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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林裡一望。
阿璜忙輕聲道:“休說得大聲了,人家望著我們哩!這種功夫我也不懂,好像叫做什麼‘蝟甲蜷……’什麼的?總之,是一種功夫罷,不然,人家怎會用出來呢?”阿瓊被你這麼一說,果然噤口不語。
再說,梟頭行者徐來春一見塞馬先生雙拳微拱,待人發招那樣子,起先也是愕然不懂,驀然想了起來,知是“刺蝟蜷甲”的功夫,這種功夫端賴他人搶先發招,才能取勝,否則,大家只好僵著不動。梟頭行者雖然聽人說過這個竅門,無奈向來沒見別人用過,加上自己志在必得,根本也不再考慮,喝一聲:“馮老兒!你以為用這種刺蝟功,就可以嚇得倒人不成?我來了!”雙腳一按,身如箭發,雙掌齊推,一招“風搖竹影”分別擊往塞馬先生的兩肩,端的凌厲非凡。
梟頭行者這一招“風搖竹影”不過是一招虛招,意料對方必然要躲開正面,或移身後退。那知塞馬先生見他雙掌下擊,竟然動也不動,像個石翁仲屹立當場。梟頭行者心裡暗喜道:“你這老兒可真找死了,我這一掌那怕沒有千斤,不把你打成肉餅才怪!”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梟頭行者雙掌閃電般朝塞馬先生肩上一落,就聽到“噯喲!”一聲大叫,一條身影像斷線風箏般,倒飛出五六丈外。
在場各人見此突變,不由得也同時怪叫,停下了生死的搏鬥,但是,又一聲大喝,霎時人影翻飛,兵刃互擊。
瓊璜二女定睛一看,原來倒翻出場的那條人影,正是恃著兩掌厲害,凌空下擊的那位梟頭行者。這時只見那位行者滾在地上,雙手猛搓,連連呼痛。瓊璜二女見此情形,都各自暗驚。阿瓊扯一扯阿璜的衣袖道:“阿姐!我見那塞馬先生雙掌僅微微一動,這個梟頭行者就傷成這個樣子,料想沒有什麼看頭的了!”
阿琪搖搖頭道:“那也未必,你看塞馬先生似乎已經無法進招哩!”
阿瓊留心一看,果然發覺塞馬先生那邊的兩位青年,仍然捨死忘生地跟原來那兩名魔黨搏鬥,一時還未分勝負,惟有塞馬先生被龍齒劍邵沖和另外兩名魔黨圍政,好像只有招架之勢。雖然塞馬先生手裡舞著一枝寶光閃閃的短兵刃,但在龍齒劍一片銀光籠罩之下,不過僅扯得一個平手,至於另外那兩般兵刃的進招,卻無暇照顧。阿瓊心裡疑疑惑惑道:“這是怎麼搞的?這塞馬先生何不用出剛才對付人家那一招?”
漫說阿瓊心裡疑惑,就是和塞馬先生拚命中的龍齒劍邵衝也越打越疑。因為徐來春的藝業和自己是在半斤八兩之間,塞馬先生既能在一招半式之間,把徐來春打得呼爺喚娘,可見他的藝業已高到不可測的地步。所以,邵衝一開頭就招呼梅花鏢蔣護,兩頭蛇郝江兩人一擁而上,企圖以多為勝。那知雙方一對上手,邵衝雖覺對方功力深厚,卻並沒有高到自己揣測那種程度,也就安下心來,施展起數十年苦練成名的龍齒劍法,鋸、拉、推、撇、斬、劈、削、刺,招招進迫。
塞馬先生原是仗著身穿蝟甲,才存心使梟頭行者上當。梟頭行者那知道箇中秘密?還認為對方自恃功力深厚,故意以身試力,所以雙掌將落未落之際,突然增加功力,使雙掌加速拍下。豈知雙掌一接觸對方的肩頭,陡然感到掌心一痛,霎時好比萬箭攢心,真氣盡散。塞馬先生趁著對方真氣一散,單掌輕輕一堆,發出二三成的“朝元一氣掌”勁,就把徐來春揮出幾丈。但是,對付邵衝可就不同了。
邵衝一枝龍齒劍,足足有四尺長短,劍身闊有三寸,劍鋒兩邊如鋸,劍尖也有兩枝小鉤,舞起來,帶有勁風,寒光激射。塞馬先生功力再高,也不敢空手接招,所以一見邵衝施動劍法,急忙抽身一退,趁機拔出多年未用的玉洞簫來。雖然如此,到底遲了一著,邵衝的龍齒劍法已經發動,劍招所至,隱聞風雷。塞馬先生顧前顧後,顧左顧右,也被累出渾身大汗。
頃刻之間,百幾十招過去了,塞馬先生這邊情形不但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險。邵衝也是老於江湖的一位狠漢,那有看不出來之理?大喝一聲,身隨劍走,一招“苦海揚波”但見一片寒光,衝破了塞馬先生玉蕭的光幢,直取雙腳。同時,兩頭蛇郝江三節豹尾鞭一擺,由下往上,點向塞馬先生的風府穴。
塞馬先生因為心急拚命,可因懸念著桑林裡面的人不知是敵是友,以致於偶一疏神,俟他驟驚失招時,龍齒劍已盪開自己的玉蕭,豹尾鞭也乘虛而入。但是,塞馬先生功力藝業確是不凡,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竟然運起周身真氣進入丹田,一聲長嘯,身形憑空拔起兩丈,敵人兩般兵刃都從腳底下一掃而過。
龍齒劍邵衝見塞馬先生在危急的生死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