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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
不會對二哥怎麼樣,卻讓人這樣綁了。
“我去跟父親說,”崔奕徵驚慌起來,臉色一陣蒼白,“你們先將二哥鬆開。”
呂大卻不肯,一板一眼地道:“四爺別為難小的們。”
被捆住了雙手和身子,崔奕廷就如同砧板上待宰的魚肉,崔奕徵看了一眼二哥的臉,眉眼低垂著十分的陰沉,緊緊抿著嘴唇不知道在想什麼。
崔奕廷被人推推搡搡地去了崔實圖在東園子裡的小書房。
崔奕徵想要跟過去,卻在竹林夾道就被人攔下來,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向前走一步。
看著家人都拿著棍棒站立在那裡,崔奕徵一時怔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呂大簇擁著崔奕廷的身影越走越遠。
崔奕徵的心頓時像被油潑過一般,定了定心神轉身跑去內宅。
父親這是下定決心要懲辦二哥,如今只有母親才能救二哥。
進了內宅,看到急匆匆走過來的崔夫人,崔奕徵腳下一時踩空差點摔在那裡,聲音也沙啞起來,“母親……母親……快去小書房吧,父親是要……是要……懲辦二哥。”
崔夫人臉色更加難看,顧不得和崔奕徵說話,握緊帕子快走幾步,帶著人就到了東園子,卻一樣被攔在外面。
“滾開。”崔夫人低聲喝斥,幾個家人卻不敢挪動腳步。
崔夫人向前走,家人被逼的向後退去,沒有走幾步,崔夫人就看到臉色鐵青的崔實圖。
“是我有話要問他,”崔實圖看向崔奕徵,“扶你母親回去。”半點不留情面。
崔夫人整個身子繃的如同鼓面一般,寂靜的夜裡隱隱有棍棒的聲音響起來。
敲擊的聲音,一下一下傳進她是身體,讓她幾乎站立不住。
崔夫人渾身顫抖,“老爺這是要做什麼?明天奕廷還要進宮當值……”
崔實圖卻沉著臉如同閻王殿裡的閻王,一個字不肯再多說。
……
錢墨安想起一件事抬腳走出門,卻沒有走幾步立即就被攔下來,“錢先生這是要去哪裡?”
平日裡守門的下人看到他都是點點頭,見他誰沒有燈火都要送過來,今天卻張口相問。
錢墨安道:“去書房裡見老爺。”
守門的下人卻道:“方才管事已經吩咐下來,今天老爺身上不舒坦早早就安歇了,您也早些歇著吧!”
老爺休息的訊息不會經一個守門的嘴說出來,這樣說只有一個可能,就是要將他攔下來,不准他去書房。
錢墨安心裡一動,小書房裡定然出了事,否則整個崔家不會這樣緊張。
會是什麼事?
想到崔實圖在書房裡大罵崔二爺不孝的情形,錢墨安幾乎肯定,崔實圖已經動手教訓崔二爺。
漕糧案,礙著皇上那句要用孤臣逆子的話,崔實圖雖被崔二爺氣得渾身發抖卻不敢明著發放。
哪個兒女敢逆著長輩這般行事,今日不教訓,明日就會將整個崔家推上風口浪尖。
這次又有這樣大的錯處在眼前,為了求娶姚七小姐,崔二爺不敢在崔實圖面前亂來,就算被打也會忍氣吞聲。
想要訓子,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
並且婚姻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崔二爺是真真正正冒犯了長輩的威嚴。
瞞著父親求母親和姑母幫忙去姚家說項。
崔實圖只會覺得姚七小姐是個狐媚子勾引的崔二爺不可自拔,怎麼能答應將姚七小姐娶進門。
錢墨安覺得這就是廣恩公所說的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他要將訊息傳出去,好讓廣恩公的人伺機而動,一舉打敗崔奕廷。
錢墨安想著看向守門的下人,“我的侄兒到了京裡,我忘了一件事要囑咐他,就想跟老爺說一聲這就出府去。”
守門的下人明顯鬆口氣笑著道:“原來是為這樣的事,老爺倒不曾說先生不能出去,小的這就跟管事說一聲,也好送先生出門。”
錢墨安點了點頭,“也只有如此。”
不一會功夫下人已經將管事領進門。
見到錢墨安,管事笑著上前行禮,“錢先生要出去?”
錢墨安將方才的話又說了一遍。
管事直點頭,“先生還有什麼需要就知會一聲。”
錢墨安連連擺手。
出了崔家,錢墨安徑直趕去和廣恩公府幕僚之前約好的地點。
黑漆木門輕輕地叩了三下,就有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