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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莎無拘束地說得十分融治。二女為伴,膽子也大得多,正在歡愉的談話中,於志敏已匆匆回來,叮囑了幾句,又直奔向札倫寺。
再說札倫寺的僧眾,經過半夜猛烈的格鬥,幸有於志敏和中土各派的人士來援,不致被魔黨得手,這才真正感激。次日早課之後,阿古巴活佛親自接見玉山樵者等人,並出面邀請各派首要在當天晚上,到下院用齋,玉山樵者和段化鵬急派遣天師教門下四出尋找各派人士,轉達活佛的盛意,經過了一陣子的忙碌,時已近午,天師門下一名弟子匆匆同來,一進門就幾乎和段化鵬撞個滿懷。
段化鵬斥道:“施友!你幹嗎這麼冒失?”
那被稱為施友的弟子急忙一斂雙手,急道:“札倫寺那邊,有一位半偕半俗的老人,硬要闖進山門,已和幾名知客僧打起來了!”
原來這札倫寺下院雖然也是寺的範圍,但隔成兩處,下院與寺門相距約有半里,所以那邊的情形一下子也傳不過來,段化鵬聽到施友說有人生事,驀地一驚道:“真有此事?”恰巧玉山樵者也由內間出來,一同飛步趕去。
這不過是頃刻間的事,但玉山樵者和段化鵬到達的時候,山門兩旁已七橫八豎地躺著幾名寺僧在地上“哼”著。再看知賓殿的桌椅,也被打得七零八落,東倒西歪,急忙穿過“知賓”,“觀音”,“普賢”三殿,才見普賢殿後,燃燈殿前的天井,屋上屋下都擠滿了人,人叢中央傳出呼呼的掌風。
那些僧人一見玉山樵者和段化鵬到來,立即自動讓開一條通路。兩人進去一看,只見五殿主事圍著一名散發蓬鬆的老者,在那裡打得十分慘烈,這時五殿主事的大喇嘛,已是大汗淋漓,而那老者仍是若無其事,身形只在中心的位置打轉,輕鬆地一伸掌,就把進招的喇嘛震退數尺。
段化鵬暗驚道:“這老兒到底是誰?”那知心念未已,老者已見兩人排開眾僧進來,立時桀桀怪笑道:“怪不得這裡的酒肉和尚膽敢狂妄,原來有你這些撐腰的人物!”只見他身形一幌,已穿過喇嘛的掌風,朝段化鵬劈面一掌打下。段化鵬急忙雙掌一託,那知老者招式一變,手臂一翻,即抓緊段化鵬的絲絛,同時大喝一聲:“你到底是誰?”
玉山樵者見段化鵬遇險,雙掌一搓,一股純剛之氣直撲那老者面頰,同時喝一聲:“快放手!”
老者驟遇此變,也微微一驚,只見他雙目精光射出,右掌一抬,“蓬!”一聲響處,玉山樵者已被震退到旁立的僧人身上,撞得那名僧人一個踉蹌,而老者的上軀,也被震得搖了幾搖。
段化鵬也同時雙掌一拍老者面門,膝蓋一屈,直撞下陰,老者迫無奈何,才放開左掌,順勢一推喝聲:“滾開!”段化鵬被他這一推,竟立足不牢,一直撞向一名喇嘛,把那名喇嘛也撞得坐了下去。
玉山樵者為了解救段化鵬,那一掌打去,原是用盡平生功力,不料被對方單掌一照,立把自己震退,不禁大為驚奇,認為來人必是於志敏所說的茅士亨,但朝他臉上一看,卻不見有什麼青氣。這時見段化鵬已被推開,自己也少了層顧忌,大喝一句:“你是誰?”
老者桀桀笑道:“憑你也配問我?”單掌一立,朝玉山樵者面門劈來。玉山樵者悶哼一聲,雙掌一封,“蓬!”一聲響,只覺得痛入心脾,急一步躍開。在這同時,博迦喇嘛也大喝一聲,從老者身後進掌,迫他回身應招,玉山樵者才免遭毒手,可是一隻右手已紅腫及腕,再也無法加入戰團。
忽然殿外一聲大喝道:“誰敢來這裡取鬧?”郭良已隨聲進來,一見玉山樵者握手愣在一旁,一臉痛苦之色,不由得“咦”了一聲,揮動酒葫蘆搶步上前,朝老者的腦袋直砸下去。
這一下,老者不閃不躲,被他砸個正著,那知這一砸,只聞“砰”一聲巨響,郭良的酒蘆已脫手飛去。
群僧見狀,俱各大驚失色。
郭良心知玉山樵者既已落敗,自己更是萬難取勝,酒葫蘆重有百斤,加上自己運足功力,那怕沒有千斤之重,而對方頭上竟分毫無損,反而震得自己虎口迸裂,可見對方功力已高到不可想像,此時惟有聯合喇嘛併力纏鬥,所以雖虎口作痛,仍然拼盡功力喝一聲:
“著!”運起金剛一指功,點向老者腦後。並揚聲高呼道:“段老弟快去請小師叔!”其實段化鵬又知道往那裡請於志敏?
五殿主事喇嘛堪堪落敗,見玉山樵者和段化鵬趕來,以為這兩位中原高手,必定能夠對付得了,那知段化鵬尚未站穩身形,就被怪老人抓住,玉山樵者一出手,就被擊退一旁,博迦喇嘛連忙進招解救,並招呼盤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