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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雙肉掌被扎穿百幾十個小孔,每一小孔都津津地流出鮮血,如是被蝟刺傷,忙取出一個瓶子倒了一點藥末塗上,靜坐一會,已是血定痛止。
但那兩頭蛇仍在那邊痛得打滾,梟頭行者見沒人理會,只得把他扶了過來,仔細地替他起出鋼針,塗上藥末,叮囑他靜靜息養,自己雖然血定痛止,卻因血痂初結,不便使氣用力。也蹲在一旁撫摩著雙掌,暗地發氣。
一直到這時候,眼見後來下場那名少女背向自己,認為有機可乘,暗忖:“你這回可是該死了!”悄悄拔出兵刃,騰身上去,蠻以為那少女留神觀鬥,心無二用,這一招那怕不把她刺個對穿。
豈知梟頭行者徐來春因為喜歡過度,心急求助,所以右刀左掌同時發招。這樣一來,就不免帶起勁風,使阿璜驚覺起來,及時走避。
這時,阿璜發覺連到這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竟也不顧廉恥,遽施暗襲,心知和這群魔黨講不來什麼仁義道德,立即放棄邵衝,一個反身撲向梟頭行者,長劍一指,叱罵道:“你這老不死的梟頭馬,到底想怎麼樣?還要不要臉皮?”
梟頭行者眼見那少女年紀輕輕,居然能躲過自己偷襲的猛招,不免微微一愕,這時卻被罵得臉上有點燥熱,臉色一沉,冷笑幾聲道:“你說我想怎麼樣?明年此日就是你的週歲到了!”
阿璜笑罵道:“憑你這糟老頭,能把你家姑娘怎樣了?”長劍一揮,寒光閃閃攻上前去。
梟頭行者嘴裡雖然那樣說,但這時看到對方劍招伶俐,確也不敢輕視,手上短刃一翻,此來彼往,打做一團。
這一場酣戰,打得雙方都暗暗驚心,但是,阿璜到底因為功力不足,對付梟頭行者確有力不從心之感,幾十招之後,微見胸膛起伏,略有嬌喘。尤其肚裡面飢腸轆轆,更是有苦說不出,招式也有點凌亂。
阿瓊單獨迎戰梅花鏢蔣護,雖然遊刃有餘,但也不能速勝,百忙中看到阿璜這邊的情形,不禁心裡大驚,暗道:“這是怎麼搞的?”她年紀雖然此阿璜小几個月,但是人小鬼大,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立即裝成久戰力衰,招式一招緩似一招,梅花鏢蔣護暗喜道:“你這回可要服大爺了!”深深地吸進一口氣,腕底一緊,長鞭更舞得呼呼風聲,逼使阿瓊連連倒退。
坐在場外那兩頭蛇郝江看到自己人得勢,滿心喜悅高叫道:“蔣老二,真有你的,把那浪蹄子抓過來,等一會好好受用……”那知“用”字剛一出口,就見一蓬針雨如幾十條銀線當面罩到。
兩頭蛇想不到人家在酣戰當中,竟用暗器向場外招呼,等到發現,已無法避開,只叫得一聲“噯呀!”就被幾十枝繡雲針釘得滿頭滿臉,咽喉上也中了兩枚,一跤栽倒在原地上。
原來阿瓊見久戰梅花鏢不下,也就學起邵衝那種辦法,裝出後力不繼的樣子,引誘梅花鏢蔣護一陣猛攻;自己卻一步一步朝兩頭蛇這邊後退,並且暗取了一撮繡雲針藏在左手。
梅花鏢蔣護把阿瓊的動作都看在眼裡,只以為她因力弱不勝,所以要憑暗器取巧,除了暗中防備之外,還加倍猛攻使她緩不出手來。
那知阿瓊捏著繡雲針盡是不肯打出,害得蔣護一雙環眼盯住她的左手不放。阿瓊心裡暗自好笑道:“我不氣死你才怪哩!”待退到距離兩頭蛇不滿一丈的地方,陡然反手往後一擲,用足手勁發出這撮繡雲針。
蔣護做夢地想不到阿瓊竟然恁般狡猾,眼看兩頭蛇郝江死在當場,心頭怒火激高數丈,喝聲:“你也吃這一鏢!”左手一揚,鏢已發出。
阿瓊打出繡雲針之後,也不管兩頭蛇究竟是死還是不死,又探手入囊拈了一撮繡雲針。
那知手未出囊,對方大喝之下,兩枝亮銀鏢已奔到胸前。此時阿瓊一手握劍,一手探囊,右腿微向外分,立即一撲上前,大喝一聲,手腕一抖,那枝七尺長鞭就像毒蛇般百點對方的“會陰穴”。
大凡和婦女過招,最忌使用“雙掌推山”、“猴子偷桃”這類招式,在點穴上更不可點丹田以下的重穴。可是蔣護接二連三地,不是打“中極”,就是點“會陰”。阿瓊見這惡賊屢施輕薄的招式,把臉都氣青了,一個“魚躍龍門”橫裡一翻,巧巧躲過這一招。
蔣護眼見阿瓊氣成那付樣子,反而傑傑笑道:“賤婢!這個味道好不好受?”一招“長蛇入洞”仍然由下往上,倒卷腳根。
這回阿瓊已經把繡雲針取在手上,一見鞭梢捲過來,腳下用力一蹬,小身軀已扶搖直上,等到高有兩丈的時候,突然一個“觔斗翻雲”頭朝下腳朝上,同時喝一聲“著!”左掌猛然往下一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