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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聖人的話都被你斥為妖言惑眾,難不成你倒成了當今聖人了?”趙嫻維護自家哥哥和情郎。自然不遺餘力,段少連面紅耳赤,一口氣喘不上來,一張嘴噴了一口鮮血,昏倒在地,幾個御史搶過去扶住他,對保羅當真是怒目而視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一般。
“瞧瞧!”保羅嘖嘖有聲,“各位一定把我烙上了奸佞小人的印子了,卻沒一個敢於回答我問題的,誰沒小老婆地請起身。誰沒偏愛某一房妾侍的請起身。誰沒偏愛某個子女地請起身,怎麼?就許你們管皇上的家事。不許我管你們的家事麼?民間俗話說‘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說的怕就是各位大人罷!”
他心說自己反正是把當朝御史言官得罪乾淨了,何況日後要娶長公主免不得還得面對這些人,於是說話愈發刻薄,“各位大人打的好如意算盤啊,抬棺死諫,成就了清名,在史書上留下了濃重的一筆,名留青史了,害得官家成了昏君,日後史書免不得寫,‘皇后被廢,奈何不聽臺諫入言,帝庭杖數人,黜責數人’,真是好算計啊,陷陛下與不仁不義之地,成了夏桀商紂隋煬帝,真是為清流名臣之道啊!”
這些御史諫官面面相覷,保羅這帽子扣的忒大,即便是包拯也感到吃不消,卻不知保羅乃是扣屎盆子地專家。
“明日御史臺可以掛一副對聯,上聯,說你行你便行不行也行,下聯,說不行便不行行也不行,橫批,不服不行。反正陛下昏庸不昏庸還不是你們這些人嘴巴說說麼。”保羅爺冷笑。
趙禎目瞪口呆,一干御史言官冷汗淋漓,四周張口結舌,這位爺忒厲害,一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能不佩服麼。
正在這時候,八賢王趙德芳到了,他來乃是做老好人的,一頭汗水一路小跑喊道:“陛下,容後再議,容後再議啊!”他還不知道保羅業已把一干御史言官說得啞口無言,而趙禎此刻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正好就坡下驢,也不願意當真便把這些個御史言官弄得一文不值,日後朝廷到底還需要他們,當下就說:“有皇叔作主,此事便交中書省商議罷!”
包黑子長嘆一口氣,說出了日後名聞遐邇的名句,“清官難斷家務事……唉!”一拂袖子,居然也不管自己前來的目的了,轉身便走,保羅笑著喊道:“包大人,小子佩服,您已經弄明白了裡面的道理啦!”八王爺莫名其妙,這是怎麼了?
一干御史言官欲言又止,一個個起身,又有太監們把那些昏迷地御史們弄走,沒一會兒功夫,頓時四周冷清了下來,保羅這才說:“陛下,臣還有事啟奏。”
趙禎此刻心情大好,歷來都是他被一幫御史言官諫得啞口無言的,今兒可是出氣了,尤其包黑子平日動不動便大喊“臣期期不敢奉詔”,今兒卻吃了個悶虧,怎麼不高興,拉著保羅的手笑眯眯說:“少保有話儘管說,什麼事情朕都答應你。”
他本來要說關於和大遼國走私鑌鐵、駿馬之事的,此刻聞言倒是換想法了,什麼事情都答應我?那還不趕緊提要求可就真傻了,“這個……臣跟長公主的事情……”
八王爺聞言,頓時想起愛女不聲不響居然便離家出走,立刻狠狠瞪了趙嫻一眼,接著很是不爽又瞪了保羅一眼,趙嫻笑嘻嘻看著老父,過去一陣搖他胳膊撒嬌,弄得八王爺沒脾氣。
而趙禎則皺了眉頭,抱歉說:“少保,朕深知皇姐的心思,只是……太后……”說著倒有些不好意思,剛剛還說什麼都答應對方,此刻卻立刻要食言了,這皇帝當地當真是不能隨心所欲。
旁邊一直伺候著的老太監趙風彎著腰說:“官家,您站這兒許久了。”
“少保,跟朕一起走走,正好朕要問問你在大遼國的事情,趙風,你給朕準備御膳……”
“陛下,臣保舉此次西征前路先鋒官王不破為大名府馬步軍都總管,權大名府知事……”他一看趙槿的事情暫時沒指望,頓時改口,把一干熟悉的人保舉了,“臣在大遼,日日和遼國國舅爺蕭道寧逛窯子,交情頗深,此刻蕭國舅業已做了遼國南院大王,答應臣可以私下交易遼國的駿馬和鑌鐵,此乃有利軍機的大事,王不破等人原本就任職大名府,熟悉邊關事務,又和遼國蕭國舅打過交道,實乃首屈一指的人選。”
後面跟隨的人聽他說逛窯子說的冠冕堂皇地,忍不住好笑,八賢王沉著臉蛋,“陳保羅,你倒是好本事啊,在大遼逛窯子也能為國效力……”
他說地是反話,保羅卻很是理直氣壯,“這也是應酬,業務需要。”
“那你做了大遼駙馬,怎麼說?”八王爺想想就來氣,自家的閨女怎麼就那麼點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