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不進球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連我的銀霜劍都削它不斷,最後只好使用綠虹劍了,是什麼東西做成的?你得快點告訴我!”
於志敏略一審視,只見那怪鞭被斬成幾段,但每一段還津津流出一種青色的濃汁,而且腥臭異常,如果不是鰻珠的光輝罩著,恐怕還要腥臭,再看那怪鞭的形狀,不禁皺眉,搖搖頭道:“我只知道是鐵筋蛇皮做成的!”
王紫霜仔細端詳一會,又道:“怎麼做成這怪樣?”
於志敏搖搖頭道:“這個我怎知道?”
王紫霜看於志敏的臉色,心知他是明明知道,卻不肯說,不禁有點怒意,蹶著嘴,正要發嗔,老婆子和她的孫女卻一縱過來,朝她一揖道:“今夜婆子算栽了,當初只知道姑娘會武藝,卻不料有恁高的藝業,要不是姑娘及早伸手,老身和青兒都要毀在惡魔的手裡!”
王紫霜忙謙遜幾句。
於志敏笑道:“前輩也不必自謙,我們也同樣看走了眼哩!”
王紫霜靈機一動,忙笑呼一聲:“婆婆!”接著道:“剛才你老還提醒我毀掉這根怪鞭,你老一定知道它的來歷,趕快給我也知道,好不好?”
辛老婆子看了她一眼,仍是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該叫做什麼,只知道它裡面灌滿了毒汁,如果給濺上一點半滴,也必然無幸,所以叫你趕緊把它毀了,你盡問這個做怎?”
王紫霜滿意的笑了一笑,卻橫於志敏一眼,敢情心裡在說:“你不肯告訴我,我也是知道了!”
於志敏見她得意洋洋的樣子,心裡不禁暗中好笑,卻聞牆外喚一聲:“小友!都打發了嗎?”知是段化鵬,忙笑應一聲:“放走了一個!”
段化鵬聽說放走一個,忙縱過來問道:“放了誰?”往瓦面上一看,不由得失聲叫道:
“走了七煞魔君,又是留下禍胎!”一臉愁容,還帶有幾分驚悖。
於志敏笑道:“段前輩不必憂疑,他還約我和拙荊往九龍場去,到那時終究要還他一個公道,至於說到禍胎,倒不止七煞魔君一人,不把赤身魘教澈底清除,才是留下無窮的禍患哩!晚輩明天就要往九龍場去,現在只好告辭了!”說畢,就要和王紫霜縱下天井。
段化鵬忙攔住道:“小友真個往九龍場踐約麼?”
於志敏點一點頭,還未答話,卻聽到瑾姑在下面叫道:“姑娘!你下來,婢子有話和你說!”
王紫霜應一聲:“來了!”身形一落,瓦面上就是一片漆黑。
段化鵬道:“小友真個要往九龍場踐約,貧道也不便置身事外,即敝派弟子也要見識見識九龍場東南總壇的大陣,雖說敝派弟子多不能派真正的用場,但是替小友伉儷作個鼓吹手,也還可以吧?再過一會,貧道兩位師弟就要押送那名魔黨回來,何不往廳上小坐片刻,待問清九龍場的情形,以便事先有個準備。”
於志敏見愛侶已被瑾姑請去,知道她兩人自有一番商量,自己橫豎是獨守空房,百無聊賴,倒不如多聽一點訊息也好,只是段化鵬誤認為自己因為替天師派打抱不平,才惹得要往九龍場踐約,仍得對他解釋一番,待得段化鵬把話說完,立即道:“晚輩要往九龍場,並不全是因為七煞魔君的約,而是有一位朋友被魘黨擒獲,料她必定送往九龍場,所以要去打救!”
段化鵬忙道:“既是如此,問被擒的魔黨必定知道!”
於志敏略一沉吟道:“魔黨如果不知那人是敝友,尚可無害,要是給他知道,事更麻煩,倒不需向魔黨打聽敝友的事,只打聽有關他總壇內部佈置的情形便了!”其實,紅姑被魔黨擄回,那還敢再向魔黨打聽?
段化鵬見多識廣,心知於志敏必有難言之隱,也不便再問,漫應一聲,挽著於志敏一同躍下。
這時,客棧的第二進,重門洞開,有幾個房間的板壁,已被打通,變成了一個廣廳,裡面燈火輝煌,坐滿了道家裝束雜有十幾個俗家打扮的人物,連那賬房呂家徵也在其中,當然盡是天師派的門徒弟子。那些人見段化鵬走了進來,全都肅然起立,躬身迎接,鴉雀無聲。
於志敏看到這種派勢,知道人家有要事商議,自己不便側身其間,忙道:“段老前輩請便!晚輩告退了!”
段化鵬急挽他的臂膀,拉往上座,強按他坐下,才面對諸弟子道:“今夜,我們天師派幸得四位義俠解救,才免去一場浩劫,不但使我絕處逢生,反而重創敵人元氣,甚至於永遠免去浩劫,也非無望……”立即朝於志敏一指道:“這位小友伉儷,就是本派的第一個大恩人,王女俠剛才力誅巨魔的情形,你們都親眼看到,至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