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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姚家就是靠姻親才起家的,開始的沈家,現在的壽家還有張家,否則光靠一個姚家能做出多大的事來,三老爺氣得當時就讓下人送客。”
“壽家非要將這些年的事說清楚,還帶來了賬本,跟三老爺說,姚家別想撇下壽家,更別想將所有罪責都落在壽家的頭上,六太太聽了訊息趕過來,沒想到卻被壽家的長輩罵了,說三太太嫁了人連孃家都賣了。”
張氏怔愣在那裡,壽家從哪裡聽到的這些閒言碎語。
“老爺呢?”張氏起身就要出去找姚宜聞。
紫鵑急匆匆地跟過去,“奴婢過來的時候,老爺和壽家人還在書房裡,奴婢想著來跟太太說一聲。”
張氏出了院子就向書房走去,半路上遇到了哭哭啼啼的壽氏。
看到了張氏,壽氏頓時迎過去,“三嫂,我孃家說的那些話是不是真的?”
張氏皺起眉頭安慰壽氏,這裡定然是有人挑撥,到底是誰她一時還弄不清楚,現在情況還沒弄清楚,如果兩家就這樣亂起來,肯定會出差錯。
好不容易將壽氏勸住,張氏才去了書房。
姚宜聞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
壽家的話如同錐子般扎進他心裡。
居然說他靠著姻親才有今天,開始是沈家,現在是壽家,而今又是張家。
還說從前沈家的下場就是壽家的今日。
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壽家到底是從哪裡聽來的?
姚宜聞覺得胸口如同有一盆沸騰的油,濺著他的五臟六腑,讓他坐立難安。
“老爺,”張氏剛進了門還沒開口,就聽到前面的管事來回話,“崔大人吩咐人給老爺送東西過來。”
看起來像是一封信函,也不知道里面都裝了些什麼。
看到這個,姚宜聞心裡生出不好的預感。
這是什麼東西?會不會和六弟有關?
張氏心裡忽然生出一種感覺,她不想姚宜聞開啟那封信函,她的一顆心不由自主地被提起來。
將婉寧送去族裡,她想要的不過就是耳邊清靜,家裡所有人都能聽她的安排,這樣她就能好好的養育歡哥。老太爺來到京裡,家裡一切已經亂了套,現在不能再出差錯。
姚宜聞將信函開啟,不由地有些驚詫,裡面不是一封信而是官府的告示,將告示開啟,一張符紙飄飄蕩蕩地掉出來。
符紙上清清楚楚寫著婉寧的名字和生辰。
姚宜聞睜大了眼睛,不由地脫口而出,“這是怎麼回事。”
在姚宜聞記憶裡父親總是板著臉教諭他和兄弟姐妹,父親治家很嚴,他們不能犯一點的錯,要讀書好又要有禮數,他因為字寫的不好被父親訓斥,從那以後他就沒日沒夜的練字,直到父親滿意的點頭。
父親從來不招惹是非,最喜歡的就是在書房裡看書,每次他賀壽都會送筆墨紙硯過去,他向來覺得父親高潔,朝廷裡的御史言官也不過如此,父親沒有功名都是因他拖累,聽說泰興出了事,他還覺得父親定然不會受牽連。
沒想到,不但六弟被朝廷抓了,壽家也深陷其中,姚家還被抄檢出了違禁的借票和一張害人的符紙。
姚宜聞覺得不可能會有這種事發生。
每次沈氏說起父親,他都會生氣,皺起眉頭訓斥沈氏一番,在他心裡父親從來沒有過錯,沈氏是太過斤斤計較。
他最討厭的是,每次說起父親,沈氏臉上那種不服氣的表情。
姚宜聞想著站起身來。
“老爺要去哪裡?”張氏忙上前阻攔。
姚宜聞道:“我去問問父親。”
“老太爺還病著,”張氏道,“有什麼事穩穩再說,壽家聽到的事做不得真。”說著將目光落在姚宜聞手裡的告示上。
崔奕廷在泰興縣已經貼了告示,這些事父親卻一個字也沒有跟他說。
姚宜聞看了看張氏,抬腳向書房外走去。
張氏頓時皺起眉頭。
……
崔奕廷看向陳寶,“東西可送到了姚家。”
陳寶點點頭。
看到那些東西姚宜聞會怎麼樣?
在城外姚宜聞連女兒也不認,一臉驚詫地看著姚宜州,一副什麼都不知曉的模樣,他是怎麼也沒想到姚七小姐進京會是這樣的情形,要面對這樣的生父。
想起那樣的姚宜聞,他忍不住送了封信函去姚家……
“壽家還在打聽訊息?”
謝嚴紀道:“刑部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