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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什麼?”
孝哥擺弄著手裡的娃娃面具,“和爹爹丟沙包,有時候和爺爺學寫字,還看娘編繩子。”
兩個人說話很輕,沒有人主意。
婉寧笑著道:“你看過皮影兒嗎?我有一箱皮影,明兒拿來給你。”
孝哥想了想,然後用手在空中比劃,“是一個個小人兒……”
婉寧頜首,“對,是一個個小人兒。”
孝哥想起了什麼,小聲道:“我還想要羊拐,我才有兩個。”
“好,”婉寧點點頭,“我將羊拐上了顏色給你拿過來玩。”小孩子都喜歡帶顏色的東西。
孝哥果然高興起來。
說了會兒話,孝哥肚子又疼起來,頓時用手捂住,婉寧低聲道:“已經吃了藥,一會兒就好了。”
什麼樣的女人,能狠下心向自己的親生骨肉下手。
外面已經收拾的差不多,婉寧站起身走出去,看向素雲,“廚房裡的東西都已經瞧過了,是不是屋子裡的東西也要翻看一遍?”
素雲手一抖,看向婉寧,“我還會害自己的孩兒不成?”
婉寧抬起眼睛,“孝哥若是出了差錯,所有一切都是我來安排的,我自然脫不開干係。你害的不是孝哥,你害的是我,我怎麼會讓旁人算計我。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你願意做也沒有人會攔著。只是不要用一個幾歲的孩子,孩子是娘心尖的肉,疼都來不及,何必讓他受苦。”
素雲眼看著自己的東西被開啟來,幾個婆子走過去檢視。
素雲的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
婉寧回到屋子裡換了衣服,崔奕廷聽到聲音,抬起頭看了婉寧一眼,婉寧眉眼舒展。顯然是沒有受氣。
婉寧去隔扇裡換衣服,剛脫下褙子,就被人伸手接過去,轉過頭看到了崔奕廷,婉寧臉頓時紅起來,“你過來做什麼?”
崔奕廷笑著道:“幫你換衣服。”
哪有這種事,婉寧將崔奕廷推了出去。
天已經黑下來,兩個人靠在床頭說話,屋子裡沒有了旁人,婉寧就將素雲那邊的事說了。“孝哥說,他有個爺爺。”
崔奕廷眉頭微蹙。
婉寧道:“孝哥說的定然不是父親。”在堂屋裡孝哥見過崔實圖,卻滿臉怯意一副見到陌生人的模樣。可是提起這個爺爺,卻說得順理成章。
孝哥嘴裡的“爺爺”到底是誰?
所以這件事跟他們想的一樣,絕不是一個庶長子來認親。
崔奕廷忽然拉起婉寧的手,“我說句話你別害怕。”
燈光映著崔奕廷的眼睛,婉寧隱約有些不好的預感,卻不知為什麼,心裡並不緊張,就點了點頭,“你說。”
崔奕廷道:“我二嬸在族裡走動。彷彿要促成父親認下這個庶子。”前世,父親處處都聽二叔的。那時候他就覺得父親忌憚二叔,他們兩父子吵架的時候。他就質問過父親,是不是二叔手裡有父親的把柄。
婉寧道:“你覺得你二叔手裡握著父親的把柄?”
崔奕廷心中豁然一亮,終於有人能跟他想到一處。
不是他有偏見,而是種種原因表明,父親被二叔牽制著,以至於他將二叔送進了大牢,父親依舊要小心翼翼。
崔奕廷道:“我覺得是因為陸子明,陸子明死了之後,父親才遠離京城,開始我就懷疑,現在聽你這樣一說,就愈發覺得是我想的那般,只怕當年的事沒有那麼簡單。”
陸家是被謀反的端王所殺,崔家和陸子明交好不會有什麼禍事臨頭,可是隻要涉及到爭儲,有些事未必就能說得清楚。
婉寧從崔奕廷的眼睛裡彷彿能看到雲層翻湧,她心裡忽然一沉,“如果陸子明不是被端王殺的,而是死在皇上手中……”
那麼一切就都能解釋通了,無論是誰藏起了陸子明,都罪不可赦。
……
崔實榮家中,段氏在等一個重要的人。
通政使司的高謄明面上跟崔實榮沒有來往,其實兩個人私交甚厚,崔實榮進了大牢之後,高謄明裡暗裡都讓人照應著段氏和崔奕誠。
段氏等了好久,管事才將高謄帶進堂屋。
見到高謄,段氏立即跪下去,“高大人,我們家老爺能不能活著出來,全靠您了。”
高謄連忙道:“嫂夫人快快請起。”
段氏這才擦著眼淚起身,下人立即端茶給高謄,高謄咳嗽一聲,“外面查得緊,我不便久留,我們就長話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