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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想,身前耶律馨看背後冤家半晌不吱聲,忍不住,突然一轉身,恰好保羅便要靠過去,倒像是耶律馨一下撲到他懷中一般,頓時溫香軟玉滿懷,忍不住便展臂摟住了對方。
被冤家這麼一摟,耶律馨呼吸一窒,接著胸中痠痛,眼眶兒便紅了起來,女人,便是要哄地,多少八點檔言情劇中女主角被男主角那麼一抱,一陣掙扎哭泣最後矛盾誤會煙消雲散,也不是全沒道理地。
伸出粉臂在保羅胸前一陣捶,丹東姐姐珠淚兒滾滾,最後一把抱住了他,把臉蛋捂在他胸口,死死摟住他腰肢低聲抽泣,“你這冤家,為什麼要撩撥我,把人家心撩撥得高高的,又使勁兒摔在地上……”
低首吻著她秀髮,保羅低聲說:“對不起……”他低聲安慰懷中丹東姐姐,好不容易止住了對方低聲抽泣,只是雙目卻已經紅腫了起來,看得保羅爺好不心疼,忍不住便過去吻懷中美人臉頰上淚水。
耶律馨腦中轟鳴,頓時煨紅了雙頰,也不知道身在何方,心中酸漲又甜蜜,說不出地情愫,下意識便探了唇去。
雙唇相碰,便如磁鐵相吸,互相吐了舌尖絞扭吮吸,恨不能把懷中人揉碎在自己身體內去,這一個是久曠動情的怨婦,那一個是風流多情的浪子,當真是淫情汲汲愛慾恣恣,便如干柴碰上了烈火,哪裡還剋制得住?
第七集 困獸之猶鬥 第十一章 捉姦在床
這暑天天氣便如小兒臉,說變就變,方才還好端端的,眼瞧著天邊便飄來黑壓壓的雨雲,路上行人還來不及躲避,豆大的雨點便啪啦啪啦打了下來,街上便有那些“哈宋”的契丹貴婦穿著薄如蟬翼的湖州真絲緞子裙被突如其來的雨一淋,當真是玲瓏剔透妙處畢現,惹得男人們看了咽口水不止,貴婦們慌慌張張雙手捂胸一片銀鈴般的尖叫,也不知是害羞還是歡喜又或是故意做作。
臨街的窗戶口,一位穿著黑色寬袍的人瞧著街上熱鬧一片,低低哼了一聲,那鼻音極為粘糯,一時間倒是聽不出男女來。
這時候門外一個白淨臉膛的漢子匆匆走進來,畢恭畢敬彎腰說道:“師傅,那人來了。”
黑袍人頭也不回,嗯了一聲,道:“讓他進來罷。”嗓音依舊磁性十足分辨不出雌雄。
白臉膛漢子得了吩咐,轉身離去,不一會兒便領了一位舒袍緩帶書生打扮的男子進來。
“東方俠……”
緩緩轉身,黑袍人一笑,眼睛燦若星辰,臉上卻皮肉不動,看起來極為古怪,“貴使客氣了,什麼東方俠不東方俠的,江湖上的人見了我,嘴上客氣喊東方俠,其實肚子裡面都免不得貶一句妖狐,貴使請坐,少龍,奉茶來。”
書生在房間中間桌旁緩緩坐下,刷一聲開啟摺扇輕輕扇動,白臉膛漢子黃少龍奉上茶來後退下。書生這才從袖中摸了一塊紫金令牌,輕輕放在了桌子上。
黑袍人正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東方俠,黑妖狐智化,此刻在對面坐下,伸手摸了那紫金令牌來仔細端詳了一番,推手又遞還過去,這才緩緩說:“倒是許久未嘗見這小蓬萊天下英雄令了。聖主身體可好?”
書生輕搖摺扇,臉上一笑。“勞東方俠掛齒,聖主身體健碩一如從前。”
兩人說完,便有些沉默,互相喝茶,半炷香時間過去了,書生原本鎮定,看黑妖狐智化依舊慢慢品茶。似乎那茶是天下絕品一般,倒著急起來,臉色一整說:“此番在下實在是有要事請東方俠相助,還望東方俠能一伸援手。”
“貴使請說,若力所能及,在下定當一盡綿薄之力。”黑妖狐智化倒是說地冠冕堂皇,只是話語中暗藏玄機,不愧妖狐二字。
“東方俠門下荊問楚死於那陳保羅之手。難不成東方俠便坐視不理?”書生眼睛眨也不眨看著黑妖狐智化。
黑妖狐似笑非笑看著對方,“貴使似乎忘記了在下乃是潛伏大遼多年的棋子,這坐視不理一說從何而來?”
書生臉上微微一紅,他自恃身份高貴城府深沉,卻不想這黑妖狐智化如此難玩,倒有些像是牛皮筋一般擼也擼不斷。果然是一山還有一山高。
“他此刻業已做了大遼駙馬,即便是從朝廷的角度來說,便也該死,你深受家父家師大恩,難不成這些年便是在大遼廣收黨羽不辦事的麼?”書生咄咄逼問,英俊的臉蛋上青氣一閃。
黑妖狐智化沉吟片刻後問道:“貴使準備如何?”
“他和大遼國丹東公主太平公主還有那前渤海國青鏡郡主糾纏不清,此人脾氣憐香惜玉,而丹東公主府邸警衛不嚴,六葉棒槌樓對你來說進出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