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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你麼?”
於志敏笑道:“是我又待怎的?”
秋姑本來已想好幾句話來問,被於志敏這麼反話,反訥訥地不能出口,頻拋媚眼笑道:
“你的功夫好啊!我能對你怎的?可是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和我們作對?而且還把秀姑紅姑救去,難道她們和你……”
七煞魔君祁一鳴見她竟然如話家常地和敵人聊天,不禁有點怒意,恃著自己是一司總壇主的身份,倏一沉臉,喝一聲:“秋姑!”打斷她的話頭,接著道:“你盡問這些幹嗎?”
秋姑被這魔頭在冷不防中的一喝,心裡一驚,再聽他口氣不善,卻不禁薄嗔道:“他大鬧我們室女司,搶走我們壇下的人犯,為什麼不能問?”原來魔教各司,互不統屬,秋姑職掌雖低,但她代理壇主職權,算起來當是和七煞魔君同等輩份,所以理直氣壯地挺撞起來。
七煞魔君這時可真有氣了,冷冷道:“既是如此,你們貴司單獨接下那小子罷!出了事,別再鳴鑼求救!”
這一來,不但於志敏一行覺得奇怪,連到聽清七煞魔君這話的魔黨,也無不動容。巡察司總壇主武邦,見強敵當前,自己人反而嘔氣,咳了一聲,待要勸解,秋貼心驕氣傲,已叱道:“祁壇主!這話是你說的麼?要不是你一心利用本教的勢力,報你和天師教結下的舊怨,何致於鬧得滿山風雨,雞犬不寧?你說要我們室女司單獨接下這一樁事,可知道已犯了挑 撥同門,分裂團結的大罪……”
七煞魔君氣得滿臉青,大喝一聲:“你敢頂撞!”
秋姑也介面罵道:“有什麼不敢?你犯了大罪還不準別人說,這又犯了閉門造車,不認錯誤的過失……”
武邦見他兩人越鬧越厲害,要不及早化解,給敵人看笑話還是小事,如果真個火併起來,這個總壇主就立刻瓦解,忙喝一聲:“秋姑!祁壇主!你們且停鬥嘴,聽我老夫一言!”
但於志敏最是機智,秋姑和祁一鳴一鬧,他早向段化鵬師兄弟使個眼色,一同退後幾步,此時朗聲道:“武壇主!貴壇既然另有糾紛,我們也不再打擾了!”他這話本是以退為進,加深魔黨內部的紛爭,讓自己多看笑話的意思。秋姑與祁一鳴嘔氣,聞言一語不發。
七煞魔君氣結在胸,也不待武邦發話,立即怒喝一聲:“小子休走!”欺身到於志敏的面前。
巡察司監大環刀武邦也介面道:“段掌門和這位小友都不必走了,適才的事,是本教的小事,段掌門既然不遠千里而來,敝教豈有不接待之理?已備了幾杯水酒,我們先歡宴幾杯,再行請教如何?”
段化鵬朝自己人臉上一看,卻見於志敏面泛笑容,微微領首,本來恐怕王紫霜等人在外不耐,而有幾分顧忌,此時也便釋然,笑道:“武山主既是相邀,豈不從命?”
秋姑卻一躍上前,朝於志敏一招手道:“你過我們這邊來,這邊也有你吃的!”妙目含 情,秋波一掠。
武邦忙道:“秋姑娘!你這就不對了!段掌門和小友持帖拜山,我已收下名帖,自然由我作主!”
秋姑這才無話,即要退回本陣,武邦忙又殷殷相邀,才隨同群魔,跟著段化鵬一行來客步入院子。
這是赤身魔教東南總壇布祥司接待賓客的一座大廳,門前白石為階,硃紅漆戶,十分華麗壯觀,廳長十一二尺,寬四五丈,地面平砌著白石,光滑如鏡,幾根數抱的楠木柱,雄立廳中,更顯得氣象莊嚴,段化鵬見此穆肅的氣氛,心裡頻嘆幾句:“可惜!”
這座廣廳,橫列門向院外,右半段,排有一張長桌,上面鋪著潔白的白布,居中還擺有三瓶香花。左邊半段,陳列有四張方桌,桌上熱騰騰的菜餚,還在冒著白煙,幾名白衣黑褲,紅布纏腰的壯年人在旁侍候。
於志敏雖然心裡暗罵“臭排場”,但畢生來尚未見過這種場面,也不禁歎為觀止,步步留神。
大環刀武邦揖客就座,引見完畢,然後自居主位相陪,酒過數巡,忽聞後天梯那邊傳來三聲炮響,在座客人不禁失色。
七煞魔君驀地記起幾位壇主已在廳裡,那邊高手不多,聽那連續的炮聲,分明是求援的訊號,不由得著急站起喝道:“姓段的!既然依照江湖慣例,持帖拜山,何得又施暗襲?”
段化鵬也覺事出意外,一時難以置答。
於志敏依然悠哉遊找地,把一塊上好的爛熊掌塞進嘴裡,微笑看著他兩人,待吃進肚去,才冷冷道:“你說什麼暗襲?恐怕是你們的人欺負我們人少,而首先動手吧?”
七煞魔君經他這麼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