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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巧粉磨了下杆頭,下巴朝著旁邊輕抬了下,示意他看旁邊的女生們:“天涯何處無芳草。”
秦深下意識抬頭,有個短髮圓眼的女生衝他笑了下,他頷首,繼而面色冷淡地收了目光,對於示好,他並不陌生,但沒什麼波瀾。
至於陳沐晴……
“芳草再多跟我也沒有關係。”他說,“我想要什麼,我自己清楚。”
李彧搖搖頭,沒救了。
轉頭給陳沐晴打了個電話:“小紅,來玩兒?”
陳沐晴小時候笨死了,自己名字都不會寫,於是給自己起了個名兒叫小紅,甚至鬧著爸媽給她改戶口本的名字。
李彧回頭看到秦深微皺的眉頭,揚聲笑了下:“不客氣。”
其實陳沐晴和秦深兩個人朝夕相處的,能成早成了,不差這一面,李彧清楚,秦深更清楚,不然也不至於到現在不表白。他性子冷了些,但並不是太被動的性格。
好兄弟當然要添把火,早點下手,或者乾脆,早點放棄。
*
檯球廳就是個普通的檯球廳,開在地下商場的一角,陳沐晴拉著談瀟過去的時候,談瀟一臉的抗拒:“我不去,你臉皮厚,我臉皮可不厚,都是男生。”
陳沐晴幾乎是攥著她的手腕把她拖進去的,倒不是她非要強人所難,實在是談瀟這個人外強中乾,氣勢上能氣吞山河,遇事就犯慫,往講臺上一站都臉紅。
畢業聚餐的時候,她說的第一個願望就是,大學時候可以“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勵志成為社交牛人。
前幾天為了幫她“洗心革面”,陳沐晴還鼓勵她去抱著吉他賣藝。
兩個人站在商場門口,談瀟跟個趕鴨子上架的鴨子似的,全程不敢抬頭