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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相能明白便好,說實話小子還是非常佩服韓相為人的。萬萬不肯跟韓相這般驚才羨豔地通天大儒一國權相做什麼惺惺相惜的對手,我便想吃吃花酒逛逛窯子,做不得那些開疆闢土的事情。”保羅一笑,滿杯幹了酒,把酒杯兒虛晃了晃,也算是一種表態罷。
他這個馬屁拍的有水準,誇了韓德讓還不掉自己身價兒。倒是讓韓德讓笑了起來,雖說不見得就此消去了忌憚。可也心中略安,“如此,不談國事,你我盡情飲酒便是。”他堂堂齊王大丞相如此和一個人單獨飲酒,怕要羨煞了無數遼國官員。
這番酒喝到午後才休,韓德讓便讓門客東海騎鯨客相送,卻絕口不提雲貞的事情。保羅也識相,事情哪兒能那般妥當說成便成的,我保羅爺使出水磨功夫還怕你最後不肯?
樸安德相送到街頭,他飛身上了照夜玉獅子,一拱手笑說:“安德兄請回,小弟告辭了。”照夜玉獅子極神駿不說,且還靈性十足,當下便邁開四蹄潑刺刺跑了出去。
一番疾馳到了大宋使驛館街頭。卻瞧見大街上俱都被衣甲儼然的大遼國騎兵給堵住了,當真個個殺氣騰騰。
此時正當盛夏酷暑,日頭高照,熱浪滾滾,他陳少保易筋經在身,寒暑不浸。鳥翅膀收攏在身後便也不在乎,而那些大遼國騎兵居然也個個穿著鎖子甲帶著頭盔,狼牙棒掛在馬綹子上,乃是極標準地重騎兵,裡三層外三層一直堵到街頭,怕不有幾千之眾,頓時心裡面咯噔一下。
“讓開讓開。”他一聲喝,帶了馬韁,照夜玉獅子前蹄一起,人立而起咴咴一聲嘶。硬往騎兵隊伍裡面擠去。那些遼兵瞧了,眼前此人背後一對鳥翅。胯下照夜玉獅子正是郡主娘娘愛馬,頓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個個摘了狼牙棒下來,照夜玉獅子衝出的路隨即便被堵上,人浪層層包圍,宛如衝浪板在大海上滑出一條線隨即消散。
保羅衝到使驛館門口,一干禁軍蹶張弩上弦堵在門口,美人痣寶劍半出鞘臉如寒霜站在臺階上,龐昱舒袍緩帶一副書生模樣,臉上賠笑正說話,“耶律老大人,此事在下當真不知……”
冷著臉聽龐昱說話地正是前大遼國兵馬大元帥,號稱軍中第一高手的耶律休哥,但見他:
頭上護耳飛雲盔,身上黑色鑌鐵打造魚鱗甲,胸口八卦護心鏡,肩上睚眥(龍生九子之一,龍身豺首,性剛烈,最是嗜殺好鬥)吞肩獸,腰間狐尾帶,下身八片戰裙,腳下一雙縫綴鑌鐵護靴,胯下赤炭火龍駒(八俊之一的華騮,黑鬃黑尾的紅馬,傳說可日行千里),手上一對斗大鑌鐵壓油錘,馬綹子上還掛著拳頭大小的飛龍奪命錘(帶鏈子的流星錘),真真是大遼國第一高手風範。
“老大人,那小子來了,老大人,便要替郡主娘娘作主哇,郡主娘娘被他氣得吐血臥床……”說話的正是太平公主府上家將耶律驢糞,一張臉腫得跟豬頭一般,牙齒都掉落了幾枚,說話便有些漏風。
瞧見保羅後耶律休哥嘿嘿冷笑,連道三個好字,這才緩緩開口,“陳保羅,當真好膽色。”
“北院耶律大王,在下有禮了。”保羅在馬上拱手,心裡面明白,感情打了孩子娘出來,耶律休哥給徒弟報仇來了。
“少保,你回來地正好,趕緊給耶律老大人陪不是。”龐昱還想做和事佬,那幫子禁軍罵開了,“直娘賊,說什麼宋遼兄弟之邦,卻帶人包圍咱們大宋使驛館,難道咱們宋人便不是站著撒尿的男兒,怕他的個錘子。”說話間裡面蹶張弩又張開無數張,眼瞧這局面便是火藥桶一燃便炸。
騎在赤炭火龍駒上的耶律休哥大笑起來,“宋人麼,嘴上厲害,當初檀淵之盟鼓動如簧巧舌,敗兵之軍硬是把歲貢談成二十萬貫,除卻這本事,本帥便還真不知曉宋人有甚本事。”
這話當真便是火星四濺一般,惹得一干有血性男兒熱血沸騰,便恨不能撲殺眼前此獠,大宋國禁軍人人皆知此人手上染滿大宋無數將兵鮮血,要說仇恨,當真算得第一。
保羅未嘗經歷邊關戰事,卻也曉得耶律休哥兇名,掛過大遼天下兵馬大元帥,殺過無數大宋國武將,當真戰功彪炳威名赫赫。
四下沸騰,一方舊恨一方新仇,都恨不得立時廝殺,保羅眼瞧不好,頓時厲聲大喝,聲如霹靂,這下便帶了獅子吼功夫在裡面,耶律休哥胯下赤炭火龍駒神駿,保羅胯下照夜玉獅子不凡,除卻這兩匹馬,頓時四周馬嘶一片,數千兵甲胯下駿馬聽得這吼,四蹄連連倒退,咴咴嘶鳴不已,遼軍亂作一團紛紛控馬。
一聲厲嘯後保羅長聲道:“不才大宋朝武義郎陳保羅,便想討教耶律大王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