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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什麼地方去了?”扭脫了門鎖,進去一看,卻見蛛網塵封,分明屋主人離去已久,回頭見二女緊跟身後,只好苦笑一聲道:“我們先趕回雲南府去罷!過幾天再來看看!”
阿瓊急得想哭,啞聲道:“祖爺爺!這裡可是老先生的寓所?”
塞馬先生道:“如何不是?只……”
阿瓊急道:“那末,我不回城裡去了,在這邊住著等於老先生回來不是好?”阿璜也拍手贊成,塞馬先生拗她們不過,只好道:“這樣說,我們今夜就統統在這裡住下來,明天再回去搬點東西來用………”略一沉吟又道:“恐怕他已知道此地不可居,才搬走了,你們看看,他走得多麼匆忙?”朝著屋角一張竹床上一指。
二女順著方向看去,果見竹床的被枕積滿灰塵,而且堆得很亂,確像是倉惶出走的樣子。
阿瓊目睹這樣情形,秀目裡原來孕含著的淚水竟自奪眶而出。
阿璜看了又好笑,又傷心,也不禁黯然道:“難道哭就能哭出人來了?還不趕快收淚,免得惹人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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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十 回 有意尋人 克林逢惡鬥 無心賞雪 絕壁聽奸謀
上回說到塞馬先生率了莫家驥、莫家駒兩弟兄與及阿璜阿瓊二女來到于冕所住的草廬。
那知越牆進去卻空無一人,竹床上的枕被依然,但已積滿灰塵,一看就知這屋主人倉皇出走。
阿瓊雖然明知於志敏和王紫霜這一對愛侶不可能分開,卻因自己被於志敏由赤身魔教之手救出的時候,自己是一絲不掛,再則看到於志敏一臉稚氣未除,人又長得絕美,武藝又高得出奇,所以一縷情絲作繭自縛。她本來有個打算,希望能夠找到于冕之後,盡力供奉於老太爺,覷定一個機會,懇求允許她和於志敏的婚事,那麼,縱然王紫霜心裡不大樂意,但有公公作主,無論如何也可以分到杯羹,那知撲了個空,大失所望。
但是,阿瓊畢竟工於心計,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提議走訪不如坐待,馬上就得到阿璜贊同。
塞馬先生拗她不過,只得吩咐莫氏兄弟斬來大捆毛竹,把這間茅廬隔成兩間,架了幾張竹床,暫時住下。
次日,瓊璜二女騎著快馬迴轉雲南府城取行李,順便買了不少魚蝦油鹽來。由這一天起,瓊璜二女託根有地,後顧無憂,也就天天騎著快馬在汕海的周圍繞圈子。想在汕海邊緣找 找到塞馬先生描述于冕那樣子的人,不知不覺又是過了半個多月。
這一天,瓊璜二女照例騎馬閒遊,順著馬意漸漸接近雲南府城。阿璜失笑道:“這兩匹馬兒把這條路跑熟了。每天都把我們帶來這邊,好像這城裡有好東西給它吃似的!”目注阿瓊,等待回答。
阿瓊聽她自說自語,細細咀嚼她開頭一句,忽然笑起來道:“馬跑熟了,人也跑熟了,只是我們跑了幾個月,都是出了南門就兜圈了,城北那面到底如何?卻從未去過,我們趁這機會,往城北走走如何?”
阿璜蹙一蹙眉道:“城北城南還不是一樣,可別遇上出事,又要幫別人打架才冤枉哩!”
阿瓊不依道:“你說什麼?上次如果不是幫別人打架,那能找到於老爺的居處?”又吃吃一笑道:“我的心裡最靈,上次一打,就打出於老爺的居處;這次要是再打,說不定就打出於老爺來了哩!”
阿璜聽她說得天真,不禁“噗哧”一笑。
阿瓊罵道:“你笑什麼?難道不是?你去不去由你,我可要走了!”粉腿一夾,坐下那匹青毛踏月駒就撥開四蹄,“刺喇!刺喇?”地衝上前去。
阿璜罵一聲:“野丫頭!”也縱韁追上,不消片刻已進入了雲南府城,但是,阿瓊果然馬不停蹄,一直馳函北門,才回頭笑道:“我說你當真不跟著來呢?”氣得阿璜揚起馬鞭要 打。
二女並騎而行,不知不覺又走了幾十裡,一陣清風過處,微聞兵刃相擊的聲音。阿瓊微“噫”道:“來了!今天可得打出於老爺來了!”往發聲的方向望去,卻被一座樹林擋住了視線。
阿璜皺一皺眉道:“說起曹操,曹操就道,去罷!還待怎的?”一催坐騎,和阿瓊繞過樹林,就見一塊空地的中央有兩條身形在狠狠地相搏。等到近前一看,原來相搏那兩人中,一個是十三四歲的少女,另一個卻是彪形大漢,比起那少女還要高出一個肩膊,再看旁立那些人中,兩個和自己差不多少的少年男女和二個十四五歲的少女站在一邊;另一邊卻是十幾個大漢,其中有一位六十來歲的老者和兩位中年婦女。個個神情緊張,注視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