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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就算定了,崔家還等著本王的訊息,”莊王說著吩咐下人,“將崔家送來的庚帖拿來。”
紅燦燦的帖子送到姚宜聞眼前。
姚宜聞彷彿這時候才弄清楚,這件事是真的。
開啟一看,庚帖上清清楚楚地記著崔奕廷的生辰八字,還有欽天監寫的八字批語,怎麼會寫的這樣周全。
姚宜聞草草看過去,大概的意思是崔奕廷婚配上百般不忌,不好合婚的幾個屬相,婉寧都不在其中。
方才被何明道嚇了一跳,如今手裡被塞了一張庚帖,姚宜聞不知心裡是什麼滋味。
莊王道:“既然是我保媒,等到成親之日我跟著一起去迎親。”
莊王爺不但保媒還要跟著迎親,姚宜聞不禁一怔。
將姚宜聞送出府,莊王吩咐管事,“去崔家說一聲,庚帖已經收了。”既然收了庚帖就不能隨隨便便答應別家。
就算是賜婚也要讓內侍來詢問,這樣一來總算多了些勝算。
莊王妃聽得訊息趕過來,莊王咳了好一陣子才停下,莊王妃忙送上一盞茶水,“怎麼偏偏就看上了同一門親事,要不是之前有所安排,這可怎麼是好。”
莊王咳的胸口疼,讓莊王妃不停地用掌心慢慢地送著,好半天才理順了氣息,“好事多磨,自己爭來的親事好,能拼了命去爭,就是心裡真的喜歡,將來才能夫婦和順。”說著掀開眼睛看王妃。
聽著王爺說的俏皮話,莊王妃也不禁笑起來,去推搡莊王的肩膀,“這件事王爺怎麼不早說,早些說妾身將姚七小姐請過來坐坐。也好認認人。”
莊王搖搖頭,“別看崔奕廷做起事來有手段,這次卻小心的很。追的緊了怕跑了,跟的遠了怕丟了。要不是這次有人處心積慮的要壞事,也不會一下子讓他怒起來。”
這樣才顯出了崔奕廷辦事的狠勁兒。
……
南書房裡。
皇帝在看著福建的奏摺,提起筆來又不知道要寫什麼硃批,終於將筆狠狠地丟擲在桌面上,“那些海盜倭寇當真那麼厲害?朝廷剿了那麼多年,居然沒有半點的起色。”
吏部的官員被憋了一屋子,都在商量是誰去福建的好。
推選了幾個人,都被皇上駁斥回來。再擬名單哪裡會這樣容易,不能滿朝文武隨隨便便的扒拉過來一個個地去試,只能揣摩皇上的心意,希望兩邊權衡抓出個人來,將這件事平平安安度過去。
聽著皇上發脾氣,幾個人互相望了一眼,皇上是有意要將門檻提高,將來去福建的定然是皇上十分信任的人。
在沒有任命之前,誰都是那個人的陪襯。
如今已經萬事俱備,卻怎麼不見那個人毛遂自薦。
等了好久。吏部也開始有些忐忑不安,難不成根本沒有這個人,是真的要他們擬出人選?吏部尚書從南書房出來急忙去了內閣找幾位閣老商議。
“不是有訊息傳出來皇上要用錦衣衛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動靜。”
內閣的議事房裡許多人已經坐不住。
汪同源來了京城。皇上沒有召見卻讓人問了福建的事,汪同源將王盧江手底下的海船式樣帶過來呈給皇上御覽。
海盜手裡居然已經有了上百艘海船,不管是招安還是剿滅現在都刻不容緩。
聖意真是難以揣摩。
吏部已經焦頭爛額。
吏部尚書終於忍不住去見了夏大學士。
夏大學士看著手裡的奏摺,聽吏部尚書說話。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按照常理錦衣衛那邊應該有了動靜,卻怎麼這樣沉得住氣。”
……
宮裡的宴席散了,錦衣衛換了一班值守。
張戚程也在屋子裡聽訊息,夏大學士那邊沒有任何的動靜。
張戚程很奇怪,崔奕廷到底在等什麼。既然之前有了風聲,就不是亂傳。就算是再鎮定從容,也應該在皇上最為心焦的時候體察聖心做出決斷。就算是崔奕廷不去,也應該給出了理由。
夏大學士在宮裡不曾回府,也是有些坐不住,想要等出個結果。
還有幾天就過年了,竟然還有這樣一件棘手的事不好解決。
“宮裡的訊息傳出來沒有?”張戚程低聲道。
話音剛落,就有下人來道:“汪家那邊有了訊息,說是惠妃娘娘當著命婦的面說出要為汪家做媒的話,還問了三太太姚七小姐有沒有婚約。”
張戚程臉上不由自主地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