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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是從哪裡來的,乳孃教她的分明不是她記憶裡的那幾句。
崔奕廷半晌才笑著點頭,“好聽。”
……
張家,張氏坐在屋子裡等父親的訊息。
“等到陳文實去了宣府,姚婉寧在宣府的田地就有了人照應,”張夫人道,“不管姚婉寧是為了沈家還是她自己,這筆賬都算的精細。”
將餘家介紹給沈家,本來是要算計沈家,卻沒想到現在姚婉寧不但買了田地,還幫了陳文實,真是好大的人情。
張氏道:“長公主病了,只能託了淇國侯夫人幫忙。”
張氏話音剛落,張戚程走進屋。
“怎麼樣?”張夫人忙迎過去問。
張戚程沉著臉搖頭,“皇上沒有將勳貴的奏摺駁回來,卻讓人跟著去給李成茂驗傷,又將陳文實和李成茂的軍功帖都找出來,明擺著是要堵勳貴的嘴。”
也就是說,這次皇上不會顧及勳貴的臉面。
張氏的心徹底沉下去。
“父親,姐夫……會是什麼樣的罪名?”
張戚程板著臉,“太祖時,駙馬向鹽運使司要了一張小鹽引,這件事被太祖知道了,依大周律,判了斬立決。”
張夫人立即覺得額頭上一片冰涼,“爵爺可要再想想辦法。”
“我見到了宜聞。”張戚程看向張氏。
張氏立即站起身。“老爺怎麼和父親說的?”
“宜聞說,婉寧買地都沒錯,文書也齊全。趙璠的事和婉寧、沈家沒關係,兩件事是湊巧撞在了一起。”
張氏臉上頓時浮起一絲冷笑。
這些話也就是騙騙那些不懂政局的人。
“宜聞現在怎麼那麼糊塗。”張戚程皺著眉頭。
張氏從帕子擦擦眼角。“我說什麼老爺都不肯聽,自從鬧出了漕糧的事,老爺也不信老太爺,我讓老爺來跟父親商量商量,老爺不肯聽。”既然不肯聽她的話,她也不會讓他舒坦,在父親面前她也不必為他遮掩。
張夫人皺起眉頭,他們當年怎麼就選了姚宜聞這樣的人做女婿。
張戚程淡淡地道:“吏部尚書最討厭商賈。”張戚程道,“宜聞也該受受教訓,免得將婉寧寵上了天。”
張氏聽了父親這話,忽然覺得心裡十分的痛快,她就是想要這樣的結果。
……
一杯茶,姚宜聞端了三次給上峰。
去換來上峰一句詢問,“瑞輔家中有好茶,是不是吃不慣衙門裡存下的舊茶。”
讓他頓時臉上羞臊。
婉寧賣茶的事,彷彿一下子就在朝廷裡傳開了,所有人都對他指指點點。
下午見到岳父。岳父也是喝了口茶就將茶碗放在一邊,臨走之前讓他好自為之。
京裡做鋪子的達官顯貴不少,但是鬧出這樣動靜的人並不多。更何況婉寧還是個內宅小姐。
姚宜聞覺得應該給婉寧找個女先生,他特意厚著臉皮去問了陳閣老。
“小姐呢?”姚宜聞進了家門,問向府裡的管事。
“小姐,”管事目光閃爍,彷彿想說卻又不好說出口,“大約是去了大老爺那裡。”
婉寧每次出門,好像都去姚宜州家中。
“您說的是二房的大老爺家?”門上的下人道,“七小姐沒在那邊,今天太太出去之前囑咐。要將莊頭送來的年貨給大老爺那邊送去一份,小的剛從那邊回來。沒見到七小姐。”
沒在大哥那裡,是去了什麼地方?
上次在路上出了事。婉寧卻還這樣到處亂跑。
姚宜聞皺起眉頭,一路去了張氏院子裡,紫鵑迎上來行禮,“老爺,太太去了公爵府還沒有回來。”
張氏不在屋裡。
姚宜聞想了想吩咐下人,“去楊姨娘那裡。”
楊姨娘在西院住著,離這邊不遠,姚宜聞幾步就走了過去。
楊姨娘正在屋子裡繡花,聽到聲音立即放下針線迎出來。
姚宜聞眉頭緊鎖,一言不發。
“老爺這是怎麼了?”楊姨娘兩隻柔若無骨的手在姚宜聞肩膀上慢慢地揉捏著。
姚宜聞不說話。
楊姨娘目光閃爍,一副想要討好的模樣,“老爺也別生氣,不過就是住得近些,等到小姐回來,老爺跟小姐說一聲,老爺……也是為了小姐的名聲……這畢竟是京裡,不比泰興那會兒,就算有什麼事,外面人也不會知曉……”
楊姨娘閃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