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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母親那邊有了事?
簾子掀開,雙枝快步走進來,“爵爺,夫人讓我過來說一聲,忠義侯世子回到侯府為忠義侯服喪。”
張戚程驚訝地挑起眉毛,忠義侯世子的病好轉了?否則怎麼能回去忠義侯府。
如果忠義侯世子承了爵位,他的算計就落空了。
怎麼所有的事都趕在這時候鬧出來。
雙枝稟告之後就離開,張戚程看向張氏,“蔣氏跟著老太爺來了京裡,內宅裡的事你若是忙不過來不妨問問蔣氏。”
張氏點點頭,家裡如今這個情形,裡裡外外都要她張羅,有些事她還真的照顧不周。
……
姚老太爺胸口噎了一口氣,怎麼也順不過來,肩膀一聳一聳,隨著長時間的抽動,臉色也變得鐵青。
被請過來施針的大夫,忙得滿頭大汗。
一個時辰過後,姚老太爺才算好了一些。
壽氏仍舊在院子裡哭著,蔣氏讓人去叫了承章、承顯兩個孩子過來,勸說壽氏看在兩個孩子的份上要顧及身子,這才算將壽氏勸住了。
姚老太爺看著忙碌的蔣氏,如果今天沒有蔣氏,還不知道要怎麼辦。
姚宜聞垂著頭坐在一旁,凝眉思量的模樣像極了丁氏。
姚老太爺想到這裡頓時咳嗽起來。
“父親。”姚宜聞忙上前侍奉。
越不喜歡的人越在身邊,姚老太爺不由自主地推著姚宜聞,“躲開,躲開……忙……什麼?我還沒死呢……”
姚宜聞一怔。
旁邊的蔣氏忙上前,“老太爺,三老爺是擔心您的身子。”
蔣氏一句軟軟的話。讓怒髮衝冠的姚老太爺情緒稍稍平復了些。
姚老太爺看向姚宜聞,“科舉前每天在屋子裡讀書也就罷了,如今做了官還是這樣,外面的事你知道多少?”
姚宜聞皺起眉頭。在泰興時父親不是這樣。
每次見到他雖然要訓斥幾句,但是更多時候都是和他一起評詩論畫,他們父子兩個在這上面頗說的來,父親就算提起朝廷上的事也不多問,現在這是怎麼了?好像隨時隨地都帶著怒氣。
崔尚書被抓,岳父也是才知道的,就算他手眼通天,也不能所有事都能打聽清楚。
“我就不信,”姚老太爺突然站起身,“沈家和姚宜州還立下大功了。”
誰能相信。
胳膊擰不過大腿。這是誰都知道的,可這次偏偏看走了眼。
一個堂堂的戶部尚書就這樣下了錦衣衛大牢。
“老太爺。”
姚老太爺還沒回過神來,管事的進門吞吞吐吐地稟告,“老太爺,那個西邊賣錦緞的餘家來了。”
賣錦緞的餘家?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姚老太爺顯然不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什麼餘家?家裡買什麼錦緞了?”怎麼眨眼的功夫,連門房都要搗亂。
“老太爺,就是那個要買沈家錦緞的餘家……”
買沈家的錦緞。
沈家……
是沈家的陳貨。
姚老太爺回過神,“要買沈家的錦緞到我們家來做什麼?讓他們去找沈家……”提起沈家他就火冒三丈,他是要看沈家的笑話,等著沈家破落。等來等去卻是這樣的訊息。
管事不知道怎麼說才好。
“老太爺,那個餘家……是我們家散出訊息,讓餘家不要買沈家的錦緞,等一兩日沈家的貨就會更便宜下來。”
老太爺當時是這樣交代的,現在怎麼卻不清楚起來。
管事急得滿頭大汗。
好端端的誰想和這些商賈扯上關係,為了將事辦好。他跟餘家說沈家定然會降價。
餘家就這樣信了,沒有去買沈家的貨物。
可是眨眼之間……眨眼之間……
姚老太爺望著管事,突然之間想起來,他是吩咐管事這樣安排,為的是落井下石。讓沈敬元沒有任何的退路。
“那又怎麼樣?”姚老太爺冷冷地問管事。
管事道:“餘家說,沈家那邊突然不賣貨了,說沈家的東家吩咐,要將貨都留起來。”
鬧哄哄的賣陳貨,突然之間又不賣了,這是怎麼回事?
“沈家說,那些上好的綢緞,要用來做盒子,一等一的綢緞,不能糟踐了身價,要物盡其用才行。”
姚老太爺聽著管事的話,什麼盒子要用上好的綢緞來做?這樣的盒子要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