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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反而好了很多,像是朋友,時常還能坐下來一塊兒吃飯,聊一聊秦深的事。
作為夾在中間的秦深,誰都覺得他接受良好,他幾乎對父母的婚姻沒有發表過任何見解,雙方各自都找他談過,他只是點頭,表示知道了。
陳沐晴卻知道秦深其實很難過,她記得那會兒他半夜跟她打電話,問她要練習冊,陳沐晴睡得迷迷糊糊想說你有病啊,可最後好歹情商沒有掉線,試探問了句:“怎麼還不睡啊?”
他聲音很淡,透著點涼意:“不困。”
陳沐晴困得眼皮直打架,從床上跳起來跑到衛生間去用涼水潑了幾下臉,說:“我也不困,我去你家玩會兒吧?”
他沉默了片刻,然後才說:“好。”
大冬天,飄著雪花,陳沐晴偷偷從家裡溜出去,凍得臉頰紅紅,跑得特別快,感覺臘月的冬風彷彿能割碎她。
他站在門廊下等她,身上只穿了件駝絨的毛衣和運動褲,手插在口袋,眼底情緒很淡,顯得整個人特別單薄孤獨。
她衝過去,把他往屋裡推,手指攥住他冰涼的手腕,輕聲說:“你傻了嗎?”
他沒反駁,反而有些自嘲:“嗯。”
他帶著她上樓,兩個人窩在房間裡,他在玩拼圖,很小很小的那種,一片只有指甲蓋大小,陳沐晴看著頭皮發麻,非常尊重自己的智商,從來不玩,但經常看他玩。
他天性專注力很強,可那天那一副拼圖拼得亂七八糟,最後他一揚手,全毀了,然後手撐在腦後,靠在懶人沙發上,望著天花板發呆。
陳沐晴知道他心裡煩,什麼也沒說,只是盤腿坐在那兒幫他拼,拼了很久,久到都睡著了,再醒來她在床上,他曲臂枕在沙發扶手上,將就著睡了一夜。
陳沐晴害怕見到長輩尷尬,躡手躡腳地出去,他卻拎著她衣領直接帶著她下樓:“家裡沒人。”
如果她不去,他就是一個人在家了。
家裡有阿姨有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