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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將訊息送去哪裡。
想到這裡吳千整個身子都繃起來,可是奇怪的是他卻聞到一股酒菜的香氣。
那味道從屋子裡傳出來,一直飄到他鼻端。
崔奕廷坐在屋子裡,臉上沒有半點的肅殺之氣,旁邊的謝嚴紀看到他時臉上露出笑容。
吳千懷疑自己看錯了。
崔奕廷若是發現有人偷聽,臉上應該有肅殺之威,他卻不在意彷彿就在這裡等著他,迎接他的到來。
這是為什麼?
“吳千,”謝嚴紀開口,“等你半天了,你怎麼才來,”說著吩咐下人,“快,將熱好的酒拿來,我們今天要為吳司獄慶賀。”
吳千驚詫地站在那裡。
什麼時候他升了司獄,崔大人和謝大人又怎麼會在這裡等著他,彷彿知道他定然會來。
他突然之間弄不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怔愣間,他已經被拉進了屋子,身後的門緊接著被關上。
屋子裡都是歡笑的聲音。
吳千想要說話,張開嘴卻脖子一痛立即被打倒在地。
臉貼在冰冷的地上,吳千才明白過來,這是陷害。
他們在陷害他,他們故意在這裡等著他。見到他過來卻又不說破,反而擺上一桌豐盛的宴席,崔尚書知道了這件事。就會以為他被崔奕廷收買,將所有的秘密全盤托出,否則他怎麼會得到崔奕廷的重用。
明明不是這樣,吳千想要張開嘴大聲喊叫,旁邊的人卻早有準別,將又溼又臭的東西塞進他嘴裡,他頓時難以喘息。
歡笑的聲音傳來。
真像是為某人升遷做慶賀的聲音。
甚至還有人喊著。“吳頭兒,以後就要叫您吳司獄了。”
大家杯盞交錯,飲酒歡笑。
吳千瞪大了眼睛。他怎麼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形,他用盡全力掙扎著就像一條離開水的魚。
冷汗很快溼透了他的衣服,崔尚書不會相信他了,不會有人再信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時候?崔奕廷撒了這樣一張大網。是什麼時候崔奕廷懷疑到他。
今天收到那張弓,他就該想到,他還以為崔奕廷錯信他,他因此沾沾自喜。
吳千轉頭看向崔奕廷,崔奕廷坐在椅子上輕扯著袖口,看也沒有看他一眼,彷彿他和麵前的杯子、碗筷沒有什麼區別。
吳千瞪大了眼睛,剛剛抬起一點的身子。因衙役一腳踏過來又落在地上。
……
一場秋雨一場涼,雨絲打在窗戶上。落雨忙將手爐拿過來放進婉寧手裡。
“現在還不用。”婉寧要將手爐放下。
“那不行,童媽媽說了,小姐落水之後有了病根,千萬不能貪涼。”
婉寧沒法子只好將手爐抱在懷裡。
說著話,童媽媽進了門,到了婉寧身邊低聲道:“大老爺讓四老爺過來住些日子。”
大伯父是覺得大家在一起好照應。
婉寧點點頭。
“舅老爺說不過來了,”童媽媽說著頓了頓,“大老爺說,崔大人已經在兩邊院子裡都加了人手,看著是普通的家人,其實是朝廷的差役。”
加派人手過來,只能證明崔奕廷那邊成事了。
從前是崔奕廷四處找證據,現在只要等著那些人送上門。
“小姐。”
婉寧正準備讓童媽媽去問問忠義侯府那邊怎麼樣了。
落英進來道:“小姐,忠義侯府來人了。”
忠義候府那邊每天都將趙琦的情形告訴她,趙琦除了每天吃喝、睡覺,還能聽喬貴家的講故事,偶爾會拿起書來看。
婉寧讓喬貴家的故意將前一日的故事講錯,趙琦從開始的沉默到現在總會提醒喬貴家的,哪些地方講錯了。
忠義侯府蒐羅不少故事來教喬貴家的,很多故事來回穿插總是多多少少帶出忠義侯年輕時的事,趙琦聽得很仔細,每次聽到這些關於忠義侯的事都顯得更加的安靜。
趙琦比她想的還要聰明。
這樣一個聰明的孩子,什麼時候才能慢慢地恢復。
這幾天不光是給趙琦治病,婉寧也和趙夫人在一起說話,對忠義侯府如今的情形她已經十分的瞭解。
忠義侯府的馬車等在外面,婉寧換了衣服帶著落雨、童媽媽一起上了車。
馬車到了忠義侯府的莊子,趙茹茵已經等在垂花門。
婉寧下了車和趙茹茵一起走進莊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