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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你對赤身魔教既然是那樣熟悉,清楚,你就儘量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罷!”
丁瑾姑想了一想才道:“婢子雖然在魔教裡面整整十年,對於魔教的一切,也不過是知道一個大概。但是,這個大概要說起來,事實上也不容易……”又望望於王兩人一眼。此時,於王二小都靜靜地聽她說,忽見她語氣一停,王紫霜心急道:“快點說下去呀!”
於志敏也催她快說。
丁瑾姑才又接著道:“魔教的中心總壇,設在岡底斯山,指揮有東北總壇、東南總壇和江漢總壇,但是江漢總壇始終沒有建立起來……”
王紫霜截著道:“你這個說法可有毛病,魔教既然只有東南、東北兩個總壇,為什麼又設有中心總壇?而且,為什麼西北、西南、正北、正南、正東、正西,這些方位,都不設總壇?再則,我聽說李鈺妖婆是室女司東南總壇的副壇主,這是什麼一回事?難道室女司也自設總壇?”
丁瑾姑被王紫霜一陣辯駁,好容易等到她停了下來,才道:“姑娘說的都對呀!總教裡面一共有室女司、布祥司、行人司、禁治司、巡察司、招募司等六個司,除了行人司不設總壇之外,其他各司都設有總壇,所以說起東南總壇,就包括有五個司的總壇,而且互不統屬。至於單單設東南、東北兩處總壇,而其他方位不設總壇的原因,據說是西北和正北是玄冰谷那邊直接掌管,正西、西南地廣人稀,目前起不了什麼作用,正南、正東,都可由東南、東北兩起總壇兼管……”
於志敏“哦!”一聲道:“你說的我都明白了,但是,我聽說還有什麼分堂、支堂、分會、支會,這些又是什麼來歷?”
丁瑾姑道:“分堂的地位和各地總壇差不多,不過是一表一里。分堂是事管外務、發展的,總壇是專管教養、派遣的,其中隸屬上也各有不同,分堂的堂主對於總壇各司正副司監,都必需奉命唯謹,可是,總壇的壇主除了奉遵本司的號令之外,對於各司,一概可以不賣賬。”
於志敏失笑道:“照這樣說起來,各地總壇,都各有一個父親,而各地的分堂,卻是眾人的兒於了!”
王紫霜笑著罵道:“該死,你往那裡學來這些鬼話?”
丁瑾姑笑道:“少爺比喻恰當得很哩,他們的關係正是這樣,至於支堂則要受分堂管轄;分會、支會,另是魔教附設作為誘騙童男童女,少男少女,壯男壯女的機關,隨處隨地都有,說也說不完了。”
於志敏笑道:“那些狗東西,也用不著說了,橫豎給我遇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棒打煞……”
此話一出,惹得王紫霜也吃吃地笑了起來,丁瑾姑更笑得彎腰道:“少爺!你又不是打狗?”
於志敏望著王紫霜搶得“皓首神龍”那枝“神龍杖”,微微笑道:“霜妹!你奪來這枝打狗棒,不是準備打狗,那麼要來幹啥?”
王紫霜這才悟出於志敏原來繞了彎子,說她手上那枝長杖,不由得嬌罵一句:“你知道個屁!”接著又道:“那老兒也是懷璧其罪了,我如果不是愛上他這條打狗棒經得起削,而且還嵌有很多‘金剛玉’,那麼,他也不死那麼快……”
於志敏奇道:“你要它做什麼?打狗?還是挑行李?”
丁瑾姑聽了不由得“噗哧”一笑。
王紫霜橫了於志敏一眼,幽幽道:“你還要打趣人家哩!人家還不是因為想到將來到達滇池,尋找到阿公的時候,這枝柺杖也許阿公會用得著,才奪了過來的!”
於志敏沒料到王紫霜竟然在百忙中想到自己的父親,此時被她觸動了情懷,心裡不由得一慘,幾乎掉下淚來,急忙吁了一口長氣,悽然道:“我不知道阿妹是這樣想,才拿來說笑,這是我錯了!”
王紫霜見於志敏居然肯當面認錯,也婉變一笑道:“你這是幹嗎了?忽然像個老虎,忽又像個小兔,盡是什麼錯了,錯了的,也不怕人家聽去了笑話!”
丁瑾姑雖然不知二小的關係,這時看來,也就明白幾分,竟“噗哧”一聲,笑了起來。
這一笑,把沉緬在往事回憶,和心心相印中的二小驚醒過來,不由得臉泛微紅,彼此對望一眼,輕輕一笑。
王紫霜在這一笑之中,忽然記起一件事來,忙道:“這個皓首神龍怎麼在這裡和你打起來的?”
於志敏笑道:“你進入前面屋裡打妖婆李鈺,後來又叫……”朝瑾姑一指接著道:“這位妹妹伸頭給你殺,我才走來後面……”
王紫霜見他說出她自己那一句傻話,嫩臉一紅,想不出什麼話來辯,急中生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