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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每個人都讓他信得過,只要稍稍不注意就會被人鑽了空子。
崔奕廷忽然想起王徵如半路截殺他時,在民船和官船上也安插了人手,當時是誰幫他將這些人抓了出來。
是姚七小姐。
姚七小姐認出了那些人,等到他趕到的時候,那些人已經被綁縛在那裡等著他來處置。
到了京城他才知道,在泰興縣也是姚七小姐敲開了那些死士的嘴,將忠義侯世子救了出來。
很是奇怪,每次以為和她兩不相欠的時候,卻又因為一些事需要她幫忙,更何況沈家那邊還需要她來安排。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讓外面人知道,王徵如已經死了。
不會有人相信他,但是一定會有人去沈家和姚大老爺那裡打聽訊息,至於那邊怎麼安排,就要看姚七小姐的手段。
“沈家會不會弄出差錯。”謝嚴紀有些擔心,沈敬元看起來不像是個聰明伶俐的,別在這個時候被人看出端倪來,勝敗在此一舉,皇上那邊還等著看結果。
崔奕廷道:“不會,只要管好你這裡的事。”
為什麼崔大人會對沈家那麼放心。謝嚴紀腦海裡忽然出現一個人,雖然極少出現在人前,卻每件事上都能看到她的影子。
……
焦無應馬不停蹄地將京裡所有的沈家鋪子都走了一遍,然後才來到姚大老爺的院子裡去見姚七小姐。
婉寧正在和京城裡幾家店鋪的掌櫃在算賬目。
清脆的算盤珠碰撞聲響讓焦無應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
算盤聲對商賈來說再吉利不過,有進有出代表著買賣興隆。
焦無應一直等到下面人通稟才走進去。
“七小姐,都安排好了,等到明天都開始收拾店鋪。”
婉寧點點頭,“外面人問起,讓他們怎麼說?”
“只說東家要換貨。不是準備盤鋪子。”
這就對了,她要的就是這句話。
焦無應不太明白,“小姐為什麼趕在這時候打理鋪面,小姐不是說最重要的茶還沒有做好。我們還有貨要盤,等個十天半個月都是少的。”
婉寧抬起頭看向焦無應,“庫裡有些存貨,這時候都拿出來賣最好,生意講究時機,現在不需要多大的動作,我們沈家要換貨買賣的訊息很快就會傳滿京城。”
沈家在京城不算是大商賈,鋪子雖然多但是並不紅火,比起那些達官顯貴家的鋪子不免有幾分的遜色,他之前還想怎麼才能順利地打出名頭來。這可比在泰興縣做泰興樓難多了,他正愁的夜不能寐,帶著徒弟仔細地打算,沒想到東家會選在這時候修整鋪面,準備換貨……這如何能來得及。
來之前他還想著要怎麼說服東家。卻沒想到東家信心十足,他根本就插不上嘴。
東家到底在想些什麼,他怎麼就糊塗了。
婉寧微微笑著,“焦掌櫃照我說的辦,只要讓所有的沈家鋪子都清賣陳貨就是了。”到時候大家就會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
姚宜聞從衙門裡出來,家裡的小廝立即上前。“老爺,老太爺讓我們打聽到了訊息,沈家在清理陳貨,準備賣鋪面呢。”
沈家準備賣鋪面?
有這樣的事?
姚宜聞忙上了轎子一路回到家中。
姚老太爺正和壽家人說話,聽到是姚宜聞回來,立即抬起頭。“老三回來的正好,朝廷那邊可有了準確的訊息?”
姚宜聞搖搖頭,“刑部還在捂著,一會兒說王徵如已經死了,一會兒又不能作準。聽說今天一早崔奕廷已經請了仵作悄悄過去刑部大牢。”
那就是死了,這還有什麼可說的。
壽家人頓時站起身,一臉的激動,“有沒有說起遠堂?”
姚宜聞道:“訊息沒有傳的這樣快,現在御史言官追的緊,所有人都盯著刑部,刑部的官員在衙門裡進進出出都不敢說話。”
死了王徵如,崔奕廷這個案子已經不可能審下來。
幾個人說著話,門房道:“親家公爵爺來了。”
姚宜聞忙將張戚程迎去了書房。
張戚程坐下來,姚老太爺也進了門。
姚老太爺將姚宜聞方才的話重複了一遍,“這麼說崔奕廷還在死撐著。”
張戚程面色不虞,“人是在刑部出的事,崔奕廷不說話誰也不知道這件事的真假,不過生要見人,死要見屍,這樣糊里糊塗地審案御史是不會答應,這出戏唱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