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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生下她之後,也是一直在請郎中看症,不過……母親雖然吃藥卻不肯給父親納妾,只想著自己生下嫡長子。
一個想要為丈夫傳宗接代的女子,怎麼會在看病吃藥的時候那麼殷勤地給丈夫納妾。
童媽媽接著說,“聽說連周圍的名醫都已經請遍了。”
張氏身體不好的訊息也隱約傳到了族裡,壽氏總是將這件事掛在嘴邊,是想讓她知曉張氏有今日全是因為當年她的作為。
父親這樣說,族裡人這樣說,所有人都這般議論,在婉寧心裡也逐漸將自己和張氏的病綁在了一起,所以才會更加小心翼翼,彷彿自己是真的犯了錯。
後來她知道這些不過是張氏的手段,卻沒想過張氏真的有病。
仔細分析這件事,婉寧覺得有幾處不合情理。
張氏才生下歡哥,母親的天性會想方設法保護自己的孩子,如果歡哥是嫡長子也是父親唯一的子嗣,父親會小心翼翼的寵愛,將所有的目光都放在張氏和歡哥身上,張氏不應該會想要別的女人再為父親生下子嗣。
更何況,張氏千辛萬苦為姚家生下子嗣,就算是身子受損一時半刻不能有孕,以父親的性子也不會立即嫌棄張氏,張氏根本不用給父親送去別的女子。
按照人性來分析,怎麼也說不通。
張氏定然是另有所圖。
婉寧仔細地回想,“我記得張氏進了姚家的門就有了身孕。”
童媽媽道:“是。當時奴婢聽說了還為娘子哭了一場,老天也是不開眼,娘子虔心求子,卻沒能再懷上身孕。倒是老爺新娶的張氏才進了姚家一個月就傳來有孕的訊息。”
母親被休之後祖父就為父親說親,很快張氏就嫁進姚家,前前後後不過一年的時間,緊接著張氏懷孕,沒有到日子就早產,生下了健健康康的歡哥。
這也太巧合了。
婉寧突然想起張氏生產前幾日的事,父親在衙門裡當值,她心裡想母親就去母親曾經住的院子裡看看,從母親院子回來的時候,路過了翠竹林彷彿看到了人影一閃。她嚇了一跳讓身邊的丫鬟去看看,結果什麼也沒看到,第二天就有人說家裡飛來了只雉雞。
會不會是和這件事有關。
如果那不是雉雞就是個人影呢?
婉寧順著這個想下去。
她不過是個嫡女,對張氏來說算不上什麼威脅,只要籌備一份嫁妝將來嫁出去就了事。張氏卻明目張膽地陷害她。
她知道,就算她不推張氏,張氏也會在那天生產,張氏之前沒有小產的跡象,為什麼會突然生產。
歡哥生下來的時候就如同足月兒般大小。
父親還慶幸歡哥福大命大。
如果歡哥就是個足月兒呢?
那麼推算一下日期,張氏豈不是在嫁進姚家之前就有了身孕。
假設這都是真的。
張氏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是父親的,父親就會幫著張氏遮掩。張氏也就不用那般大動干戈,父親緊張歡哥,生怕歡哥因為早產先天不足,顯然對這些事都不知情。
婉寧揚起了眉毛。
所以,有可能張氏的歡哥不是父親的孩子。
這樣的話……祖父和父親寵愛的其實是別人的子嗣。
而被休回沈家的母親卻懷著昆哥。
果真如此的話,婉寧想到這裡不禁失笑。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童媽媽不明就裡,“小姐,您這是在笑什麼?”
婉寧搖搖頭,一切沒弄清楚之前,她會小心翼翼地求證。沒有什麼事是做的天衣無縫的,定然會露出什麼端倪。
祖父和父親還期盼著歡哥將來能有個好前程。
如果歡哥真的有個好前程,長大之後張氏會不會慫恿歡哥認祖歸宗。
那可真是要貽笑大方了。
婉寧正想到這裡,落雨來道:“趙家來人了,說是馬車已經備好,就等著小姐一起過去。”
婉寧點點頭,看來趙家肯按照她說的方法來安置世子爺。
婉寧帶著落雨去換衣服,出來的時候童媽媽迎上去,“蓮花街那邊傳來訊息,說三太太要過來看小姐,小姐……要不要讓人回個信?”
婉寧搖搖頭,“不用了。”張氏不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嗎?她就磨磨張氏。
……
婉寧上了趙家的馬車,馬車徑直去了忠義侯府的一處莊子上。
馬車進了莊子才停下來,童媽媽將婉寧扶下來,婉寧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