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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拱衛府是幹什麼地?還不就是打探天下情報的,什麼訊息不知道?何況他又是出名的賢王,若是他參我一本結交遼國權貴以權謀私中飽私囊,我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還不如主動拿出來,也好讓官家開心,你們以為我自己不心疼啊,我心疼的要死,可也沒辦法,畢竟這銀子是結交大遼權貴得來的。”
眾女這才明白,感情自家爺心裡面透亮,什麼都知道哇!
趙嫻撇了撇嘴,“那又怎樣,一不偷二不搶的,又不是出賣朝廷機密賺地銀子。”她雖然如此說,心裡面卻知道,自己父王那脾氣,說不定真能幹出這事來。
這時候窗外乾咳了一聲,卻是錦毛鼠白玉堂,“你不是說什麼先上車後補票,要讓八王爺抱外孫麼?這主意不錯啊,到時候八王爺還能讓自己外孫沒了親爹不成?”
他這話一說,趙嫻先是一愣,接著臉上紅成了染布坊剛染成的大紅綢緞,恨恨跺腳,“白大哥……”旁邊眾女失笑,這話果然也就自家這位爺能說出來,換別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如此說話。
“玉堂,你聽牆角聽上癮了?”保羅苦笑,對白玉堂一絲兒脾氣都沒,外面哼了一聲,接著聲息全無,想必走了。
趙嫻猶自不依,紅著臉蛋看著保羅低聲說:“你說的什麼渾話,我可惱了。”
旁邊阿蠻蓉娘等暗笑,卻不好說什麼,畢竟趙嫻的身份在那兒,有些玩笑話不好說出口。保羅笑笑,“那也行,反正你老爹跟我說地話也讓我心涼了。”
“說什麼了?”趙嫻頓時緊張起來。
假意兒嘆了口氣,他吊足了趙嫻的胃口,這才慢慢說:“八王爺說,就算官家寵你,本王一樣不會讓嫻兒嫁你。你就死了那條心罷。”趙嫻臉色由紅轉白,恨恨跺腳不已。
看她那副模樣。保羅忍不住好笑,“放心罷,買豬不買圈嘛!”
“什麼叫買豬不買圈?”雙胞胎兩雙大眼睛滴溜溜直轉。
“你……我可真惱了。”
“嫻兒,可別學你姐姐口氣說話。”保羅往身上撩水,水下若隱若現的結實肌肉讓雙胞胎臉紅不已,“我喜歡你可不是因為她。”
“真的?”趙嫻歡喜,她地確是想學趙槿。好叫愛郎喜歡來著,保羅笑笑,“你有你的好處,我就喜歡你眼下這模樣,大大咧咧雖然沒規矩了些,可卻真誠,你姐姐老是放不開長公主的架子,遮遮掩掩地。你再學她那樣,豈不是苦了我。”
趙嫻雙頰生暈,低聲啐了一口,心裡面卻甜絲絲的,“討厭,哪兒有這般夸人地。我怎麼大大咧咧了!”
“好了好了,我還得做一回穿梁躍室地淫賊去,阿風、蓉娘、阿蠻,別怪我剛回來就不能陪你們,一天見不著她,我當真不放心,嫻兒,你說這老太后鐵石心腸不成,把自己親生女兒軟禁在宮裡面,真不是東西……”
東京城沒有宵禁制度。許多繁華地界可以說是通宵達旦的人流如稠。尤其此次龐太師之子龐侍郎議和成功,朝野上下當真是一片叫好。和大遼國打仗那麼多年,人心思定,眼下議和成功當然是好事一樁,趙官家早就下了旨意,要與民同樂一個月,因此上這東京城還沉浸在和平歡喜之中。
“話說咱們東京城年輕四俊之一,官家自小的伴讀,現下的兵部侍郎龐昱龐問蟾,那可真是腹中錦繡一表人材,奉了官家的旨意前往那虎狼之邦契丹議和……”臺上那說書人是個細眯眼的年輕人,此刻口沫橫飛,說地乃是新本子《龐侍郎保定大宋朝,憑忠心出使虎狼邦》,下面市井閒漢聽得津津有味。
這功勞到底是誰的還不是朝廷的邸報說什麼便是什麼,邸報者,朝廷的喉舌也,龐太師權傾朝野,自然有人拍他地馬屁,何況龐昱本就是議和正使,一分功勞自然被說成了十分,再者說了,市井也特愛聽這種朝廷官員忠心耿耿地故事,自然,說書的免不得加許多噱頭進去,叫做藝術加工。
“那契丹國郡主複姓耶律,單名一個瑤字,乃是契丹梁王之女,身高五尺開外,騎一匹絕世名駒照夜玉獅子馬,使一對重一百零八斤八稜紫金錘,雙臂有千斤之力,人稱錘子郡主,乃是契丹京都出名地刁蠻郡主,看咱們龐侍郎生得俊俏,免不得動了春心……”
Shit,這該死地龐小柴根,搶了大爺的功勞居然連大爺的女人也搶,保羅爺在南門大街米脂畫皮館門口聽得鼻子都氣歪了,連帶著那說書的都罵上了,那說書的藝名小奧,專愛說這等朝廷故事,憑藉著說一個叫做雨辰的年輕人篡了前朝江山地故事紅透京城,那也是和他保羅爺相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