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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什麼鬼主意?”周瑜寵溺點了點我的額頭。
鬼主意?我做了這麼多事原來在他眼裡只是小兒科?!枉我費盡心思摔了一跤……
“你的鬼主意差點令我的心臟停止……”感覺到周瑜的輕顫,我的心裡很不是滋味,伸手緊緊抱住他,保證道:“我答應你,會安安分分做周夫人,做你的妻子,再也不管那些亂七八槽的事了。”
“嗯。”周瑜親暱的蹭了蹭我的發頂,良久,才開口道:“我要你知道,將軍可以叛我,士兵可以欺我,你可以騙我,但我周瑜絕不背叛百姓。”那聲音,隱隱暗含著傷感,更多的卻是無比堅定的一種信仰,一種責任……
在養傷和養胎的平靜中,半月就匆匆而逝了。這半個月,周瑜大多不在府裡,即便夜深歸來,也只在書房稍事休息,第二天又匆匆離開。即使偶然遇見,也只是例行公事般點頭問候幾句,彷彿有意迴避我似的……
這樣的夫妻,算夫妻嗎……想著,我嘆了口氣。
“夫人為何嘆氣?”正在為我包紮傷口的真娘忽的抬起頭來,明豔的臉上閃著靜謐的光芒。她已經不再像以前那樣濃妝豔抹,只是淡淡施了些許脂粉,雖然臉上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麗。
我怔住,看著園中一樹樹粉白的杏花,目光渙散的盯著花瓣在淡金的光暈裡搖曳出一地細碎的陰影。
“其實,女人嘆氣,多半是因為男人。”放下我的裙襬,真娘笑了笑,輕輕將髮絲別在而後,似乎陷進了回憶,“在歌舞坊的時候,就常常為了一個客人跟姐妹鬧僵,後來又因為我那個不爭氣的相好逆了香姨娘的意,哎,女人啊,總是為了男人為難女人,真是笨啊!”
我笑了笑,不可置否。聰明的女人對付男人,而愚蠢的女人對付女人,大家同是女人,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
“好在,遇到師傅這樣的好人,願意收我這種人為徒。”
“是啊,總算天無絕人之路。”我笑笑,反正我已經下定決心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了,她說的實話與我無關,撒謊懵我也跟我無關。
“其實,男人最怕女人撒嬌了……”正在這時,我看見房外的綠影動了動,便打斷她,輕聲喚道:“淺兒,有什麼事?”
“夫人,真娘。”淺兒輕輕福身,“廚房吉祥剛來問話,夫人要的八寶粥是哪‘八寶’?”
“吉祥?”
“就是夫人從巴丘帶來的庖丁。”
“庖丁?”我更懵了,我什麼時候帶了個什麼“庖丁”?
淺兒眼底飛快掠過一絲驚詫,隨後又低下頭去,“夫人忘了嗎?……桂花糕。”
桂花糕……驀的,我發出一聲低笑,廚師就廚師,幹嘛叫庖丁?!太怪異了!
“夫人……”淺兒抬頭看我一眼,見我看她,連忙低下頭去。
“跟我說話,不用低頭。”吃力的站起身來,我挑起她的下巴,感覺到那略帶惶恐的輕顫。使力,迫使她抬起頭來與我平視,“淺兒,跟別人說話不看著他的眼睛是不禮貌的。”
淺兒連忙後退幾步,依舊低著頭,“奴婢不敢,奴婢不是這個意思。”
“又低頭?莫非地上有錢?”我跟進幾步,不忘打趣道:“淺兒,你頭再低點,臉就快貼到地板上了。”
“噗嗤”一聲,身後傳來一陣悶悶的低笑,我回頭,真娘正一臉興味的看著我。見我看她,她立即站起身來,“夫人,這是安胎藥,若是沒有別的吩咐,小的告退了。”說完,就轉身離開。
我轉過頭來,淺兒依舊愣愣的站在原地,我嘆了口氣,“算了,去告訴那個廚師……呃……庖丁,八寶粥先擱著,先弄個……”眼珠子一轉,我舔了舔嘴唇,“就先弄個銀耳湯吧。”
“夫人又要換?”淺兒一臉驚詫。我淡淡的一笑,故作茫然:“我換了很多嗎?”
“沒,沒有。”淺兒低下頭,搖頭。
轉身,挽起一個狡黠的笑容,我甚是愉悅的撫了撫尚且平坦的腹部,“如此,就連八寶粥一起做了吧。”
夏夜,天上綴滿了閃閃發光的星星,像細碎的流沙鋪成的銀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杏花如雪般傾灑下來,那些白色的碎片包裹著清雅的月光,將整個杏花林籠上一層溫潤如玉的光華。
蓋著薄毯,半倚著軟榻,模模糊糊之間,我竟然睡著了。
恍惚中,一陣熟悉的青蓮香淡淡瀰漫,只覺身子一輕,便被攔腰抱起,然後輕柔的放上床,輕輕為我掖好被角。
即使閉上眼睛,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