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小身上不斷地打量,而且時時附耳低語。
她們這種舉動,當然早就被二小看在眼裡,而且還把她們說話的內容,聽得十分真切,只因那少女和小童所說的只是評論他倆帶有兵刃的事,再則,為了瑾姑作想,也不便炫露己能,反而假裝聽不到,由他們盡說下去。
過了一會,那店夥走了回來,於王兩人向女眷打個招呼,隨即出門,剛走未及幾步,於王兩人都清晰地聽到那小孩在問道:“奶奶!你看那兩人的武藝還行吧?”老婆低喝一聲:
“小聲一點,省得被人家聽了去!”二小心知他們在談論自己,料無惡意,也不置理。
原來那間黴氣薰天的房間,這時已被店夥收拾得窗明几淨,焚上一爐好香,木床的前面也安置有一盆炭火,真個是“室暖如春”,王紫霜隨後進房,聞到那上好藏香的香味,心裡不由得暗暗贊好,可是,一眼瞥見只有一張木床,和一床棉被,又不禁芳心一跳,粉臉羞紅。
於志敏吩咐店夥準備晚餐,待店夥走了,立即關起房門,望望王紫霜,又望望床上苦笑一聲道:“敏妹!我今夜就睡在地上罷!”
王紫霜被他這麼一說,臉兒更紅了,薄嗔道:“誰不讓你在床上睡?先說這話,可見你沒安好心,要是睡得不老實,當心我把你推下火盆去……”又溫婉一笑道:“把蛟肉放下歇一歇罷,今天你也夠累了!”
於志敏深情地望她一眼,順手把蛟肉放在几上,笑道:“還是妹妹提醒我,不然,我還忘記手上還有東西哩!”
王紫霜“噗”一聲笑道:“你終日失魂落魄似的,那得不忘記?”瞟他一眼,逕自走往床邊,卸下披風。
於志敏也把身上的包袱和“金霞劍”卸下,放在床頭,坐在椅上暫歇,默默地盤算如何與瑾姑連絡的方法。
王紫霜卸裝甫畢;倏然柔聲喚一聲:“敏哥!”
於志敏不禁一驚,猛一抬頭,見她水溶溶一雙秀目在注視自己,因為猜不透姑娘心裡想的是什麼,也就柔和地還她一句:“霜妹!”
這一對愛侶,款款深情,竟四目交投,怔了半晌,王紫霜才開口問道:“看來瑾姑也住在店裡,我們怎樣能夠找到她?”
於志敏被她一問,反而把適才未想通的事解決了,喜道:“過一會,我們裝著往各處走走,一面說些無關重要的事,順便看她留下來的暗號,她聽出我們的口音,必然在房裡有所舉動!”
王紫霜見自己一句尋常的問話,也使心上人喜溢眉梢,不禁詫道:“看你喜洋洋地,又想到什麼了?”
於志敏又是一驚,旋而會過意來,嘻嘻笑著,把原來苦思莫展,被她一問而覺的事說了,最後還笑說幾句:“霜妹!我單獨走動的時候,什麼事也可以想出來,現在可不行了,惟有你的暗示,才使我獲得靈機!”
王紫霜深深感動,幽幽道:“敏哥!我能算做什麼值得你那樣遐想,現在不是天天都在見面麼?只要你將來不拋棄我就心滿意足了,目前還有很多重要的事,你要運用你的聰明去想,別因為我害得你靈機阻塞了!”
這一番話,說得於志敏又感激,又心驚,待她吧話說完,立即柔聲道:“霜妹!你儘管放心,我倆是‘在天願為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
話未說畢,王紫霜一雙柔夷玉掌,急掩住他的嘴巴,反而泫然欲淚道:“別再念下去了,你念這兩句,已不是好兆!”
於志敏驟然一驚,仍然莫解。
王紫霜悽然道:“說穿了,也許惡兆就破了!敏哥!你怎麼恁般痴駘?在地願為連理枝下面兩句,豈不是‘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盡期’麼?古今多少有情人,以善起,以兇終;以愛始,以恨終,還不是隻懂得前面兩句,害得他們沉淪孽海?”又長嘆一聲道:
“反正自古紅顏多薄命,將來變化如何,只要你有幾分良心,我縱是死了也不怨你!”說到末後,兩行清淚竟隨聲下滴。
於志敏雖然心思玲瓏,但對於女孩子這兩把眼淚,仍然無法應付,尤其聽她自怨自艾,更使人傷心,自覺鼻尖一酸,一縷涼氣直透腦門,也不禁陪同灑淚,擁抱對泣。敢情他倆說話與及哭聲,都被鄰房的人聽去,鄰房裡“咳!”一聲,接著聽到一個老人的聲音道:“我這麼老了,還不想立即死去,年輕人怎麼恁般沒出息,死呀,活呀,亂說一陣,也不先問問看,死得了還是死不了?”
那人雖是在隔壁說話,看不到這邊的情形,但女孩子到底怕羞,王紫霜一躍離開於志敏,坐回床沿。
於志敏反而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