羅身上,低聲說:“等此間事了,你就回大宋去罷,別在回來了……”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面似乎在滴血。
保羅想開口,卻也不知道如何說話,想想也是,難不成真的拐帶她去東京?槿兒怎麼看?蓉娘阿蠻她們怎麼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拐了就跑?談何容易,此刻宋遼議和在即,自己把人家公主,且還是守寡多年的貞潔公主拐跑了,遼國朝野顏面何在?恐怕第一件事情便是滿世界追殺他陳保羅,然後殺氣騰騰大軍壓境。
事實便是事實,冷靜下來想想,這種情況便是最可能發生的,哪怕他再討得蕭太后喜歡,也改變不了這事實,留下來做駙馬是一說,可拐跑人家公主可又是一說了。
兩人此刻冷靜下來,同時便都千頭萬緒,雖然便近在咫尺,可距離頓時遙遠起來。
保羅爺口中乾巴巴發苦,舌頭在口中攪動,好歹嚥下一口口水來,低聲說:“對不起……”
慢慢走到窗戶邊,那小侍女蹲在地上還不知所措,他推開窗戶,轉身看看耶律馨,外面月色不錯,可房裡麵人兒卻面貌憔悴,心中一痛,手一縮一探伸進袖管中,腳下一頓,身子便如大鳥一般飛了出去,耶律馨緊緊幾步撲到窗前,看他雙手在那樹上一拍,整個人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