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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瓊不明其意,被問得有點愕然道:“你這話怎樣說?我就不懂!”
阿璜笑道:“我們兩人攜刀帶劍來此荒山,既不像迷路又不像打獵,貿然走往人家,萬一發生誤會,豈不糟糕透頂?我的意見是先獵幾隻兔子或獐鹿之類,裝成順路經過,比較恰當些哩!”
阿瓊這才恍然,又商議片刻,立即走往草深林密的處所,呼呼喝喝地鬧了一陣,真搞得個山雞亂飛,野兔亂走。但是,那些山鶴野兔,怎及得她倆的身形迅速,頃刻之間,被她倆用石塊、樹枝當做暗器,已打倒了十幾只山雞和幾頭野兔,用山藤把那些獵品拴了,嘻嘻哈哈,朝著炊煙的所在走去。
二女轉過了幾個山坡,已遙見炊煙之處,一湖曲水環繞著幾畝桑田,幾間茅舍與山花相輝映,別有一番幽趣。阿瓊首先就喝起採來,忽又停下腳步一整臉容道:“姐姐!你聽!那邊還有人相罵哩!”
阿璜傾聽一下,果然聽到那邊屋後的叢林裡有一個老人的聲音喝道:“想不到你們這些赤身魔鬼,居然找到這個地方來,但是,今天你們來了一窩蜂,到底想對我這老兒怎麼著?”又聽到另一個老人的聲音冷冷道:“幾十年來,我邵衝以為你已經死了,那知你卻改名叫做什麼塞馬先生,藏身到這些地方來,如果我不把你的大名聯想一下,真要給你瞞了過去……嘿,嘿!……馮寒城!老實告訴你罷!三十年前你答應明因賊尼邀了你們那些黨類,把我們弄得無家可歸,我們的教主無日不祈求祖師保你們長命百歲,現在居然給我找到了,你還有什麼話好說?要嗎,立刻跟我邵沖走,求教主慈悲你一番,也許不會喪命。如果敢倔強反抗,我邵衝雖肯饒你,可是,我這一枝龍齒劍和一袋飛蜈針絕不饒你活命……”這時,卻又聽到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喝道:“放屁!你敢對我師父怎麼著?”又聽到另外一箇中年人喝道:“你可要找死?我就讓你先去開啟鬼門關,迎接你師父進去!”立刻就是一場混亂。
二女對於雙方的人雖然不認識。也沒聽紅花婆婆說起,但由於自己曾經吃過赤身魔黨黨徒的虧,自然對赤身魔黨恨入骨,阿瓊更是惱怒萬分,恨不得立刻飛身趕去,給那些黨徒每人一劍兩段。幸而阿璜稍為持重,拖著阿瓊的手臂道:“這一場架,我們是打定了,何必急在一時呢?你不見那個什麼邵衝說這個塞馬先生和明因師太合夥趕走他們?明因師太可不就是於相公哥哥的師父?”
阿瓊忙道:“是啊!所以我們更應該急急去接應呀!”
阿璜忙道:“別忙,別忙!料想邵衝雖然有六人同來,諒一時也奈何塞馬先生師徒不得,我們先不要動手,躲在一旁觀看,如果塞馬先生師徒真個抵擋不住,我們再出去不遲!”
商議妥當,二女就掩掩映映地,悄悄走向茅屋,依著預定的計策行事。
再說這個塞馬先生原是建文遺臣之一,自從建文遜國之後,他也就流落江湖,狠狠地做了不少鋤奸的工作,後來又和明因師太、覺真道人、文亮等龍山劍派會合,聯絡中原各派劍客,把赤身魔教趕出萬洋山,算做除去一半的禍患。後來因為尋找建文皇帝不著,同時,自己年事已高,無妻無室,也就退出江湖,來到蠻荒之地歸隱起來,除了至父好友雪庵和尚、玉山樵者、若耶溪漁者幾人,略為知道他的蹤跡之外,絕無他人知道。可是,在蠻荒隱居,也大為不易,尤其近年來赤身魔教又在岡底斯山重燃死灰,塞馬先生也知道赤身魔女任可夫終必偵騎四出,找回過去的仇敵,因此,也想重人江湖連絡諸友趁赤身魔教根本未固的時候,給它毀個澈底。無奈他一起這個動機的時候,恰遇著跟他幾十年的義僕去世,留下兩個孤兒給他撫養,只得繼續隱居下去,把渾身武藝教給這兩個孤兒,轉眼之間又是十多年。
這一天,日將近午,塞馬先生正在監督著莫家駒、莫家驥兩個門徒練一種“朝元一氣功”的時候,忽聽到屋後有人喊道:“奇怪!居然有人不怕豺虎,住在這個深山絕壑,我起先還不相信,現在可真看到屋子了!”另一人卻用譏笑的口吻道:“所以說你這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憑你這點功行,也敢不相信邵壇主的話!老實說,我都不敢哩!你不見邵壇圭在遠遠地一見這裡有煙衝起,就決定它是炊煙,就是你不相信,才害得大夥走到這裡來,這回你總該信了?”
塞馬先生一聽來人說話時的稱謂,心中不禁一怔,忙吩咐莫家駒兄弟停止練功,一同走往後園,就見兩位生得豹頭環目的中年漢子,揹著兵刃從小徑上飛奔下來。塞馬先生忙迎上前去,打個問訊道:“貴客敢是迷失路途到此?這裡另無出路!”和那兩名漢子對答之間,又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