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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天子腳下,居然會如此,如果不是被鎮國將軍夫人遇到了,後果不堪設想。
姚宜州道:“婉寧昨天從我那裡出來,路上就出了事,有人將跟車的婆子騙到一旁,還打暈了趕車的下人。”
馬車不過是拐進衚衕的功夫,姚家的下人就被人處置了。
姚宜州接著道:“多虧他們動手的時候被鎮國將軍府上的下人看到了,馬車還沒有出城就被攔下來,婉寧身邊的丫鬟為了護主受了傷,鎮國將軍夫人也因為那些劫車的人太過兇悍,被衝撞了,就因為這樣,婉寧這才去了鎮國將軍府。”
姚宜聞頓時覺得羞愧。
女兒出了事,是鎮國將軍府幫忙,他卻還大大方方地收下了鎮國將軍府上送來的禮物。
姚宜州道:“婉寧說,有人在車廂裡動了手腳,點了香料,她和下人這才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姚宜聞面露詫異,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姚宜州接著道:“跟車的婆子是你這邊的,經過了昨天的事,她想要逃出京裡,被婉寧吩咐人抓了回來,車廂裡定然是她動了手腳,一個人難做成這樣的大事。只怕是家裡還有人做內應,那婆子不肯說,不過這樣的事是瞞不住人的。想要查就能查個清楚。”
婉寧差點出了大事。
姚宜聞只覺得額頭兩邊在跳個不停,正要說話。外面的管事就進來道:“七小姐回來了。”
姚宜聞目光如炬,“七小姐是你叫的?”
管事不知錯在哪裡,吞嚥一口才小心翼翼地試探著道:“是,小的錯了,是……小姐回來了。”
姚宜聞已經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
婉寧正讓人用板子將落雨抬進屋,雖然下人已經加了小心,落雨還是疼的滿頭大汗。
鎮國將軍府用了上好的外傷藥,郎中說要挺過三天不發熱。婉寧十分明白這裡的道理,雖然現在血止住了,可若是傷口發炎也會有極大的危險,“將落雨抬去我屋裡。”
這樣她也方便照應。
趕過來幫忙的喬管事看著婉寧不由地怔愣,太太不是去鎮國將軍府接七小姐,怎麼只見七小姐不見太太。
七小姐身邊的丫鬟還受了傷,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喬管事正想要讓人去鎮國將軍府看看太太,就聽到重重的腳步聲,他轉頭一看,看到了一臉關切的老爺。
“老爺。”喬管事低頭行禮。只覺得老爺的衣服一陣風似得從他面前刮過,緊接著傳來老爺低沉的聲音。
“怎麼弄成這樣,”姚宜聞說著頓了頓。拉起婉寧的手,“你怎麼樣?有沒有傷到哪裡?”
婉寧搖搖頭,“幸好有童媽媽和落雨照應。”
姚宜聞皺起眉頭,看向喬管事,“將大門關上,帶上幾個下人將整個家裡翻一遍,遇到來路不明的物件和銀錢都拿到這裡來。”
這是要做什麼?
要搜什麼東西?
喬管事抬起頭來剛要詢問,姚宜聞銳利的目光已經落在他身上,“不準徇私。否則,我唯你是問。”
老爺這些年從來沒有發過這樣的火。還要讓人將大門緊閉,是下定決心要查個清清楚楚。他不知道老爺的用意,就算心裡想要遮掩,也不知道從何做起。
太太又不在家中,這可怎麼辦才好。
姚宜聞從來沒想過家裡能出這種事,婉寧不過是個孩子就被人這樣算計,一個未出閣的小姐,真的被歹人劫走將來要怎麼見人?
姚宜聞厲聲道:“查,不查個清楚,誰也別想再出這個大門。”
……
進了暖閣,崔映容說話也暢快許多。
下人端了藥服侍崔映容喝下,崔映容看向張氏,“讓姚三太太見笑了,這麼多年我就一碗碗的苦藥吃著,早就落了個藥罐子的名聲。”
張氏看著崔映容的神態。
看著她時目光有幾分的探究,卻又不說破,不知道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張氏道:“自打生了歡哥,我身子也不好,吃藥的滋味兒我比誰都清楚,夫人是有福氣的,身上的病定然能痊癒。”
崔映容點點頭,半晌道:“既然太太來了,長公主也不是外人,我就直說了,昨晚的確是我受了些驚嚇才將七小姐留在府裡,不過起因是有人想要害七小姐,恰好被我府上的下人看到……”
沒想到崔映容會這樣說。
張氏詫異地愣在那裡。
“雖然七小姐這次是有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