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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家腿長。
隊伍啟程,這次,大家都在無形中放鬆了很多。儘管在這西南也有突襲這種事情發生,但畢竟在自己的地盤兒中,要比別處放心很多。
和雲戰共乘一騎,這馬品種好,自然要比其他的馬穩得多。速度不快,坐在馬背上也很穩當,秦箏自然也放心很多,這樣就不會將雲戰的傷口顛簸崩開。
雨雖然不下,可是天空陰沉,而且剛下過雨,氣溫很低,雖比不上皇城那種寒冷,可吹在臉上的風仍舊很涼。
一馬當先,秦箏跟著雲戰一直在最前面,陰沉的天空下,掛著樹葉的樹也顯得十分黯淡。
身子向後,秦箏靠在雲戰懷裡,他用沒受傷的手駕馬,另一隻手則放在了她的腰間。
抓住他的手,感覺自己兩隻手才及得上他一隻手的大小。
“雲戰,我這樣靠著你你疼麼?”想起他手臂上的傷,秦箏望著遠處小聲道。
“不疼。”其實他好似永遠都是這個回答,他不會有說疼的時候。
“雲戰,我仔細想了想那天的事,我覺得我那天突然生病就是因為那天要出事兒。”和著馬蹄聲,秦箏聲音不大的說著,但云戰聽得清楚。
“何出此言?”雲戰不覺得和她有關係,這種突然的襲擊在這二十多年中發生過無數次,已經數不清了,他還覺得是他連累了她呢!如不是因為他,她怎會受到如此驚嚇。
“有句古話叫做天機不可洩露,有特殊技能的人都會伴隨著先天的缺陷。就像段冉,他從小就有病,不吃藥就不行。我以前是殘疾,雖然是人為的,但這應該也是上天給予特殊技能的同時又施加的缺陷。可現在我很健康,又有大元帥你這麼拉風的男人,我太不正常了。不僅這樣,我看見了什麼都說出來,這等於洩露了天機,所以,這次發生的事我就沒看見。”說著說著,她覺得就是這樣。
“胡扯。”身後的人不覺如此,雖然人很渺小,但未必會一直被天掌控,還有句話叫做人定勝天。
秦箏撅嘴哼了哼,“我是認真的。從此以後,我不會再胡亂的將看到的說出來,你要理解我啊,不是要故意的隱瞞。”
“成,你想怎樣便怎樣吧。”雲戰也不強求,只要她心裡舒服就行。她這小腦袋想的太多,他管不了她的腦子,就讓她自己看著辦吧。
“我說的是真的,往後我只說重要的,不重要的,我就自己看一樂呵。到時我自己笑,你可別當我是神經病了。”她雖是說的認真,但那語氣聽起來也讓人發笑。似乎她就是有這個本事,將任何話都表達的特別搞笑。
“不理你。”雲戰簡單回答,他就當做看不見,視而不見的本事他可比任何人都厲害。
“好呀,那就不理我。”仰頭看了他一眼,那下頜剛硬,此時卻載著柔和。
天空依舊陰沉,但這西南的官道十分寬敞,一天一夜的大雨過後,這官道依舊還是那般平坦寬闊。
馬兒走起來也很輕鬆,踢踢踏踏,踏著潮溼的路面一直向前。
靠在雲戰身上昏昏欲睡,雖然她可能給雲戰帶來了不方便,但這般粘膩著,想來他也是不會厭煩的。
路過小鎮,這小鎮稀稀拉拉的一直綿延出去很遠,寬敞的大道更是將小鎮一分為二,經過時能清楚的看到大道兩側的小鎮狀況。
有歡天喜地的嗩吶聲遠遠傳來,秦箏睜開眼,翹起屁股看過去,便是目力不及,但那大紅的顏色喜氣洋洋還是進入了眼中。
“成親的。”睡意消失,秦箏來了興致,隨著越來越近,那在官道下的小路上前行的接親隊伍也更清楚的進入眼裡。
新郎騎著高頭大馬在最前,後面是喜氣洋洋吹著嗩吶的隊伍,那些人好像天生會演戲似的,一邊走一邊跳,將整個隊伍弄得熱熱鬧鬧。
後面是花轎,四個人抬著,雖沒都穿著紅衣,但是戴著紅帽子,也喜氣的很。
花轎最後,幾個人趕著牛車,車上拉著陪嫁,幾袋子糧食,還有趕在最後面的幾隻羊。
“真是簡樸啊!不過看起來真熱鬧,咱們倆那時好像沒有吹嗩吶的。”靜悄悄的,她什麼聲音都沒聽到。
她一說這個,身後的人明顯的直起了身體,“嗯。”回答,他也承認,那時他根本不覺得那是他的婚禮。
秦箏眨了眨眼,“明明是明媒正娶吧,但怎麼感覺我是個小妾呢?悄無聲息的被送進你那荒蕪的府邸,然後我就變成你的王妃了。”連天地都沒拜,在這古代其實也不算成親吧。
“迴天陽關,咱們重新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