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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萬無一失。那金眼隼兒能夠夜裡見物,這些日子已把它調教成熟,如果遇上什麼惡毒的小蟲兒,它也可以把它一一啄死,不過,魔教裡面那位不知姓名的魔頭,確是十分厲害,在我們人未到齊之前,還是以不驚動到他為妙!”
王紫霜噘著嘴道:“那來這麼多嚕囌,你自己去!”
於志敏嘻嘻笑道:“我知道你沒有這份耐煩心,還是由我……”忽然“噫——”一聲道:“這是什麼聲音?”伸頭出窗外一望,只見金光萬點在空中飛舞,映著落日的餘暉,構成另一種不可多得的奇景。
王紫霜喜道:“那可不是幹前輩的金蜈陣?”
於志敏點點頭道:“正是他養的那些金蜈蚣,我們看他究竟住在那裡?”
紅姑和諸女都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金蜈蚣,此時極盡目力看去,但見那些光點忽聚忽散,忽而成行追逐,忽而一連串往地面瀉下,忽又折往高處,忽而低飛環迥,似乎是演練成某一種陣勢,可惜相距總在二三十里開外,看得不太清楚,至於蜈蚣鼓翅的聲音,更是半點也聽不到。
那群金蜈蚣約莫飛舞了半頓飯時光,忽地糾結成一團,筆直投落山峰的後面。於志敏“哦──”一聲道:“原來他藏在那邊,大概還是今天才到,不然老早就該操練蜈蚣給我們看到了!”
王紫霜道:“我們去看看他,好不?”
於志敏道:“要去,你可自己去,我可不幹,但我認為現在並非時候,那怪老兒說不定要獨行其是哩!”
王紫霜一想,當時和幹正明相見,原是女裝,此時已改作男裝而且容貌經改顏後和以前絕不相同,確是不好相見,淡淡一笑,也就罷了。
夜幕已垂,大地變成一片漆黑,於志敏和紅姑帶了金蜈蚣、金眼隼,直奔魔宮。這時他們雖不騎馬,可是在崎嶇的山石上施展輕功,再加打直向前走,比起健馬還要迅速;未刻剛過,他們已到達建有魔宮的山坡上。但見燈火輝煌,映得滿山發紫,當中一座高聳的樓頂,掛著八盞明燈團團打轉,明燈的強光,由所有的屋頂擦過,照得屋瓦畢現。紅姑招呼於志敏停下腳步,對那些屋宇相了片刻,才指著山坡頂上一座大房屋道:“那便是玄秘閣了!”接著又把魔教各司的位置,與及忠義殿、同歡殿、洗心殿、曙光樓等重要地方一一指出。
於志敏不由得笑道:“聽來名字倒取得蠻好,可不知道這些地方是幹什麼勾當?”
紅姑道:“忠義殿是聚會議事用的,同歡殿是開無遮大會用的,洗心殿是對付不聽從命令的人用的,曙光樓就是那座射出強光的高樓,也是整座魔宮發號施令的中心,夜晚以燈光的顏色來表示一切,日裡則用各色的旗幟來代替燈光,休看它只是一座高樓,其實,除了室女司外,其餘各司的正副監都得在樓上輪流值宿,經常有二十名第一流高手住在上面,一聞有警實時出動。師公所說那九兇首惡的門徒,在我看來,如果不是住在玄秘閣,準是住在曙光樓,因為只有這兩個地方,才適合他這種高高在上的身份。”
於志敏搖頭道:“這倒未必,也許他為了保持他的身份,反而住在不惹眼的隱秘地方,不和這些人鬼混!”
紅姑“哦——”一聲道:“正是哩!這裡有個地名叫做‘寒崖’,聽說隱秘異常,就不知道在那裡?”
於志敏耳聽著她說話,雙目仍不斷地望那魔宮的動靜,此刻卻見一條淡影如飛鳥般往同歡殿屋頂上一落,恰遇上曙光樓的強光照得那人身形畢露,不禁暗呼一聲:“糟糕!”輕輕一握紅姑的纖掌。
紅姑忙道:“那人是誰?”
於志敏道:“看來很像幹前輩,但他那蜈蚣為什麼不帶來?”說話之間,曙光樓的值夜魔黨已發現有人侵入,樓頂上登時懸起一盞紅燈,接著一陣鑼聲,幾條人影已撲奔同歡殿。
在殿脊那人敢情是有持無恐,忽聽他大喝道:“你們來得正好!快叫歸麗姝那賤婢出來見我!”
於志敏一聽那人口音,正是被任可夫幽囚七十年的幹正明,忙對紅姑道:“正是幹前輩,我們由暗處再上前去,必要時助他脫險!”一牽她的粉臂,施起“百步登空”的絕技,輕輕一掠,就是三四十丈。紅姑發覺得身似騰雲,忽起忽落,還沒有透氣開聲,已被擱在曙光樓頂的鴟尾下方。
曙光樓頂層的強烈燈光,雖照得五六十丈內纖毫畢現,卻無法照上樓頂;那盞紅燈雖高懸在樓頂的上空,而燈下的暗影正便利於志敏夫婦躲藏,這正合了“顧人不顧己”那句老話。
於志敏把嘴巴湊在紅姑的耳邊,悄悄道:“在這裡,別人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