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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若是打暈了她們,醒來後免不得驚動……”
白玉堂哼哼,“白爺我辦事穩妥。可不像你一般昏頭昏腦的,放心,等她們兩個醒來保管什麼都記不得。你先給我說說,你到底要帶多少姑娘回去?”
“這個?”保羅爺頓時語塞,話說他在大遼國沾花惹草的,還真有些頭疼,丹東姐姐這樣的貞潔俏寡婦,雲貞那般地單純小妹妹,呼倫雖然野蠻了些可也忒可憐,青鏡也有合體之緣。那鐵匠妹妹蕭觀音奴也是眉來眼去的……雖然淫賊地最高境界乃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可真做起來當真就難了。
看他臉上表情。白玉堂便猜到了些,當下也不去催他。只是伸手去摸雪翅甲,這東西當真極好,雖然他也頗長於機關術,可自信便沒這般異想天開的想法,居然做出這借力翱翔的羽翅來。
看白爺伸手撫摸雪翅甲,保羅爺心中一動,自己的奇思妙想加上蕭觀音奴的精湛手藝,日後當真能是一大臂助,頓時便伸手去拽白玉堂,道:“玉堂,我帶你去瞧一個人,此人號稱大遼國第一匠師,這甲翅便出自她手。”
他把熟睡的趙嫻抱到自己床上,帶著白玉堂,兩人穿著甲翅,一金一白,月色下當真神仙中人一般,便往蕭觀音奴鋪子而去。
白玉堂此刻親自試了雪翅甲,果然妙用無方,保羅看他一眼,笑說:“玉堂,咱們連赽闖蕩江湖才是一樁美事,日後必然有說書人編咱們的段子‘金翅鳥錦毛鼠雙俊威震江湖’……”
錦毛鼠臉頰一紅,低聲罵了一句,滾蛋,白爺我可沒斷袖之好,說著振翅往前竄去,保羅嘿嘿笑,急追過去,嘴上還佔便宜,“我說玉堂,你們陷空島五鼠也是一方豪強,聽說你在島上還有個乾妹妹,乾脆一併兒介紹給我得了。”
“行啊,那刁蠻丫頭是雙俠地妹妹,丁老夫人正愁她嫁不出去,你喜歡我做媒給丁老夫人一說,保管能成。”他說的乃是松江府丁家莊的丁月華,那是個被兩個哥哥寵壞了的姑娘,手上一把鋒利無比號稱天下第一寶劍的湛盧寶劍,武藝精湛,相貌出眾,是江湖美人榜上人物。
保羅激靈靈打了個冷戰,雙俠丁兆蘭、丁兆惠的妹妹,這可不好惹,何況,能被白玉堂評價為刁蠻,恐怕比呼倫還不堪。
白玉堂回首瞧他,臉上似笑非笑,“我就知道你膽子便針尖那麼一點兒大。”
兩人說話間到了寧爾博街,白天這條街便都是一片打鐵聲,這會子夜深人靜,倒是寂靜了許多,偶爾幾聲狗叫和幾家趕夜活的鋪子傳出“叮叮叮”打鐵聲,愈發顯得長夜漫漫。
蕭和尚是個粗人,雖然愛護妹妹,卻無法得知姑娘家玄妙的心思,何況打鐵也是個力氣活,此刻早就呼呼大睡,觀音奴卻在前面鋪子鐵氈前“叮叮叮”用小錘子捶打著一件精巧地面具,那面具乃是依照人面敲出來的,口鼻儼然。精緻異常。
她敲打了一陣,臉上露出喜色,抬手把面具覆蓋在了臉上,頓時變了個模樣。
這時候保羅和白玉堂恰好進門,兩人看見後一愣,接著白玉堂笑了起來,“果然是大遼國第一匠師。居然連你陳保羅地臉面都能敲打出來……”保羅一看,那面具可不就是自己的臉蛋模樣。極為細緻惟妙惟肖,若非金屬光澤,還真瞧不出什麼區別。
面具下蕭觀音奴染紅了雙頰,這時候根本不敢拿下面具來,怕被對方瞧見自己臉上紅暈,低聲說:“你怎麼來了?身體好了麼?”
乾咳了兩聲掩飾,保羅道:“我是專程帶好友來瞧你的手藝。”他自然沒報上錦毛鼠大名。只是簡單介紹了一句了事。
他東拉西扯說了一陣子話,這才轉了正題,“觀音奴姑娘,你瞧瞧我這暗器可能改進?”說著把肋下百寶囊中柯爾特拿了出來遞過去。
觀音奴接過仔細端詳,臉上一驚一喜,她在機關訊息上可說極有天賦,不然當初看了保羅金翅甲的圖紙也不會那麼快反應過來。瞧了半晌,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以前怎沒找我,難不成?
落泥樓綁架案在上京鬧得沸沸揚揚,頗有些人掉了腦袋,戎衛府府主蕭揭若不是因為和蕭太后沾親帶故恐怕腦袋不保,即便這樣還是被罰了兩年俸祿,這麼大地事情蕭觀音奴怎麼可能不知道。她甚至還去了金翅駙馬府邸幾次,只是保羅昏迷,那些家將根本不放人。
她雖然單純些,可並不笨,此刻陳保羅深夜前來,身邊友人一看便是漢家俊俏兒郎,又要改進暗器,前後對照聯想,頓時便猜測對方怕是要偷偷離開大遼國,頓時臉色就變了。
保羅瞧不見面具下的臉色。猶自催問。蕭觀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