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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跟著你,換一句話說,此後海闊天高任你飛翔,對付赤身魔教的事,更可放膽做去,不過,魔教裡除了任可夫和勞斯民之外,還有一個最厲害的魔頭,此人年逾百歲,原系中原九兇首惡毒龍劍煞慕容烈的末徒。當年太華決戰,毒龍劍煞慕容烈仗著一枝毒龍劍與含元真煞,連續打敗湘江派、崇明派、武當派、少林派的四個掌門人,與及天師派卅六名高手布成的乾元天罡陣,如果不是我和你師孃及時趕到,那些正派人士恐怕一個也不能活……”
於志敏不禁“啊”了一聲。
紫虛上人微微一笑,又道:“現在這個魔頭,當時年紀還小,並沒有參與太華決戰,所以留得一條殘命,那知他這百年來,連續把中原九兇的獨門武功學個齊全,並還在玄冰谷潛修多年,鍛成一種‘寒鋒罩體’與‘蕩破魔音’的絕藝,縱使中原九兇和玄冰老魅齊來,也不過懂得他武功來路的十分之一,這次不知怎的,被任可夫重聘,作為赤身魔教的臺柱,你們遇上可不能忽視哩!”
於志敏越聽越驚,深感並沒有十分把握能夠取勝,忍不住問一聲:“師傅!這魔頭叫什麼名字?你老人家為什麼不先把他除去?”
紫虛上人微笑道:“這魔頭的名字倒有十個八個,因為他每到一處就改用一個名字,我多年未履中原,那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一眼瞥見於志敏錯愕的神情,又笑道:“不過,他這人倒容易記得,因為他那蓬鬆的散發和滿臉青氣,一看之下,就知與旁人有異,你已學成本門絕藝,不必心存畏縮,只有他那‘寒鋒罩體’的氣功,尚須藉外物來剋制,你可帶那串鰻珠,霜兒也帶有元陽石,正是他那‘寒鋒’的剋星再加上雙劍合璧,魔頭更難倖免。”
於志敏心中暗喜,倏地“啊”一聲道:“霜妹並沒帶有什麼元陽石呀!把鰻珠分開來帶,不知可不可以?”
紫虛上人笑道:“你不必擔心這個了,你師孃已把元陽石帶來,因為元陽石是純陽之物,正適合你師妹攜帶;鰻珠是純陰之物,所以要有你常帶在身上,這樣才能夠剛柔相濟,袪除寒鋒侵肌的苦。”
於志敏聽了愁眉大展,連先前懇求師尊出手的事給忘記了,一心盤算如何破敵擒魔的方法。
紫虛上人見於志敏的眼珠骨碌碌地打轉,早知他心裡想些什麼,臉容一整,又道:“你別把攻破岡底斯山這件事看得太容易了,如果僅憑藝業,則你兩人雙劍合璧起來,寰宇已無敵手,但是,須知群魔慣於韌性的廝拼,看到自己不能硬拼的時候,必然又分散逃去,要被逃脫三幾個黨羽,將來也還要與波作浪,鬧個四海不寧,一次比一次厲害!”
於志敏驚道:“赤身教的人是那麼多,難道統統把他們殺了?”
紫虛上人也失笑道:“怪不得你的妻子說你是騃子!”
於志敏不禁臉紅,但又因他的師尊竟肯說王紫霜是他的妻子,卻感到心裡甜滋滋地十分好受。
紫虛上人瞥他一眼,又道:“不但赤身魔黨無法殺完,縱使能夠殺完,也大傷元氣,有幹天和,我也不容你那樣做……”看看於志敏那惶惑的眼光,又道:“你替天師派辦了那樁大事,正好利用他們傳信武林各派,分途向岡底斯山進發,遙遙地控制所有出入要道,然後選出頂尖的高手,由德高望重的人率領,直撲魔教總壇。攻破魔教總壇之後,那些藝業較差的黨羽必然四散奔逃,控制要道的人設法把他們統統擒下,然後再加以長期的教化,才是萬無一失哩!”
於志敏聽得連連點頭,忽又想到師尊說出德高望重的人出來主持,這人當然不會是自己,那麼應該是誰呢?還有自己和愛侶的行動,也未見指示,急忙喚一聲:“師傅!”接著道:“弟子……”
紫虛上人不待他說話出口,已笑道:“你的心意,我完全明白,你把我的話轉告天師派的人,要他們傳知各派之後,由他們自己選出盟主來劃分職務,你夫婦可以客卿的地位,在暗中幫忙,千萬不可介入漩渦;因為中原這些武林人物,在表面上似乎是互相尊重,而骨子裡則彼此傾軋,恨不得別派都死盡滅絕,讓他獨霸武林,稱雄一世。我天南劍派自從徐祖師開山以來,一脈單傳,已歷六代,至我和你師孃才分開授徒,也不過為了免致絕學失傳,絕非與人爭勝,更不願介入糾紛,你上次和郭良稱兄道弟倒還罷了,這次卻做起天師派門下的長輩,委實不該……”
於志敏不料師尊竟是洞若觀火,還幸沒說做出什麼大錯,以天師派這件事來說,自己當時也不十二分不願意,無奈陳橋兵變,黃袍加身,被段化鵬強自套上,推也推不脫,此時被責,那敢分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